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秦子山的热门网络小说聚宝飞升是著名作者宇城桐的最新佳作。简介:五十年前,一艘九灵帝国的豪华灵舟被几个诡异大能跨界狂追,连续攻击,摇摇欲坠。耀眼的火球急速划破蔚蓝的天空,就在将要解体爆炸的灵舟和地球大气层擦肩而过时,一件隐身透明的棍状神器护着一个灵魂和灵舟悄悄分离…
《聚宝飞升》第1章 融合神器初获异能 采矿寻宝低调升级
五十年前,一艘九灵帝国的豪华灵舟被几个诡异大能跨界狂追,连续攻击,摇摇欲坠。
耀眼的火球急速划破蔚蓝的天空,就在将要解体爆炸的灵舟和地球大气层擦肩而过时,一件隐身透明的棍状神器护着一个灵魂和灵舟悄悄分离,直奔地球上一个弥留之际的小姑娘而去。
这是灵依公主保命的唯一办法了,先穿越到这个贫瘠的凡间,再慢慢想办法回家吧。
北方沿海一个小村落,屋里传出一个女孩痛苦的声音:“苦,不好吃,我不吃。”
“听妈话,吃了病就好了。”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门外大声喊着:“大姐,我要大姐。”
门始终没开,里面传出了妈妈的哭泣声,停了一会儿,突然传出来那个少女的声音:“山儿,山儿,山儿。”
“大姐,大姐,大姐叫我呢,让我进去吧。”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小男孩一言不发。
小男孩现在一动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他看到自己被包裹在一个发光的圆筒里。
妈妈看着小男孩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不说话,也没在意,忙着去堂屋给死去的女儿准备后事。
十几分钟后,又可以活动的小男孩看到大姐蒙着脸静静地躺在堂屋中间,两行泪珠无声地滴落在男孩的衣襟上。
五十年后
当年的小男孩秦子山已经五十多岁了。
学校傍边的一栋居民楼是秦子山在市内的家,深夜,写字台中间的抽屉隐隐放出白光。
啪!!
抽屉里传出了爆裂声,白光闪亮。
不对,感觉不一样。
以前那道光离体时虽然也有一点难受,却不是今天这种,难道是陨石有什么问题不成?
秦子山起身打开抽屉,陨石裂开了,里面有一抹红,亮眼的红。
眼见着陨石的那抹红在褪色,抽屉里却有一根棒状的光影越来越红。
秦子山感到虚弱,不禁想,我不能坐以待毙。
陨石继续啪啪碎裂,那根光棒正要飘走。
秦子山突然扑向那光棒,那根光棒正要挣脱,秦子山情急之下一口咬了下去,就感觉那个光棒融入了他的身体,秦子山突然就飘在了空中,神清气爽,又觉得像是自己融入到了那光棒里,无数的信息进入身体,并没有头昏脑涨的感觉,感觉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一个透明的大号胶囊。
秦子山突然心生感应,顺着感应到的方向看到百米外的操场上站着一个人,脚离地半尺多高,看不清样貌。
秦子山并不知道全身内外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秦子山睡熟以后,胶囊中的记忆植入交融同化,胶囊还在把自己和子山的身体融为一体,加强子山原有的经脉。
第二天早晨,秦子山醒来环视了一下四周,没发现异常,感觉体内一动,看向手掌,胶囊把前臂裹住,再一想,马上收回手臂内,竟然在体内如臂使指,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照片上并没有胶囊。
秦子山和往常一样,静悄悄地下楼走向莲花山,忽然发现自己走路轻飘飘的,毫无吃力感,前后看看没人,冲上了前面的石阶,闪转腾挪,竟然轻松得很。
当秦子山缓步下山时感应到旁边山体里面有东西,
秦子山在路边站好,开始看向山体内部,刚开始时,是山石整体变得透亮,有点儿像看深水的感觉,有一些光点在闪亮,整体都看感觉很累,等把焦点放在那些光点身上时,子山感觉一下变得轻松,好多光点,就是这样的光点组成的大管子通向地下,直到看不见的深处。
像是自然形成的,亮亮的应该是宝石吧?
秦子山静静地看着那些光点慢慢地收回了目光,直到最近的那个光点,突然感觉这个光点在动,那个光点竟然向着自己移动了过来,越来越近,子山又惊又喜,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地表,伸手捡起来,亮亮的像玻璃,随手在石阶上划了几下,平整的花岗岩台阶出现了清晰可见的划痕,钻石?这下面有一个钻石矿?
秦子山正在想着把钻石放在哪里比较合适,看着那块石头突然就不见了。
看着手心钻石消失的地方,突然看到钻石就在他的手里,不,是在肉里,下意识的用手一抓,又把钻石拿在了手里,的确是实物。
身体自带空间了?
秦子山心里想着,收起来吧,钻石真的又消失了。
回到家中,秦子山这一天的心情并不平静,早晨从地下向他靠近的那颗钻石,让他怀疑这些年捡到的各种漂亮的石头并非偶然,自己很可能就是一个工具人,是那个灵物光棒把宝石提前移到地面才让自己捡到的。
现在想想大姐去世那天,他像是做了一个梦,自己被罩在发光的圆筒里不能动也不能言语,后面的记忆又回到了家中,看到大姐已经躺在地上,家里来了好多人。
秦子山只知道从那天开始,他再没看见那个发光的圆筒,身体里却有一道光进进出出,问别人都说没有光,自己照镜子也看不见那道光,这事儿时时困扰着他。
从那以后,小子山喜欢一个人玩儿,经常能捡到一些漂亮的小石头,过几天那些漂亮的石头又会碎掉,变成沙土。
夜深了,秦子山很快就沉沉睡去。
楼外一道影子像暗夜的蝙蝠,无声地飘过,并没有在子山的窗外停留,只是围着这栋楼转来转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秦子山发现自己多了很多记忆,好像睡觉能加快记忆融合。
接下来的几天中,秦子山深居浅出,更多的时间是在睡觉,记忆不断增多,越来越像是自己原本的记忆了,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但是很明显很多事情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也不是书本中学来的那种知识,却像是自己真正经历过一样,使用起来毫无违和感,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年轻人。
秦子山并不知道,他的体内正在重建一套全新的经脉,他还是在运用体内原有的的经脉在修炼功法,对全新的经脉,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天深夜,睡梦中,秦子山感觉发光的胶囊再次出现,将自己封闭在里面,接着胶囊外像是下起了小雨,雨滴如丝如雾,无孔不入。
