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哈基黑就像两只藏獒,把女生堵在墙角,比比划划,唾沫横飞。
“眼睛瞎了吗?撞到我了不知道吗?”
“没教养的丫头,撞到人还不赔钱,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肖恩,部落王子。”
“这是查理,另一个部落的王子,你敢撞我们,是不想活了吗?”
“不想活,现在让你死。”
“……”
越说越激动,肖恩和查理两个哈基黑同时撸起袖子,大有动手之势。
而被他们逼到墙角的女生,惶恐抬起头,泪水打转。
一般来说,女生被欺负,周围总会有人去拉架。
现实则不然。
教学楼下有不少围观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人上前制止,任由两个哈基黑霸凌。
其中缘由两点。
第一,哈基黑身份特殊,头脑又不是很灵光,说白了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和这种人起冲突,吃亏的还是自己。
第二点,被霸凌的女生不好看,甚至……还有些缺陷。
透过微光,不难发现她左边脸颊上布满深红色胎记,如一张红色蜘蛛网,发丝都遮掩不住。
这样一个女生被霸凌,霸凌者还是两个哈基黑,大多数都会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看热闹就好,没必要给自己找事。
不同的是,当赵学安看清女生的脸后,呼吸缓缓变重。
胸口开始起伏。
“徐葳蕤,又见面了。”(wei rui , 枝繁茂叶 ,读者意见加上,主打听话。)
呢喃一声,赵学安捡起一块砖头,在众人目光下,径直向两个哈基黑走去。
步伐不快,却很稳。
走到两个哈基黑身后,抬手就是一板砖,直接放倒了查理。
再一个拦腰抱摔,将肖恩的身体,重重砸进了花坛。
看热闹的众人一片哗然。
就在哗然声中,赵学安的肾上腺素支配着身体,咬着牙,一拳一拳……拳头落在肉身上,发出沉闷声。
很快,两个哈基黑失去反抗能力,只能抱头求饶。
求饶没用,赵学安眼神冰冷,一拳比一拳用力。
直到两名哈基黑不再动弹。
直到他双手红肿。
直到被霸凌的女生都过来拉架。
“够了,再打就要出事了!”
熟悉的声音让赵学安的拳头悬在半空。
转过头。
看向女生。
伸出手,“你好,我叫赵学安,你没事吧?”
“没事。”女生胆怯地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徐葳蕤。”
“灯火葳蕤的葳蕤。”
“别再打了。”
说话间,刻意低下了头,似乎怕赵学安看到她脸上的胎记。
个红色胎记,那么明显,却又那么让人难忘。
上一世,赵学安被京圈太子爷算计,本来是处以极刑,但这个女生动用了她在家族仅有的势力,给他争取到了十年有期徒刑。
入狱那段时间,也只有这个女生会去探望她,鼓励他……
哪怕后来赵学安没有熬到出狱,也没有和徐葳蕤好好告个别。
但不妨碍那一颦一笑,都刻在了心里。
徐葳蕤还是那个徐葳蕤,自卑又胆小,甚至因为长相……还被家里人嫌弃。
握手时,手心全是汗。
“徐葳蕤,葳蕤,很好听的名字。”赵学安没有松手的意思。
徐葳蕤脸瞬间红了。
“放手。”
“哦。”
还没来及多说什么,警察赶到。
赵学安出手太重,两名哈基黑脸上都是血,再加上周围人的供词,不出意外……他又被带上了警车。
不过赵学安没有害怕,也没有慌张,还一个劲地回头……
笑容生花。
……
在穗城看守所待了四天,没人问话,没人审讯,就那么一直待着。
连一个号子的犯人觉得好奇。
“嘿,小伙子,犯了什么事?”
“打架。”
“不对啊,按照道理来说,打架是小事,进来问个话,做个笔录,签个和解协议,再赔点钱就结束了,你怎么待这么久?”
“不知道,估计警察把我忘了。”
“怎么可能?”看守所的同伴不信,“你打得是什么人?”
“哈基黑!”
闻言,对方竖起了个大拇指,“你小子真勇,我可听说在岭南的哈基黑们,都挺团结的,有时还拉帮结派,你就不怕被报复?”
“我怕他们?”赵学安冷笑一声,“老子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收拾他们!”
“哎,年轻人就是冲动。”
对于赵学安来说,不冲动还叫年轻人吗?
再说了,他现在的身份是卧底!
既然是卧底,那就得有个卧底样,揍两个哈基黑,那不是常规流程吗?
当然,最关键一点,他见不得在乎的人被欺负,尤其她还是徐葳蕤。
一直没人找他问话做笔录,他大概也能猜出缘由,八成……祁同伟已经到岭南了。
……
岭南省,公安厅。
破冰行动,三人会议。
会议人员。
郝卫国:公安部副部长,副总警监,副部级干部!(含权量不亚于正部。)
祁同伟:汉东省公安厅长,一级警监,正厅级干部。
李维民:岭南省公安厅缉毒局副局长,二级警监,副厅级干部。
这三人也是破冰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其中郝卫国坐镇后方,直接联系ZY!祁同伟属于辅助,主要针对是岭南本地的保护伞!
李维民则是主攻!
三人第一次会议,相互介绍一番后,直接切入主题。
“这次的破冰行动,ZY一直在实时关注,限期也只有三个月,在这段时间内,ZY要求必须把岭南的毒虫全部拔干净,不知二位有没有信心?”
“有!”长相酷似李达康的李维民,当即表态,“郝部长,你放心,针对塔寨的制D贩D,岭南省公安厅一直都有行动,目前来说,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三个月的时间足够。”
“是吗?可据我所知,塔寨村贩D不是一年两年了,既然岭南公安厅一直有行动,为什么还能存在这么多年?这不合理啊!”
闻言,李维民脸上露出尬色。
好半天,才轻声道:“是这样的,扫毒需要证据,塔寨呢又是个封闭的村庄,一般人连进去都困难,想找证据需要时间。”
“时间。”郝为国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时间还不够吗?非得最后三个月,才算时间吗?”
看得出来,郝卫国对李维民的回答并不满意。
塔寨制D贩D这么多年都没暴雷,说没有保护伞庇护,郝卫国根本不信。
正因为如此,异地警方就显得极为重要。
“祁厅长,作为异地过来支援的公安厅长,你有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