忙完这些事情,她才去办另一件事。
她骑着单车来到田家外,见大门紧闭无人在家,旁边路口有两个婆婆在织毛衣闲话家常,故意凑过去打听:“两位奶奶,你们认不认识这一户人家?”
“田家啊,我们认识啊,怎么了?”一个戴眼镜的抬头望向她。
洛寒酥刚过来前特意装扮了下,用原主的化妆品捣腾了下脸,将她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丑化了四五分,现在只是看着清秀可人。
“奶奶,我是田纯阳的同学,她姑奶奶家出了事,我是来给她报信的,我看他们家关了门,现在没有人在家吗?”
这里是田英籽的娘家,她娘家兄长嫂子都早已去世,只有侄儿田文杰一家五口住在这里。
今天指使人绑架她的是田家长孙田崇阳,那是个表面油嘴滑舌实则心机很深的角色,他嘴巴惯会哄人,是田英籽最疼的娘家侄孙。
田崇阳还有两个妹妹,大妹叫田纯阳,小妹叫田晓阳。
田纯阳跟洛寒酥同岁,小学初中时是同学,她在学校里最擅长的是拉帮结派搞小团体,没少在背后找洛寒酥的茬,还鼓动同学孤立她。
原主不是个吃素的,她们做得过分时,她直接冲到领导办公室举报,还拿出了一沓证据,后面田纯阳被逼得向她道歉,然后田家给她办理了退学,直接安排去了国营单位上班。
“他们家都上班上学去了,现在都不在家,要五六点钟才下班回来。”
老婆婆告诉她,又问:“田家那姑姑家出了什么事啊?”
“田家姑奶奶家上午被人举报,革会公安和稽查委的干部领导都去了,在他们家里搜出了皇宫里皇后嫔妃戴的金簪等首饰,还有,还有,那种男女…那个那个的小人书。”
洛寒酥是故意来宣传这事的,作为一个未婚女青年,说到这种事表情自然要害臊点,扯着尴尬的笑:“这些都是被当场翻出来的,还有超过一万块的积蓄,田崇阳她姑奶奶和姑爷爷,还有表婶表妹都被抓走了。”
一听这劲爆消息,两个婆婆来劲了,另一个忙问:“小妹子,什么时候的事?”
“上午十一点钟左右,现在他们家儿女在到处奔走求人呢。”
戴眼镜的婆婆住在田家对门,对田家的亲戚关系很了解,知道田家那姑姑很疼田文杰这侄儿,跟她说:“田文杰家估计都不知道这事。”
“我家跟田纯阳她姑奶奶家离得不远,我也是没看到田家人过去,这才过来找她一趟。”
“小妹子,我隔壁邻居家小儿子跟田崇阳关系好,我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去田崇阳单位走一趟。”另一个婆婆起了身。
“奶奶,谢谢您了,我就是过来说一声,也没别的事,先走了。”
洛寒酥骑着单车故意绕了圈,躲到暗处亲眼看到了婆婆通知了邻居家儿子,在那人骑着单车去找田崇阳时,她立即骑车跟了上去。
原主只知道田崇阳在运输部门上班,并不知道具体的单位,这下一路跟着这人到了田崇阳单位。
躲在暗处等了十多分钟,田崇阳才姗姗走出来,两人聊了几句,他当场面色大变,匆匆说了几句就冲回了单位。
又是五分钟后,他骑着单车出来了,骑车速度很快,估计是赶着去找人,走的全都是偏僻人少的捷径窄路。
“这些路走得好啊。”
海城这边巷子弄堂多,要不是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在这些巷子里迷路转不出来。
洛寒酥没有田崇阳那么熟路,但她方向感很强,追了一截路就大概猜到了他要去的方向,在前面路口调转单车头换了条路走。
“嘀嘀嘀…”
单车喇叭一路响,还有田崇阳的喊叫声:“让开,让开。”
提前一步躲在暗处的洛寒酥,再次快速谨慎确认四周无人后,在田崇阳骑着单车冲过来时,她手中的麻布袋迅速扔出,正好套住他的脑袋。
“谁?”
田崇阳只叫了一声,一掌落在了他的后颈,连人带车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
洛寒酥将他扔在空间里,骑着单车迅速离开,按原路返回去了田家。
田崇阳身上有家里的钥匙,洛寒酥避开周边的视线开门潜入了田家,先将田家各间屋子扫荡了个遍,所有存根积蓄及值钱的物品都清扫一空。
然后,闪身进空间,从药柜上取了些东陵皇宫秘药,给田崇阳和另外三个混混灌了下去。
“喜欢毁人清白,还喜欢安排多个,今天就成全你。”
“皇宫秘药,那些宫妃嫔妾最喜欢的,一滴值千金,今天便宜你们了。”
洛寒酥将他们四个人大喇喇扔到客厅里,还拿了一滴江湖毒药滴到田崇阳的皮肤上,这毒药无色无味,遇到皮肤就渗了进去,低声呢喃着:“娘亲花重金搜罗到的,以前从未对人用过,你先好好体验下滋味。”
空间里还有一个死人,洛寒酥刚发现他的尸体硬度跟刚送进空间时一样,还没有完全硬透,隔了五六个小时了,也还没有出现尸斑,猜到这可能跟空间里的环境有关。
她把这具死尸胸口处的子弹掏了出来,然后将他当垃圾般扔到田家客厅里,又将她留下的脚印痕迹等清除。
最后,在空间里拿了毛笔蘸墨,在墙上写下了一句话,然后逃之夭夭。
回到家时,刚好五点半,周漠尧又睡了一觉醒来了,见到她就告知:“寒酥,之前有人来敲门,一个中年男人声音,我没开门,听隔壁邻居喊他洛副主任。”
“是洛富源,不用理他。”
洛寒酥刚买了不少吃的,水果和罐头零食都放他床头,“我给周爷爷打了电话,你近期就住家里吧。”
“好,给你添麻烦了。”
周漠尧烧已退了,不过伤势有些重,要在这养十天半个月,外边还有不少人在查他的行踪,不方便去医院和招待所,呆在她这里最安全。
洛寒酥将买来的衣服放在他床上,问了句:“要热水洗澡吗?”
“好,请帮我倒一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