当雨丝落在胶囊上面,胶囊没有任何反应,秦子山却顺着雨丝看到了整栋楼都被雨丝覆盖包围穿透,玻璃和楼板都像空气一样,根本挡不住雨丝穿来穿去。接着看到所有雨丝的源头是一个盘坐的老者,那个漂浮人站在老者身后,戒备着什么。
整楼人都在睡觉,大部分都是躺在床上,全楼只有两个人在动,一楼开大货车的瘦高个正在演练一套武功,虽是低级功法也足以以一敌十了。
三楼的中年女人正在一个人有韵律地摆动着身体并且配合着呼吸,应该也是一套功法。
不好!整栋楼被催眠了。
秦子山突然想到了这点,正要想办法应对,就看见自己身外的胶囊光棒刷地一闪,放出一个更大的胶囊,迅速放大,直到把整栋楼和楼外的雨丝全部裹在里面。
眨眼间,就看见老者一愣,接着是一声闷哼,漂浮人手一挥,带起老者,一闪而没。
外面的大胶囊包裹着雨丝迅速缩小,和秦子山身外的小胶囊重合在一起,慢慢地回到身体中,秦子山再一次沉沉睡去。
郊外一栋别墅中,漂浮人焦急地看着老者,老者浑身轻微地颤栗着,盘坐了好一会儿,老者说:“你先出去吧,我要闭关几天。”
“是,师父。”漂浮人迟疑着退了出去。
老者睁开眼睛,露出了复杂懊悔之色,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这个亏吃大了,几十年辛苦毁于一旦。大师姐恐怕也不是对手啊。”
漂浮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惴惴不安,师父怎么样了?受伤是肯定受伤了,不知多长时间能恢复。
什么人这么厉害?一直都是师傅他老人家一招败敌,今天怎么反过来了?漂浮人轻轻撕下了一张面具,发出一声女性的轻叹:“看来还是需要求大师伯帮忙了。”
漂浮人感到非常愧疚,本来是通灵宝物发信号召唤自己,结果等她去了,信号又突然消失,自己连续几天过来探查,却始终没找到线索,想着师父的灵魂力无人能敌,就请师傅过来帮忙查看是什么重宝现世,没成想却连累师傅受伤,看样子是伤的不轻啊。
师傅说要一个人闭关疗伤,漂浮人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师傅,最后决定去请师伯过来帮师傅疗伤,心想这样师傅就能快点儿复原了。
秦子山吸收了催眠老者的灵魂雨丝,头脑中多了一些关于那老者的一些记忆。
催眠老者叫东方书旗,大约一百二十年前,他的祖爷爷东方云偶然间发现黄台山有宝气升腾,可是当地只出产一种蜂窝石板特别有名,并没有什么其他宝物。
东方云看到宝气找不到宝,很不甘心,这一天顺着宝气来到一个民风淳朴的小山村,发现村里有个石碾,可是这个石碾经常会长出青苔,需要清理干净才能使用,天气稍微返潮,石碾就会重新长出青苔。
东方云发现宝气正好在石碾上方,心知此石碾必是宝贝,就去买了两个新石碾,村子东西头各安一个石碾,方便村民使用,村民很满意。
东方运小心地将石碾一分两半儿,石碾中间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石窝,里面趴着一只小蛤蟆,金色的,被东方运用玉盒收走,然后说:“这个石窝里面的这层黄色粉末千万别浪费了,对筋骨断折有奇效,你们把它刮干净分了吧。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正好一个村民家里的骡子别断了腿,正在发愁,一听有奇效,赶紧去刮下一些黄色粉末外敷,把骡子的伤腿固定包好,当天晚上,骡子就开始啃那包裹伤腿的布条往下扯,第二天骡子就行动自如。
东方云本来就是善于运用家传的灵魂功法,得到金蟾后,用心研究,把家传武学和金蟾相结合,整理开发出一套借助金蟾修炼灵魂力的高阶功法,后来灵魂力大涨,石碾中得到的那个蛤蟆起到了很大作用。从此,东方家把金蟾奉为至宝,从不肯轻易示人。
东方书旗受家族影响,也在辽南地区活动,拜入孟家为依托,想和先祖一样得到奇遇,一飞冲天。不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多年修炼的灵魂力一朝尽废。
漂浮人叫陆敏聪,是东方书旗的徒弟,是大师姐孟玉红推荐给他的,因为对陆敏聪并不知根知底,对这徒弟也是不怎么信任。
秦子山不知道东方书旗和他的大师姐会不会来找麻烦,也没听说过孟家是什么势力,心中也是没底,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石碾中的金蟾,看来世上真有异兽。
秦子山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几个传说。
据说他家附近一百多年前落下过凤凰,秦子山的二叔对此事深信不疑,但秦子山不太相信。
姑奶奶亲口告诉秦子山,她从小的时候,家里大院西面的小河边曾经从天上掉下来一头病龙,病恹恹的生满了蛆虫,奋起最后的力量张开鳞甲再使劲一闭将蛆虫杀死,自己却再没力量飞上高空,说是秦子山的爷爷领着家里的长工伙计把草垛搬到附近,点上火形成向上的热气流,龙借着升腾的烟气成功飞升,转眼间就不见了。
秦子山发现上次收入体内的钻石变小了,看来众多异能还是需要能量支撑的,这些年看惯了各种宝石的消耗,对于那颗钻石,秦子山也没觉得可惜,只是想,这几天没什么事儿,是该把钻石矿处理一下了,一旦有事儿离开,恐怕不太容易遇到这么集中的钻石资源。
来到上次的地方,看看前后没有人,秦子山又开始关注一个亮点,钻石的移动速度明显比上次快多了,几分钟时间就到手了,秦子山没有过多研究新到手的裸钻,直接收入体内。站在原地忙了两个小时,收获了几十颗钻石,都是离地表较近的。
看着深入地下的圆筒状矿脉,秦子山想,要是能进去就好了。
刚有想法,体内的光棒胶囊忽然把子山罩住,秦子山沉入的地下。秦子山吓了一跳,挥挥手发现并没有太多挤压的感觉,有一点承重感而已。秦子山没有多想,直奔矿脉圆筒的中心而去,就近收取众多光点,收得很轻松。
只是越往下承重感越强烈,有点潜入水下的感觉,秦子山不敢太过冒险,停止收取钻石,慢慢升了起来,看外面没人,从地面站了起来。
突然轻易得到这么多钻石,说不激动那是骗人,除了钻石本身,能深入地下的能力更让秦子山激动,一直感觉不太现实,但是看看体内空间的大堆裸钻,又是实实在在的堆在那儿。
秦子山感觉状态挺好,就没着急回家,顺着山路向前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就停下来看看风景,果然地下的风景很闪亮,看来这是一块宝地啊。
等需要时再来偷偷开采吧,暂时不宜过度开采,现在还是以提高身体各项适应能力为主,心理方面也需要逐渐适应,得意忘形的事儿千万不能做。瓦市那座著名的钻石矿听说开采成本越来越高,有时间过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那个钻石矿可是以出产高档钻石闻名,想起地下的一个个小亮点,秦子山感觉很上瘾,又赶紧告诫自己,不能总想着赚钱了,应该把关注点放在修炼上了,想着体内的那些钻石,秦子山并没有马上出去消费的冲动,多年的平淡生活让他看淡了很多事情,不想再去追逐表面的风光。
