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快给我松开!”
贾张氏躺在地上,发出犹如杀猪的惨嚎声。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些平日和善的黄皮子,动起手来,怎么比那些黑狗子还狠。
两分钟前,贾张氏低着头向何雨柱发动野猪冲撞之时。
身旁一名眼疾手快的公安同志一个钩腿,钩住她的小腿骨。
使她瞬间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公安同志快速上前把贾张氏右臂反扣在背后上,用膝盖狠狠压住,不让她乱动。
敢当着公安面前,袭击受害人,真当公安同志是吃干饭的。
或许,忍了贾张氏许久,公安同志直接免费给她加了个手指式警绳捆绑套餐。
只见贾张氏双手背在身后,双手手背紧紧贴在一起,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绳子在她两根大拇指上缠绕数圈后打了个特殊的绳结,又在两手腕上缠绕数圈。
半张脸沾满了灰土躺在地上,还真的像等待屠宰的年猪。
贾张氏是谁呀,那可是四合院里横着走的泼妇,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受了委屈怎么办!
那就要拼命地蠕动。
露出白花花的肚皮也要蠕动。
要像蛆一样拼命地蠕动。
不为伤到谁,就为了恶心死这帮丧良心的。
只是贾张氏不知道警绳有个爽点,那就是越挣扎勒得越紧。
果然,她仅仅蠕动三四下,就盖特到警绳的爽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两根大拇指被勒得像小胡萝卜。
制服贾张氏的时候,其他公安同志也没有闲着,看着供词核对着物证的数量。
“刘所,食物上少了十斤棒子面、两斤白面、两斤腊肉,十颗鸡蛋,其他东西数量都对。”
一名公安将重新核对的清单等几份文件交给刘所,这都是以后量刑、归还受害者赃物要用到的。
“公安同志,我知道东西去哪里了。”
阎埠贵一改平日胆小怕事的性格,开始积极主动的提供线索。
“早上,我看见贾东旭拎着东西出去了,网兜里就有棒子面、白面、腊肉、鸡蛋,但鸡蛋只有四个。”
“对了,一星期前,贾东旭好像相中一个叫秦……秦淮如的姑娘,今天就是跟媒婆去城外的秦家村谈结婚日期的。”
当听到秦家村、听到秦淮如时,何雨柱大脑被冲击成一片空白。
对上了!
都对上了!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
两次可以说是巧合!
不可能次次都是巧合。
何雨柱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只能归咎于老天爷可怜他们兄妹,给予的警示。
至于阎埠贵说得话,院子里的住户都是坚定相信的。
有不嫌事大的邻居起哄道:“公安同志,我可以向老人家保证!但凡阎老师看过的东西,绝对不会出错。”
“阎埠贵的眼睛可是我们四合院里的尺,无论是谁从他家门口经过,他一眼就能看清楚你篮子里都装了什么。”
这位邻居的话,引起全院的哄堂大笑,阎埠贵那张全是褶子的脸,也被臊得通红。
笑声停止后,所有人再看向地上哀嚎打滚的贾张氏,都用上了惊讶审视的眼神。
今天也是开了眼了,真有人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
偷别人家东西给儿子结婚,她也不怕遭报应,断子绝孙!
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了。
易中海走到贾张氏面前,狠狠地跺了跺脚,好一副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样子,数落起她。
“老嫂子,你家再困难也不能干这糊涂事儿,这不是在毁东旭的名声吗!”
“有困难跟我说呀,我是东旭的师父,还能不管他吗。”
句句看似情真意切,可仔细听,就能听出易中海在东旭二字加了重音。
不仅威胁了贾张氏,还在众人面前立了爱护徒弟的人设。
易中海知道,首要就是稳住贾张氏,绝对不能让她被抓进去乱说。
都是相互知道深浅的关系,易中海从来不敢幻想这个娘们儿有什么操守。
要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那他易中海这些年经营的名声就都毁了。
贾张氏停下了打滚哀嚎,一双倒三角眼瞪得大大,死死盯着易中海。
见易中海微微闭上眼睛,又快速睁开后。
她那肥胖的身体瞬间变得灵活起来,坐起身子,大声哭嚎。
“政府、柱子!”
“我错了!”
“我错了!”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了。”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你,该赔多少我都赔,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见贾张氏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刘所拿出重新核实的物证清单,分别让何雨柱、贾张氏签字画押。
“柱子,按理说这些物证本应该等贾张氏定案量刑后,才能还给你们。但考虑到你们年幼没有生活来源,我们就特事特办,先把这些东西还给你们。”
刘所收起清单,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两张纸递给何雨柱,交代道:“在这两张接收清单上签上名字,这些东西你就可以拿回家了。”
何雨柱签好字,把一份清单递给刘所后,低头拉着雨水说道:“妹妹!跪下!咱们给大恩人磕个头。”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何雨柱带着雨水已经跪在刘所、王干事面前。
“谢谢政府!为我们主持公道!”
就在何雨柱带着雨水准备磕头,刘所伸手扶起何雨柱,雨水也被王干事抱了起来。
王干事抱着雨水,看似训斥何雨柱说道:“柱子,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了,以后不需要给任何人下跪。”
“人民政府、人民公安、军管会都是守护人民的,谁危害人民安全我们抓谁。”
“我们不是以前那些官老爷的私兵,是人民的卫士。”
“有我们在,坏分子就别想再骑在人民的头上作威作福。”
“好!”
中院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看着激动鼓掌的人群,王干事直觉告诉她,今后南锣鼓巷的工作会好做很多。
而这些掌声听在贾张氏,就是一声声的催命符,让她想起了公审大会的场面。
为了看热闹,她还去看了好多场。
想起那些人的下场,贾张氏吓得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脸上流出的冷汗如同水洗了一样,身体也仿佛变成了一块没有骨头的烂肉,一股恶臭从她裤裆里扩散出来。
全靠两名公安架着,才没瘫软倒地。
很快,贾张氏两腿瘫软地被两名公安同志拖出四合院。
围观的人群也在军管会的疏散下,一个个离开了中院。
看着易家夫妇如此安然脱身回家,何雨柱不甘心的问道:“刘所,对易中海就一点办法没有吗?”
哎!
刘所也是长叹一口气,小声说道:“这个易中海太狡猾,他只是充当媒婆给你父亲介绍了对象,贾张氏盗取你家财物,他也没有参与,还好心地照顾了你妹妹。”
“还有,何大清的钱只是寄存在易中海那里,并不构成占有他人财产,这个钱需要你自己要。”
人民公安办案是讲证据的,刘所也拿易中海没有办法,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