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虞明珠凌不疑的热门小说星汉灿烂:拦截疯批美人凌不疑?是作者柠檬吃橙子所著。简介:“这袁善见袁公子是谁呀?”虞明珠仰头望向田家酒楼的二层雅间,好奇的问。“袁公子是谁你都不知道?袁善见公子师从白鹿山书院皇甫先生。三年前,朝廷召选天下大儒辩经时,年方十八的袁公子代师辩经,名满都城……”…
《星汉灿烂:拦截疯批美人凌不疑?》第7章 灯会,明珠阿姊
“这袁善见袁公子是谁呀?”虞明珠仰头望向田家酒楼的二层雅间,好奇的问。
“袁公子是谁你都不知道?袁善见公子师从白鹿山书院皇甫先生。三年前,朝廷召选天下大儒辩经时,年方十八的袁公子代师辩经,名满都城……”
“这么厉害?”
“那当然啦。”虞明珠身侧的小女娘骄傲的道。
这时,田家酒楼的小厮开始唱题:“横看是王,竖看是王,人口无他,便会亡!猜一字。”
还未等众人答出,酒楼的二楼的雅间便传来一道不屑的嗤笑:“甚是无趣,不就是田子吗?”
“袁公子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
酒楼小厮紧接高呼:“胜——!!”
随即指向左侧第三层灯笼,“左二,客来东方,且歌且行,不从门入,逾我垣墙,游戏中庭,上入殿堂,击之拍拍,死者攘攘,格斗而死,主人不伤,猜一物。”
“此物吾甚厌之,乃蚊虫也。”袁慎缓慢的转动着手里的陶盏悠然说道,这题如同上一题一般对于他来说甚是无趣。
“哎~快看,那左三又是什么呀?”
“左三,千人贷钱,月息三十,九日归,当利几何?请袁公子作答——”
“六钱七里五毫…?”
不待楼上的袁慎答出,方才虞明珠觉的甚是熟悉的女声低低说道。她寻声望去,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袭雪白色的兽袄皮裘,原来是她刚才追寻的那名小女娘啊。
然而待看到那张熟悉的侧脸时,虞明珠眼眸蓦然大张,定定的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张脸!
因为那张脸,十三年来,她日日在昏黄的铜镜里面相见——
那张脸…是她的!!!
属于曾经程少商的脸!
虞明珠登时呆滞在原地,耳边仿佛响起一道惊天巨雷!轰的她脑海一片空白。
她不是死了吗?为何她的身体还活着?
甚至此刻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若不是掌心指甲掐出来的痛楚在提醒她这一切是真的,她恐怕会以为自己如今是在做梦!
也顿时回想起那日玉絮说的话,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她未及笄未成为宗室之妇,程家便如其他门庭一般将她的丧事不对外声张草草了结事……
竟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活着!!
就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而如今是在晚上。
“孪生兄弟对面坐,模样衣裳俱相同。可惜,一人言论一人哑,为何?”
“只能是在照铜镜了。”‘程少商’微抬下巴笑意盈盈的答道。
“胜——!!”
一声高呼,将还沉浸在混乱世界的虞明珠拉回现实世界。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仔细端详那张此刻眉欢眼笑、神采飞扬的熟悉脸颊……
心头揣测:莫非?如今在她原本那具身体里面的是“明珠”阿姊?她和明珠阿姊因为某种原因不小心互换了身体?
越想越觉得甚对,虞明珠忍不住在上前一步端详程少商。
“居然对了?”
“右二,灯笼之上乃一幅春意图,草间雀影,猜一字。”
“哎~那个是我要的。”何昭君眼见看中的灯笼马上就要被人猜去,忍不住指着灯笼焦急向楼垚央求,“你快些想想办法啊。”
不知题意的楼垚呆呆的看了一眼向他央求的未婚妻,在呆呆看向阁楼。
楼上袁慎惬意答道:“好一副春意图,一条无头无尾,无脊梁的鱼,可解此提。”
“这是日字,袁公子,再胜——!!”
“都怪你,要不是你猜不出灯谜,我灯笼都被人拿走了!”