半夜,秦子山收到一种传音,感觉了一下,是针对这栋楼的,大体意思就是约见高人,商谈事情。秦子山知道肯定和东方书旗的事儿有关,应该是孟家来人了。默默感应了一下,一楼的货车司机站了起来有点紧张,三楼的中年女人坐在床上不动声色,其他人都没反应,看来是针对武者的传音,普通人感觉不到。秦子山想敌明我暗,不如静观其变。
传音还在继续,语气不善。瘦高个走了出去,拱了拱手,刚想说话,对方说,不可能是你,回去吧。瘦高个如释重负,赶紧回家去了。
三楼的女人开始整理衣服,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只见远处一团雨丝飞过来,直冲着三楼的居室而去,秦子山正好住四楼,就在那女人头上,手一挥,胶囊直接把雨丝罩住吞噬。三楼的女人轻轻拍了拍胸口,坐在了床上。
秦子山看出刚才邻居险些受伤,有点生气,传音出去:滚,去海边。
刚说完,就看对面冲出一人,直奔三楼而来,一看来者不善,秦子山在楼上本能地一脚踹出,就感觉胶囊随脚而出,隔空将来人踹翻在地,对面有人脱口而出:无影脚!好,我们去海边。
对面几人离开了,秦子山下楼随着他们的气机而去,直奔海边。
到了海边,对面的三人回过身来,一字排开站好,秦子山一看,吃了一惊,其中一个竟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当时就听说他家是江湖中人,他爸是个瘸子,会刀法,没人敢惹,高二就全家进城了,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遇到了。秦子山正在想要不要出来相认,当时一起上学时,这位孟兄成天呜呜渣渣的要和秦子山较量,秦子山不爱惹事儿,没理他,这位孟兄说,我手放在桌子上,你随便打。秦子山上去就锤了两拳,他的手一会儿功夫就肿成馒头了,从那以后再不挑事儿了。
秦子山正想着怎么说,对面人说了一句:露出真面目吧。
秦子山看了看自己,不由的一愣,自己没戴面具啊,怎么回事儿?刚才飞奔而来,胶囊在外,难道他们看不清自己容貌。这样挺好,就不用相认了,反正也没什么交情。用传音说了一句:有话直说。
对面三人明显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只是想交个朋友。
听声音不男不女比较中性,秦子山在想,这是谁,会不会是那个大师姐。
就在这时,那位孟同学大喝一声,放出一个大招,直奔秦子山而来,秦子山一愣,这是干啥,说干就干吗?
正想着要不要手下留情,就感觉胶囊一闪,放大一圈又收回原来大小。
地上当啷一声,掉下两截断刀和一大半手掌,刚才正在拱手的中性人的右手腕血流如注,站在那儿发抖。
孟同学的大招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攻过来。秦子山知道,自己被暗算了,要是没有胶囊光棒傍身,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不由得大怒,传音道:再敢找死,我让你们全家都变成瘸子。
对面三人大吃一惊道:不好,他认识家主,这是前辈高人。
三人马上跪下,大喊饶命,说我们愿意赔偿。
秦子山没说话,静静地站在那儿,盯着他们。
断手的中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放在地上,另一个人拿出一块古玉,孟同学哆哆嗦嗦拿出一张卡,刚想说密码,秦子山传音说:滚,卡带走,再敢去那栋楼,灭了你们。
三人捡起断手,仓皇离去。
秦子山收起玉盒和古玉,散步回到家中,感应了一下,玉盒中是个金色小蛤蟆,半死不活的样子。古玉倒是品相很好,古朴大气,有宝气环绕,不是凡物。
大师姐孟玉红重伤断手,就不得不惊动孟老爷子了。
孟同学是个孝子,孟老爷子被孟同学扶着坐在沙发上,孟老二是个高手,往老爷子身后一站。
孟老二:“说吧。”
众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事情说出来。
孟老爷子把眼一眯,面无表情定在那儿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陆敏聪感应到重宝现世,转悠了好几晚没找到线索,却平安无事。”
老爷子点点头,接着说:“东方书旗出马直接全楼催眠,被人一招打败,却全身而退。”
老爷子眼珠一转,看向孟玉红。“你为啥带人动手?”
孟玉红脸色突然煞白,不由自主地一抖,就要上前跪下。老爷子一抬手指,孟老二说:“免了,大师姐有伤在身,站着说话就好。”
孟玉红脸一红,不敢隐瞒:“东方师弟灵魂重伤,我一时贪心,抢了他的宝贝,面子上过不去,答应帮他出气。”
“宝贝呢?”老爷子问道。
“为了保命,赔偿给那位前辈了。”
老爷子鄙视了一眼,“你是怎么伤的?”
孟同学哆嗦了一下。
老爷子耷拉下眼皮“哼,又是你的主意吧?”
孟同学老脸一红,“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说说当时什么情况。”
孟同学说:“当时大师姐的灵魂攻击被人一招收了,三愣子冲上去被无影脚隔空踹翻,去海边的路上我和大师姐一打眼色就决定用往常的手段,大师姐上前拱手时,我大喝一声就放大招,明明看到那人身形一愣,应该中招才对,大师姐从没失手过,没想到却看到刀和手都断了,那个前辈怎么出的招都没看到。”
“完后呢?”
等老大说完,老爷子点了点头,“知道我是瘸子,没要老大的卡,被偷袭了还放你们回来,这人挺仗义,说不定有渊源啊。”
停了一会儿,孟老爷子一锤定音:“这人是朋友,备份礼物,带上我的名帖,上门赔罪。此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再纠缠不清。安排个会说话不会武功的人主事儿,要是收了礼物,顺便请教一下这位前辈和孟家有什么渊源。”
孟同学马上安排人去办。
中午时分,秦子山听到外面有人在碎碎念:特备薄礼,代表孟老爷子上门赔罪,万望前辈海涵收下孟府的一点心意,以后绝对不敢再打扰前辈。
感应了一下,只是普通人,也没高声,只是自己在那毕恭毕敬地碎碎念,手里捧了一个礼盒,上面一份拜帖,上写一个孟字。
秦子山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花样,放出胶囊罩住身形,走上前去,也不客气,直接接过礼盒。那人一看,赶紧鞠躬看着自己的脚尖,再没抬头,轻声道谢:孟老爷子感谢前辈手下留情,在下斗胆,敢问前辈和孟府有何渊源?
秦子山一听,渊源?想起了孟同学的两只馒头手,就说:“回去告诉你们老爷子,此事到此为止,我和你们孟府有两个馒头的渊源,以后要善待普通人。”
听了下人的禀报,孟老爷子如释重负,总算理顺了。
“两个馒头的渊源?什么时候的两个馒头?恐怕有年头了吧?吩咐下去,以后不准仗势欺负普通人,否则严惩!”
