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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痞子》第10章 提醒

沈季涵就这样十分不清醒地游魂回去,到家的时候,沈母看沈季涵这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立即紧张地问她:“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沈季涵看沈母一脸紧张担忧的样子,知道自己吓着她了,努力地拉回自己的心神,微微笑笑说:“没事,医生说只是普通的感冒。”

沈母松了一口气:“嗯,那你怎么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样子?”

沈季涵强打着精神,不让沈母发现自己微微的慌乱,说:“没事,可能刚吹了下风,感冒加重了,脑子有点昏沉。”

沈母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注意点,快点上房休息去吧,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沈季涵乖巧道:“嗯,好。”

晚饭的时候,沈季涵很奇怪,弟弟沈季澜总是不经意间瞟她一眼,当她把目光投过去时,沈季澜又把目光移开了,就好像之前没有看她一样,沈季澜这反常的举动,搞得沈季涵一头的雾水。沈季涵真的想抓着弟弟问,他在搞什么鬼。

晚上快睡觉时,沈季涵听到有人敲她的房门,打开门有点讶异地看着弟弟沈季澜。侧开身让他进来,疑问道:“季澜,这么晚了,有事吗?”

沈季澜定定地看着沈季涵,说:“嗯,姐,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

沈季涵:“什么?”

沈季澜:“姐,今天我看到了。”

沈季涵头顶一个大大的问号:“你看到什么了?”

沈季澜顿了一下,犹豫地说:“我看到你和纪铭生一起,你们在……”他没有说下去。

沈季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没想到会被弟弟看到。

沈季澜压低声音询问:“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你知道纪铭生是什么人。”

沈季涵镇定下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妈。”

沈季澜听到她这样说,继续追问:“那么说是真的?”

沈季涵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你先别管,我会处理。你先回去吧。”

沈季澜看到沈季涵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的样子,只好点点头,说:“嗯,我只是担心你,想提醒一下你,让你注意一点。我回去了,晚安。”

沈季涵知道他担心自己,点点头,说:“嗯,我知道。晚安。”

沈季涵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在医院看到的纪铭生一行,他们身上的伤,从嘴角擦过的吻,以及沈季澜的担忧,以及最后纪铭生丢下的那句话。

她以前就知道纪铭生,她从未见过他的爸爸,一直只有他和他妈妈两个,小的时候她远远看到还是小小的纪铭生被一些孩子喊做野孩子,有妈生没爹养,更甚至于更难听的骂他妈妈的话。

沈季涵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懂来的这么难听,没有教养的话。

然后他看到小小的纪铭生就发狂地冲向了那个骂他还有她妈妈的那个孩子,和他扭打了起来,带着一股狠劲,就像一头发狂的小野狼,恨不得撕了这一切,那个比纪铭生长得壮实高大的多的孩子硬是被纪铭生打得哇哇直哭,其他几个小孩本想帮助那个小孩打纪铭生,但是被纪铭生的狠劲吓退,四散开来。

后来沈季涵看到一个女人冲上来把还在揍着那个哭了的小孩的纪铭生拉开,还推了纪铭生一把,纪铭生被推得倒退了几步,一脸的倔强,眼睛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到纪铭生这样子,还想上去推他,这时沈季涵听到一声温柔中带着焦急的呼喊“铭生”,看过去,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在快步地走过来。

沈季涵看到纪铭生看见那个漂亮的女人时眼眶顿时红了,眼神也由凶狠变得柔和。而本想再上前推纪铭生的那个女人也停止了动作。

那个漂亮的女人放慢了脚步,走到纪铭生身边就把他的手拉了起来,纪铭生轻轻地叫了一声什么,沈季涵站得太远,没听清。

又见那个漂亮的女人低下头看着纪铭生,表情略严肃地说了什么,但纪铭生只是倔强地抬起头,不说话。

然后就是站在一旁的那个女人破口大骂:“看看你教的小野种,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出什么样什么样的儿子。”

纪铭生听到这句话,又抬起头,眼睛发狠地瞪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到他这样,“看你这什么眼神,怎么,想打我,真是没爹教的野种,没大没小的。”那个女人一只手拉着刚被从地上拉起来还在抽泣着的熊孩子,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纪铭生骂道。

这次不光纪铭生瞪着她了,连他旁边的漂亮女人也瞪了一眼那个泼妇骂街般的女人,然后不再理会身后的叫骂,拉着纪铭生走了。

在以后沈季涵无意中知道那个倔强的男孩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纪铭生,而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他的妈妈。他们住在离他家几条巷子外的一处带一个小院子的二层小屋里,房子不是很新,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僻静,安宁。

沈季涵还记得有一次自己看到小小的纪铭生被三个远大于他的小青年围着打,但他却没有反抗,一直弓着身面对着一边的墙壁。

她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远远地躲着尽最大的力气喊着,“警察叔叔,快点,这里有人打架。”

然后她微微偷看那三个青年受惊似的跑快,才走出来,向纪铭生的方向靠近。

纪铭生在那些人跑开之后,挣扎地站了起来,并没有领会她的好意,反而瞪了她一眼,转身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后来有时候她会故意经过纪铭生家,装作不经意间从没有关着的大门往里看,有时会看到纪铭生在院子里干家务,有时候看到他在逗笼子里的鸟,或者就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小板凳上对着院子发呆。

慢慢地,她更多地从别人口中知道纪铭生怎样,带着一群人到处惹事,打架,和社会上的流氓地痞一起。

她甚至以为这样的一个人连初中都不会念完,谁知道,在高中她会遇见他,尽管他依旧没有“回头是岸”的样子。

沈季涵躺床上,她想,纪铭生对她而言就是一簇火苗,温暖光明,带着极致的诱惑力,可也蕴含着无穷的危害,稍有不慎就就会被伤害。就像漂亮的蘑菇总是带着毒,再美的罂粟也是罪恶的源头。

她想靠近,可是也怕被伤害。

接下来的一周,直到学校放中秋和国庆假,沈季涵也没有碰到过纪铭生,他也没有联系过她。这周实际上只上了三天的课就放假,中秋连着国庆一起,足有八天的假期。

放假的第二天,沈季涵就去了姑姑家帮忙采摘葡萄,姑姑家是做水果批发生意的,要赶在中秋前采摘完成发货,弟弟沈季澜正上初三,学校要求补两天课就没有一起去。

在姑姑家摘了三天葡萄,正好赶在中秋节前一天摘完发完货,晚上在姑姑家吃完晚饭,天色已经变得昏蒙,姑姑让正在省城上大学,此次假期也回家帮忙的表哥送沈季涵回来。

忙忙碌碌这几天,终于可以休息了,洗完澡沈季涵躺在床上,习惯性拿出手机看一看,里面还是静悄悄的,一个未接电话和新消息也没有,沈季涵克制着心里的失落和烦躁把手机扔一边就打算睡觉。

正当迷迷糊糊要入睡时手机铃声炸响,沈季涵烦躁地拿过来接,才一个“喂”字出口,电话那头就冒出直截了当的两个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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