……
玄静幽暗的小巷里,肖世子跨下马车,执着一盏灯底为铁属打造的灯笼,从巷口缓缓走入人群。
随身在侧的下属忍不住问道:“世子今日真要去见那许尽忠?”不知为何,今日他总感觉心有些不安宁,右眼皮一直跳。
“自然。”
“可是…您不是还约了虞十四娘吗?”
“有她在不是更好掩人耳目吗?届时本世子随便找一个理由离开片刻,天真无邪的小女娘又岂会知晓?”肖世子淡淡笑道,笑意不达眼底。
“可是…虞十四娘子不是未曾应允?”那名下属偷偷掀起一角眼帘,想窥探少主公的神色。
对自己魅力深信不疑的肖世子唇里勾起一抹邪笑,“小女娘嘛~自然喜欢拿娇一番,欲情故纵本世子见的多了。”
然而一向自负,在女娘堆中从未失手的肖世子又岂会知马有失蹄人有失足的道理,自认为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田家酒楼。
此时的灯笼猜题已然接近尾声,所有的谜题皆被袁慎答完。
田掌柜深表歉意,为了不少大家的雅兴特地向袁慎请了一道谜题,说谁若是能用短尺测量出井口至水面深几何,便奉上一坛千里醉!
田掌柜拱手作揖,嘴角含笑问向何昭君:“这位女公子可否来量上一量呀?”
“短尺怎可测井深呀?”何昭君略有些底气不足说道:“这谁能答的出来啊?”
程少商高喊:“我来!”随即冲身侧的何昭君揶揄道:“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
“让开!”说罢一把撞开挡路的何昭君,向田家酒楼后院走去。
“你……”何昭君不可置信的看向嚣张离去的程少商。
看到明珠阿姊如此俏皮有趣的一面,虞明珠忍不住以拳抵唇低低笑了起来。
抬脚走到何昭君面前意味深长的将她打量一圈,施施然道:“那位女公子所言不错,答不出便是自认见识浅薄,自会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便答得出。这位女公子,有问题吗?”
“怎么又是你!”接连吃瘪,又被人像猴一样打量,何昭君此时气的像一只炸了毛的孔雀双目喷火。
“怎么?很惊讶吗?”虞明珠反问。找明珠阿姊茬的人她肯定要让她吃些苦头,更何况这刁蛮的小女娘前些日子还找过她麻烦。
不知想到什么,何昭君表情不屑道:“你也能用短尺量出井口至水面的深度?”
“我自是测不出。”学渣虞明珠很理直气壮。
何昭君眼神轻蔑双手环胸,讥讽道:“鄙俚浅陋也好说他人见识浅薄,有本事你也将那深井用短尺量出来!”
“如女公子这般学识渊博之人都答不出,我这鄙俚浅陋之人自然是更答不出来了,但是方才进去的那位小女娘是我阿妹,她答的出。”
“你……”没想到会有人如此不要脸,何昭君刚压下去的怒火立马蹭蹭的往上涨。
“你们别吵了你们别吵了……”见两个女人吵的面红耳赤,一副快要掐起来的样子,楼垚手忙脚乱的插到两人中间劝架,急的满头大汗道:“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那口水井有多深吗?”
何昭君一把挥开挡道的楼垚,冲虞明珠恶狠狠道:“哼!我倒要看看,你妹妹究竟有何本事!”
等虞明珠几人赶到田家酒楼后院时,测量深井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
田家酒楼掌柜拢袖浅笑,“女公子说的是一寸不差,田某佩服。”
“既然如此,那坛千里醉我拿不拿得?”
岂知那呆不楞登的楼垚进来听到此一言,情不自禁当着未婚妻的面赞赏道:“那位女公子果然厉害。”
刚跨进后院门槛的何昭君:“!!!”你当我这未婚妻是死人吗?
何昭君被楼垚的话当即气的拂袖离去,哪里还有心情跟虞明珠吵架。
“慢走啊,不送~”自觉深明大义的虞明珠笑眯眯地挥手送别。
随即视线看向此时正向田掌柜讨要千里醉的程少商,原本她是想上前同明珠阿姊相认,但奈何此处人多眼杂,还不是相认的好时机。
“年年,你怎么跑这来了?让阿兄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