秦子山对海边之战感触良多,自己江湖经验欠缺,一时冲动就直接冲出去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要是没有灵物胶囊傍身,不知道已经死几次了。不过这个灵物胶囊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这么有用,极大弥补了自己江湖经验不足的弊端。但是也不能过于依赖这个灵物胶囊,万一哪天失灵了可就难看了。
看来还是需要历练啊,暂时不宜暴露身份,也不宜用新身份结交朋友,守拙为上,这么多年独来独往不是也这么过来了,低调吧。
看到桌上的礼盒,感应了一下,里面是死物,随手打开,还不错,像一个绿色的大馒头,阳绿玻璃种无裂,底部是个切面,经过打磨抛光,看起来很透,馒头面没有过多加工,只是清理干净石皮,略有起伏的表面像一汪春水透着自然美,要是切开,至少出四个手镯,好就好在没切,是一整块儿的玉料,做不了假,肯定是A货,不用鉴定。
手一动收入体内,心想孟同学卡里应该不是小数,孟老爷子也是个老江湖,出手阔绰,这是给儿子留后路啊。
再一想那块翡翠的形状,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和孟家真是馒头渊源,太巧了吧。
看着另一个玉盒,秦子山略一犹豫,这个半死不活的小蛤蟆有什么用,要是东方家的金蟾就好了,可以辅助修炼灵魂功法。
也不知体内空间能不能存放活物,正在想着,胶囊一闪直接把玉盒收走。
秦子山一愣,感情这胶囊能明白我的意思啊,真是惊喜,再一想孟玉红的快刀和断手,又觉得不但是明白意思那么简单,胶囊比自己的反应快了不知道几个数量级。
想起孟玉红的快刀还是有点儿心有余悸,孟家的快刀的确名不虚传,以后也是需要注意的。
把玩了几下宝气环绕的古玉牌,没看出什么名堂,直接收起来,让胶囊自己去决定是留着还是直接当口粮,不管了,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走江湖走江湖,看来人在江湖还是需要动起来才行,稍一活动就收获颇丰,风险大收益高也算成正比。收益只是一方面,关键是需要增长阅历,自己这些年与世无争,江湖上心存狡诈的人多的是,尽量以稳为主,慢慢适应吧。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秦子山忽然感觉到那个漂浮人又出现了。向墙外看去,操场上陆敏聪单膝跪地,双手平端着一个礼盒,上面一份拜帖,上写一个陆字。
代表陆家的?没听说过,还是静观其变吧。
陆敏聪跪在那儿低声念叨:请前辈原谅,都是在下的错,无故打扰前辈清修,又请师父来催眠,骚扰了前辈,前辈略施惩戒也是应该,在下已经被孟老爷子处罚,本不该再来打扰前辈。此次前来是特备薄礼赎罪,有事请前辈帮忙,也不敢劳动前辈大驾,只是想借前辈的一物救师父的性命,用完马上归还,不敢丝毫怠慢。为这事儿在下特请陆家担保,家主说了,在下有错在先,前辈要打要杀都是应当,陆家不敢追究。陆家只担保借前辈之物原封奉还,若有差池,陆家出头追责,并且愿意提前双倍赔偿,再追回原物。
秦子山一听这话说得诚意满满,又是代师乞命,不禁对陆敏聪心生好感,吃过人心险恶的亏,看着如此低调的陆敏聪还有平端在手里的礼盒不免心生警惕,毕竟陆敏聪不是普通人,能漂浮起来岂会是一般人,只是不知他在江湖中是什么层级罢了,肯定是高手了不用怀疑。
心念一动,放出胶囊把陆敏聪全身罩住,仔细一感应,礼盒没问题。
再一看陆敏聪本人,大吃一惊,曲线玲珑,前凸后翘,肌肤胜雪,蜂腰一握,别的女人出门都是垫胸垫屁股,她倒好,垫肩膀,束胸,围着厚厚的棉裤腰,鞋前尖里面也垫了东西。被胶囊罩住竟然会这样纤毫毕现,秦子山还是第一次体验,感觉玉体在前,触手可及,不免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好在五十几岁的男人还是有点儿定力,最近几天又是融入了海量信息,估计至少相当于普通人几百上千年的人生经验吧,不至于太失态,刚想收回胶囊,却发现陆敏聪面目是模糊的,这是啥意思?
不对,她戴了面具,并且面具不是凡品,竟然能阻挡灵魂探视,秦子山心生好奇,心念一动,胶囊向上一收,只罩住陆敏聪的脑袋,这下好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再也无处可藏,神态容貌肌肤都近乎完美。
秦子山收回胶囊,轻声说,站起来说话吧。
陆敏聪刚刚感到全身不自在,正不知何故,听到秦子山说话,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面具下粉脸一红,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感觉对方好像认识她。
听完陆敏聪的一阵解释,秦子山才知道,孟玉红早就觊觎东方书旗的宝贝,安排陆敏聪给东方书旗当徒弟是为了方便探听消息,陆敏聪不知孟玉红心存狡诈,看师父受伤,就去请大师伯去帮师父疗伤,哪知道孟玉红看见师弟受了重伤,已经保不住宝物,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直接出手抢夺,东方书旗本能护宝,被孟玉红失手震断了了胸骨,本就灵魂重伤,再断胸骨,已经是命在旦夕。孟玉红心存愧疚,就说保证帮师弟报仇,才出现了前面和孟同学联手偷袭一幕,不成想最后落得个断手赔宝保命的下场。
陆敏聪看到师父两次受伤都是因自己而起,现在命在旦夕,问师父该如何救他,师傅说只有被孟玉红抢走的金蟾能救他,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至宝,不管是灵魂伤还是断骨伤,都必须那个金蟾才能保命疗伤。
本想找孟家帮忙来借,可是孟家已经不敢再张口说话,陆敏聪只好回家求家主作保来借金蟾救师傅的命。
秦子山正在为得到的小蛤蟆是东方家的金蟾而高兴,再想起东方书旗记忆里没做过大奸大恶之事,直接取出玉盒,用胶囊送到陆敏聪面前,说了声:“拿去吧。”说完一愣,因为通过胶囊感应到玉盒里面的金蟾比昨晚精神多了。
陆敏聪接过玉盒,不敢耽搁,再拜而去。
东方书旗听到徒弟回来了,有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忽然就看到了陆敏聪手里捧着的玉盒,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口中喃喃说道:“金蟾,金蟾。”
陆敏聪看着师傅兴奋又无奈的眼神,不禁也红了眼圈。开口劝道:“师傅,别多想了,先疗伤要紧。”
东方书旗一听,回过神来,恢复淡然的表情,说道:“这次幸亏是你帮我,患难见人心,以后定当倾囊相授让你传我衣钵。”
陆敏聪赶紧说:“谢谢师父,先不说这些了,都是徒儿给师父惹的祸。先说怎么救师父要紧。”
东方书旗挤出一丝微笑:“有金蟾在,我死不了,你把金蟾放我胸口就好。”
陆敏聪取出金蟾放在师父胸口,东方书旗大吃一惊。
陆敏聪赶紧问:“师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东方书旗说道:“我们家祖上几代人都在想办法给这金蟾续命,始终不得其法,没想到刚到那位前辈手里一天时间,金蟾竟然如此精神,这些年我都不敢使用金蟾练功,只留着关键时刻保命,好啊,金蟾能活得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东方书旗胸前氤氲着一层淡黄的气息,又似乎有轻微的声音传出,鼻息深长开始运功,一天一夜时间过去,东方书旗睁开了眼睛,面露微笑。
“师父,怎么样?”陆敏聪赶紧上前询问。
“好了三四成了,并且没有隐患,等慢慢恢复就行了,这次金蟾功效大增,真是喜出望外啊。”
陆敏聪一听,赶紧说:“师傅,才好了三四成,还是卧床静养吧?”
东方书旗呵呵一笑,伸手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我是说灵魂伤好了三四成,断骨伤已经没事儿了。”
陆敏聪大吃一惊,这金蟾也太神奇了吧。
东方书旗道:“还是托了那位前辈的福,要是金蟾原来的状态,不可能好得这么快。金蟾得遇明主了,我也可以放心了。陆家的这个人情我记住了,以后定当回报。”
陆敏聪看到师傅神采奕奕,知道师傅的灵魂伤已经没有大问题了。
把金蟾借给陆敏聪以后,秦子山把东方书旗的雨丝信息调出来详细研究一番,发现了一篇修炼灵魂的功法和金蟾相关,一看便知这篇《金蟾养魂功》功法是借助了金蟾的帮助才可以快速进阶,秦子山有针对性地强化了几遍以后,已经可以得心应手,对这篇功法运用自如了,甚至运用灵物的记忆底蕴把《金蟾养魂功》进一步演化进阶了两层。灵物的记忆中有许多篇修炼灵魂的功法,有些层级特别高,只是不能像这篇功法这样借助金蟾快速进阶,毕竟金蟾千年难遇。
两天之后,陆敏聪和东方书旗来到了学校操场,毕恭毕敬地拱手而立。
秦子山感应到他们两人的到来,放出胶囊罩住身形来到外面,东方书旗单膝一跪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陆敏聪赶紧跟着跪下施礼:“多谢前辈成全。”秦子山多年独来独往并不喜欢这些大礼参拜,手一抬就把二人隔空带了起来。
二人明白秦子山的意思,也不再跪拜,拱手施了一礼就小心地捧出装金蟾的玉盒献上,秦子山手一抬,装金蟾的玉盒就直接消失了。
秦子山其实挺在意这个金蟾的,想用它辅助修炼灵魂功法,东方书旗的催眠大法虽然被灵物胶囊破掉了,但是想一想那全楼催眠的效果还是非常惊人的。
东方书旗微微一愣,没说什么,他也是想交个朋友,又是感恩秦子山慷慨相助,拿出一本功法献上。
秦子山收过来一看,正是那部《金蟾养魂功》,点点头说:“你还挺有诚意,把压箱底的功法拿出来了吧。”说完胶囊直接带着那本功法飘了回去,东方书旗赶紧接过,面露疑惑。
秦子山说:“这部功法,后面还有两层,你要是需要,我可以”话还未说完,东方书旗老脸一红,想到金蟾都没有了,光要功法有啥用?赶紧说:“不敢,在下怎敢觊觎前辈的功法,是在下孤陋寡闻了,以为这部功法已经到顶,不成想后面还有进阶,开眼界了。”
东方书旗略一沉吟,看秦子山心胸坦荡,也是可交之人,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石斧,双手奉上,秦子山还在观察要不要收下这个礼物,胶囊自动一闪,已经把石斧收入体内,秦子山明白此石斧不是凡品,否则灵物也看不上。只好说:“这石斧什么来历?”
东方书旗说道:“此石斧也是先祖所得,鉴定确实是古物,但是却没有出土痕迹,也无把玩痕迹。先祖机缘不够,没能参透此斧玄机,只说可能是从世外之地遗落在此,获得此斧之地就在附近,有一次此斧曾传出波动,后又悄无声息,家父认为此斧有可能对秘境产生感应,让我随身携带,或机缘巧合寻到秘境之地也未可知。在下身上俗物恐不入前辈法眼,献此石斧略表心意。”
秦子山一听,对这石斧印象不错,说道:“你有心了,多谢。”
转头看向陆敏聪,陆敏聪赶紧上前一步,拱手道:“陆家家主想设宴请前辈光临,不知前辈可方便?”子山道:“最近不方便。”陆敏聪明白,赶紧献上一个礼盒,说道:“家主让在下转告前辈,此次陆家冒昧担保,得前辈成全,大恩不敢忘,以后如有差遣。陆家定当鞍前马后,全力相助。”
秦子山知道都是场面话,也不在意,直接对她自己传音问道:“你为啥要在孟家?”
陆敏聪一愣,传音回答:“前辈见谅,等在下单独禀报。都是家族安排的,我自己也做不了主。”
秦子山知道有秘密,加上知道她是女子,女扮男装恐怕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再问,拱手道别。
秦子山看到东方书旗的伤势短时间痊愈,更感觉金蟾的神奇,第二天取出金蟾发现这个小蛤蟆又丰满了一些,知道胶囊内部肯定有金蟾需要的东西或者环境,具体原因也不清楚。
最近神奇的事情遇到的太多,多到秦子山没时间把这些都弄清楚,只能顺其自然,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练了几天《金蟾养魂功》感觉效果不错,灵魂力大涨,不用金蟾的时候就赶紧收进胶囊空间让它自己慢慢恢复。
秦子山一边消化吸收每天植入的信息,一边继续修炼功法,想着将来行走江湖时怎么定位自己,有胶囊在,进可攻退可守,好像也不需要什么兵器。
城里暂时没有什么心事,就去自己的鱼塘散散心吧。
主要是鱼塘那儿足够空旷,可以放开手脚体验一下上天入地的极限在哪里。
来到了鱼塘,三十亩水面随着河边延伸了近三百米,周围是四五米高的沙土堤坝,堤坝的宽敞处有两间砖瓦房。
五百米宽的大河在两旁的花岗岩河坝约束下,安静地流着,现在是枯水期,真正的河流水面很窄,剩下的绝大部分都是荒滩,遍布着黄沙和鹅卵石。
大河上游有条支流出产白玉,有些玉石被山谷激流冲了下来,等到了这里,大都破碎成了砂砾,剩下的都是精品,
秦子山捡过好几块片状的玉石,波浪面的,精美到不用加工,应该钻个小孔就可以当项链吊坠的,可惜都慢慢消耗掉了。
秦子山准备在自己的鱼塘先试试水,好了解一下自己水下功夫的深浅。
还有个计划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漂浮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漂浮,还是真的能飞起来。
除了上面两个和自身异能有关的计划外,秦子山还有两个采矿探宝的计划,一个是上游的废弃铜矿,一个是鱼塘周围的沙金和玉石。
秦子山想试试灵物在他的操控下能不能采矿淘金,走在这片河滩上,秦子山心里感到很舒服,毕竟是自己年轻时奋斗过的地方,再荒凉也有到家的感觉。
前后都没有人,秦子山放出胶囊状的光束罩住前方的的一大片砂石滩,慢慢往前走,星星点点的光点映入眼帘,有东西,但是不多,秦子山也不在乎,走走停停,东西集中时就停下来集中收取,东西少时就当是散步了,收上来的大部分是金沙,还有一些白玉和一些特殊的鹅卵石,秦子山也不知道那些鹅卵石有什么用。
灵物胶囊也不用他操心,直接选取有用的东西摄入体内空间,积少成多,最后秦子山也不知收了多少东西,内视一下,发现有不少东西围在金蟾周围,大部分是金沙和那些奇怪的鹅卵石。
几辆越野车在前面河滩上咆哮着,车轮带起大片的泥沙,只能说,城里人真会玩儿,专门开车蹚水过坑,车上女人的尖叫更增添了越野的刺激感。
秦子山没有靠的太近,转身回到鱼塘,看着鱼塘里的水,微微笑了笑,想起了浪里白条。
其实这附近邻居家出过好几个游泳高手,现在的高手在鱼塘北面的郭家,以前的顶尖高手是鱼塘南面刘二叔的先父。
刘二叔说自己没得到真传,只听父亲说过,在水下潜水时,嘴里始终是含一口水,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他父亲当年被土匪持枪追杀,一个猛子潜入水下,再露头时已经在大河下游半里开外,吸一口气,再一个猛子又是半里远,一连几个猛子,枪子儿就够不着了,最后在弹雨中逃出生天,也是当地的传奇人物。
秦子山想着这些,一时兴起,稍一准备就在鱼塘中尝试起来,人家说如鱼得水,在水里快的不过是鱼吧,可秦子山在水里简直就是瞬移一样,想要哪条鱼,伸手就能抓到,不伸手也能追上,所以才觉得没意思。胶囊在身体外面时,衣服都是干的,胶囊在体内时也不影响水下的速度,根本就不是游的概念,所以也没觉得好玩,试了几下就直接上岸了。
让胶囊收了一些鱼和水在内空间做了一个水塘,想看看体内空间养普通活物有没有什么问题,刚才在河滩沙土里捡到的几只野生甲鱼也放在了水塘里。
秦子山觉得金蟾是在石碾中存活了无数年的奇物异兽,金蟾能存活的地方,不代表其他普通生物也一定能存活,还是提前实验一下比较好。
四项计划一会儿功夫完成了两项,就剩飞翔实验和探索铜矿了,秦子山很快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晚上出去飞,明天白天去铜矿,现在休息吃饭,等天黑再出去吧。
秦子山对吃的要求很简单,从体内空间里取出一些城里准备好的吃的用的,很快就把自己安顿下来。
天黑以后,秦子山抬头看着满天星光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孤独的童年,那道光在他体内进出时常常让他夜不能寐,陪伴他的只有外面的星空。
我能飞多高看多远?
秦子山放出胶囊罩住身形,抬头看着天空,心中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轻声说了一句:“飞起来。”
人已经离开地面一直上升,真能飞起来,像本能一样,就这么站得直直的飘到半空。
看着脚下的鱼塘水面越来越小,秦子山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并没感觉离星星越来越近了,在星空下,人是那么的渺小。
使劲盯着一颗明亮的星星,秦子山感觉自己像是瞬移了一下,就像白天在水里移动的感觉,感觉到了稍微有一些阻力,低头一看,鱼塘亮亮的水面已经看不见了。
秦子山赶紧向下放出胶囊,又找到了鱼塘和那两间瓦房,当注意力转到下方时,子山感觉不再上升,停在了半空。
又继续用胶囊扫视着下方鱼塘位置,看到地上多了两颗星星,秦子山第一反应是鱼塘水面的反光把天上的星星反射上来的,马上就感觉不对,因为有一个亮点儿在水面以外,感觉就像下午在河滩散步时看到的那些亮点。
回到地面发现地面没有什么,再向下一放胶囊,一颗巨大的鹅卵石映入眼帘,不算特别圆,上面很平整光亮,埋在一层层的沙石淤泥之下,盯着这块一人多长的大石头,看着它慢慢移动上来,直到地表,颜色黄中有白,摸起来很光滑,只是有宝光,没什么特别的,放在空间的水塘边上吧。
另一个在水下沙土里的亮点儿移出来发现是一块陨铁,表面上陨落的特征很明显,也没有过多研究,直接收到体内空间。
秦子山在飞上高空时轻易看到两块重宝,心想不如在晚上飞在高空,把河滩扫视一遍,专挑选高空也能看见的重宝,这样寻宝才过瘾。
趁着夜色,秦子山飞上高空,放出胶囊,从高空扫视地面,这次是有心而为,发现更加轻松就能找到亮点儿,直接回地面收进空间继续上天寻找下一个目标,收了一个又一个,不知不觉已经飞出很远。
刚收起地下的一大块白玉,就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了越野车的轰鸣,这么晚了还在闹?不管他们了,继续飞上高空,等飞到越野车上方时,突然看到车灯前面有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在拼命奔跑,而越野车直接撞上去,子山没来得及多想,直接放出胶囊罩住那女人,往傍边一挪,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车头,眼看着越野车就要从女人身旁冲过去了,突然从副驾驶的窗户处伸出一条短棒,一棒扫在女人的后背上,女人啊的一声直接吐着血向前倒去。子山一看大怒,胶囊一收直接把女人收进体内空间,接着本能一脚跺向车前,延伸出去的胶囊把地面冲出一个大坑,越野车一头栽进去倒立在那里。
秦子山自己直接进入内空间,看见一个姑娘正在痛苦地呻吟着浮在空中,嘴里的血随着长发往下滴答,放哪,总不能放在大堆钻石上,看着鱼塘边那块一人多长的光滑大石头,意念一动,把这个姑娘放在石床上,伤在后背,打得真狠啊,可能是车速太快,短棒已经把女人后背衣服撕开了,洁白光滑的后背上一大条伤痕触目惊心,不会是骨折了吧?胶囊一放,把姑娘罩住一看,断骨清晰可见,肋骨断了三根,肩胛骨也有骨裂,怎么办?
秦子山突然想起金蟾,伸手把金蟾招来,拿着金蟾,又有点犹豫。
只好走上前去,问道:“姑娘,我要给你治伤,你能不能安静地趴着别动?”
那个姑娘趴在那儿惊魂未定,也知道自己被人救了,赶紧说:“好,我不动。”
秦子山说:“一会儿我也不知道疼不疼,你自己忍着点,很快就能复原,你不用担心。”
姑娘说了一句:“没事儿。”刚说完就觉得后背一凉,有个什么东西落在后背的肌肤上,姑娘知道自己后背走光了,正尴尬时,突然感觉整个后背有点凉有点麻有点痒,感觉到后背的骨头在微微移动,接头有轻微的咔咔声好像,接着越来越痒,却不怎么疼了。
姑娘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哥,快去救救我妹妹吧,那些开车的不是好人,我和妹妹是被女同学骗过来的,本来以为姐俩在一起不会有事儿,没想到会这样,妹妹还在露营地没出来。”
秦子山听这姑娘这么一说,也没犹豫,直接就说:“好,你放心吧,你妹妹长什么样啊?”
姑娘说:“和我一样的长直发,不是短发的那两个,那两个女同学不是好人,她们趁我睡着,偷偷给我那里抹药,把我惊醒,我才拼命逃出来想找人求救的,我怕妹妹被她们算计。”
秦子山一闪离开,直接飞上高空,放出胶囊一扫,看到了几顶帐篷,直接瞬移了过去,停在上空往下一看,只见一个长发美女被两个短发妹控制着胳膊坐在帐篷里,正在无力地扭动挣扎:“你们把我姐姐怎么了?”
两个短发妹也不说话,面露忐忑,死死扭着长发美女的胳膊不放松。再看帐篷外站着四个男的,一个在打电话,两个鼻青脸肿的靠在树上表情痛苦浑身难受的样子,另一个从帐篷里拖出一个双肩包,翻出一个手机说:“不用打了,她手机在包里,没带走,恐怕联系不上了。”
“那怎么办?不会死在外面吧?那样可麻烦了,身上有伤的,我们都得暴露。”
秦子山一看这几个人渣,哪有心思和他们啰嗦,一腿扫过去,把他们鬼哭狼嚎地踢出去老远,又手指一动把那两个短发妹打倒在地,对那长发美女说:“拿着你和姐姐的东西,我带你去找姐姐。”
长发妹惊魂未定,赶紧抓起姐姐的包和手机,说“好了,我们赶紧走吧。”说完四下寻找说话的人。
秦子山胶囊一收就把她送到姐姐身边。自己瞬移回到鱼塘边。
秦子山回到鱼塘,突然想起金蟾还在那个姐姐的背上,别被她妹妹看到了不太好,直接闪到了空间水塘石床旁。
就听见姐姐说:“你怎么没把我的内衣拿回来?”
妹妹说:“我哪顾得过来,包和手机还是那个人提醒我的才记得拿回来呢。”
姐姐说:“我的背还露着,让我怎么见人?”
妹妹看了一眼:“姐,你背上怎么趴着一只黄色的癞蛤蟆?”
姐姐一听吓得大叫:“在哪儿?”
妹妹说:“还在背上。”
姐姐一使劲,抬起了肩膀,变成了跪趴在床上。
秦子山一看金蟾要暴露,赶紧意念一动,胶囊罩过去收回金蟾,不想却透视看到姑娘的玉体。
秦子山赶紧招来一件自己的衣服扔到她身上,问道:“后背还疼不疼了?”
姐姐动了动肩膀,说:“怎么感觉不怎么疼了,是木了吗?”
秦子山知道不用再拿出金蟾了,就说:“可能伤的不重,刚才用的药据说有止痛特效。”
妹妹说:“那只癞蛤蟆呢?”
秦子山看向水塘,“在哪有癞蛤蟆?”
姐姐抖了抖衣服,瞅了妹妹一眼:“就知道吓我,哪里有癞蛤蟆?”
妹妹也傻眼了,摊了摊手:“明明好像有一个的,怎么没了?”
秦子山心里想,要好给她们找个地方清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送回去。正想着,就觉得眼前一亮,一个温泉出现在他的记忆中,又看到两个光点从远方飞来,落在了温泉旁边的石桌上,感应了一下,是两套衣服。
秦子山暗暗吃了一惊,这个空间怎么什么都有,还自带温泉,默默感应了一下温泉的位置,对姐妹俩说:“给你们找地方清洗一下,换好衣服好送你们回去。”
秦子山直接把她俩卷起带到了温泉处,说了声:“衣服在石桌上,明天早晨来接你们。”闪身离开。
姐妹俩心情忐忑地看了一圈,四下里寂静无声,只有身边的温泉氤氲着一层乳白色的烟雾一样的水汽,仿佛仙境一般,对看了一眼,面露微笑,不禁疑虑全无,退去衣裙步入温暖的的水中,心情一下放松了下来。
姐姐顾不得妹妹在旁边,赶紧清洗身体。妹妹奇怪地问:“姐姐你在干什么,怎么了?”姐姐的脸更红了:“被那两个贱人抹上药了。”
妹妹吃惊地问:“什么药?”
姐姐生气地看了妹妹一眼:“死丫头,乱问什么,你没吃亏吧?”
妹妹说:“好像没有,她俩就是扭着我不让我动,说是要想办法找你回来一起收拾,接着就听见外面打起来了,然后就被人带到你这里了。”
姐姐说:“这还好,再也不跟别人出来玩儿了,差点把命都搭上了。为啥我今天睡得那么快,是不是晚饭的吃喝被下药了?”
秦子山看到金蟾如此短时间就把那个姐姐的断骨接上,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意念一动,有没有金蟾的那种接骨作用的药膏或者什么的?胶囊一闪一块玉片出现了,白白的玉片还挺漂亮,其中一面是金色的像是河里收上来的金沙粘在上面,里面混杂着黄色的药粉,应该是金蟾窝里的附着物,浑然一体,形成一块一面洁白一面金黄的玉牌。
昨晚河滩惩治了那几个人渣,秦子山觉得暂时回避一下比较好,就放弃了探寻铜矿的计划。
不如先把姐妹俩送到高铁站,她们回城,我北上,去大山里面的细玉沟碰碰运气,毕竟那可是正宗的高档玉产地。
秦子山想好了计划,趁着夜色直接离开鱼塘,沿着大河,直奔下游的高铁站而去,一路扫视走走停停,只要是亮点就来者不拒,根本不考虑是什么东西,秦子山发现基本都是大东西,以前捡的宝石都是子山自己拿着,从没看到这么大的。
一路寻宝,从卵石滩到沙滩,一晚上时间把大河下游地段扫了一遍,要是以前,只能步行捡几个玉片或者一块陨石就是丰收了,现在的收获已经让自己有点麻木了,有时候都不看是什么东西就直接收走。
看到高铁桥,秦子山停止了探宝之旅,因为天也亮了,离开河道,顺着铁路线向高铁站走去,两公里的距离很快就到。
已经能看到高铁站了,秦子山在没人的地方停下来,内视感应了一下,姐妹俩都换好了新装,安静地坐在石桌那里等他呢,精神也恢复了,不再是惶恐不安的样子了,昨晚共处的几分钟里子山只顾着救人治伤,根本没顾上看脸漂不漂亮,就记住是两个长发妹了,现在一看姐妹俩穿着得体,精神饱满,没想到这姐妹俩这么漂亮。
胶囊一收一放间,就把姐妹俩请了出来,姐妹俩对突然转换环境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过看到了前方的高铁站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妹妹很高兴,抢先说:“谢谢大哥,你的衣服真漂亮,非常合体,内衣都是正好的。”
姐姐脸一红:“我们的衣服真好,谢谢哥。”说着拿出了手机,秦子山一看她在点开微信,赶紧说:“手机都在吧?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们自己买票回家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姐姐一听上前了一步:“哥,你–”
秦子山想起了她的伤,赶紧拿出了那块玉牌:“这是给你治骨伤的,黄色那面放在伤处就可以,我走了。”
姐姐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玉牌,听说秦子山要走,一把抱住了那个模糊而高大的人影。
秦子山只想着不要加微信,却没想到会这样,直接愣在那里,心中不争气的又想起了那纤细结实的腰身。只好自己分散注意力,她昨晚跑得可真快啊,对啊,怎么会跑得那么快?
妹妹看得傻眼了,眼睛看看那块黄白两色的漂亮玉牌,又看看扑到别人怀里的姐姐,嘴里轻声嘟囔着:“怎么只有一块?”
秦子山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说:“那是治伤的药,你没受伤,不用这个。”边说边趁机把姐姐轻轻推开,姐姐也反应过来,有点拘泥不堪,脸红的厉害,眼睛不争气的想哭。
秦子山不想再纠缠,说了一句:“再见。”瞬间消失。
露营地的四男二女一刻也不想呆在大河荒滩,只想回到市内自己熟悉的地方,这时候他们不再嚣张,感觉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聚在一起达成了共识,给家里打电话吧,还有一辆车扔在河滩上也不能不要。
等了两多小时,六个年轻人被接走了,河滩上也来人开始想办法拖车救援。
几家父母大人看到孩子伤成这样,问完经过一脸疑惑,聚在一起,其中一个说了一句:“会不会是嗨大了,产生幻觉了?”虽然没有明说,其他几个人一听都懂,比较默契地都没说穿。
毕竟老奸巨猾,一会儿就理顺了思路,有人提到了失踪的姐妹俩,这是关键,也是最让人不放心的地方,他们害怕出人命以后这些孩子在他们面前上演苦肉计。
等姐妹俩到家时,家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一个能说会道的中年女人出马,提前沟通了她们的父母,只说孩子出去露营出了点事儿,就一起在姐妹俩的家里等着核实一些事情,他们孩子说不清楚的事情。
等姐妹俩进门时,大家都愣了,不像出事儿的样子啊,得体的高档女装一尘不染,饱满的精神状态虽然看到这么多客人有点儿拘谨,但是并不像是经历了昨晚的劫难。
几句话就说到了正题,姐妹俩一脸恼怒,下药,拘禁,逃命,车撞,被棒子打吐血了,被人救出来,坐高铁回来的,车票为证,一大早就出现在离事发荒滩几十公里的高铁站。
听完这些,姐妹俩的父亲脸色冰冷,直接拿起电话:“小姑,两个孩子出了点事儿,现在已经平安回来了,在家,好,我等你。”
客人更关心是谁救了她们,结果接下来的话又让大家陷入了迷惑,换了一个环境,一个水塘一个大石床,特效药,又换了一个环境,温泉,又换了一个环境,高铁站,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影,即便是天亮了也没看清的人影。
确定不是幻觉吗?
唯一不像幻觉的是两身崭新合体的衣服。
主人冷着脸,客人陪着笑,一会儿功夫,爸爸的小姑来了。
姐姐原本恼怒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小姑奶。”亲热地叫了一声就靠了上去,父亲赶紧说:“小姑来了。”
小姑奶看起来像是小姑,并不像小姑奶。
看着小姑奶冷静而疑惑的眼神,姐姐突然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了句:“被人打了,是在大河滩上,跑不过越野车。”
小姑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厉:“岂有此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吃一惊:“月月,你还被人下药了?”月月脸一红:“没事儿,被人救了。”
“伤筋动骨了,奇怪,你怎么好的?”小姑奶一脸疑惑地问。
“他说是特效止痛药。”月月的脸忽然一红。
简单几句问出了来龙去脉,小姑奶直接下了逐客令,最后说了一句:“会有人联系你们的。”
等客人离开后,小姑奶马上问:“是什么样的药?”
妹妹说:“是一块玉牌。”
小姑奶两眼放光:“快给我看看。”
月月迟疑了一下,摘下了脖子上挂着的玉牌。
小姑奶接过玉牌不知是看还是闻了一下,就急着说:“快把上次给你的那个密封玉盒找出来,快。”边说边拉着月月进了月月的房间,关上了门。
在月月的房间里,小姑奶迅速把玉牌收进玉盒中密封起来。月月关心的不是小姑奶的郑重其事封存玉盒,而是像一个小女孩在担心别人抢走她的新玩具。
小姑奶很想自己收起玉盒,但是看到月月的眼神儿中的恋恋不舍,就把玉盒递给了月月,说:“这块玉牌的事儿再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一会儿我出去告诉你父母和妹妹,都不许说。”
“为什么?”月月不解地问道。
小姑奶说:“先不说这个,等会儿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子,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没事儿了,为啥还要去医院?”
“等你自己看看就清楚了为什么这块玉牌需要保密。”
小姑奶接着说:“你说说下药的事儿,我还是不放心。”
月月就把吃完饭很快睡着了,后来被一阵抚摸惊醒,发现两个女同学正在拿着药瓶,往自己抹药,迷迷糊糊中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被女同学算计了,她俩应该和那些开车的男人是一伙的。
“后来呢?”小姑奶不放心地问。
“后来我就拼命推开她们,想跑出去求救,被他们开车追上了,平滩上没有障碍,我跑不过他们的车。”月月委屈地说。
“我没怪你,我是问你后来有没有昏迷。”
“好像没有,被车上人扫了一棒子,把我打吐血了,我以为要死了,结果一下就到了一个房间里,飘在半空好像。我很难受,这时那个人进来了,把我放在一个石床上,凉冰冰的,我就清醒了。接着就是给我后背上药,”
“他是用手给你抹药吗?”
“没感觉是手抹的,就是感觉凉了一下,现在想想,应该是把这个玉牌放在我背上了。”
“那药也是他帮你清理掉的吗?”
月月突然愣在那里,没想到小姑奶能问出这样的话。又一下反应过来:“啊呀,小姑奶,你说什么呢?上完药,我就想起来妹妹还没逃出来,就求他去救妹妹了,哪还有心思顾得上?”
小姑奶如释重负地说:“那回来后你就始终和妹妹在一起?”
“对啊,他给我们找了个温泉清洗换衣服,再没出现,我和妹妹在温泉那休息,直到早晨就直接到高铁站了。”
小姑奶还是不放心,接着问:“那你的药是怎么处理的,有解药吗?”
月月不好意思地说“哪有解药?是我自己在温泉里洗掉的,后来还难受,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小姑奶又紧张起来,“小妹也睡了吗?”
“没有,我醒的时候小妹说我睡了大半天了,她一点都不困,说这温泉可好玩了,越洗身上越滑。我醒了以后,发现浑身清爽,真的很舒服,皮肤都变嫩了。”
小姑奶说;“我还是不太放心,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验验伤。”
月月也没在意,脱去上衣,露出后背。
“都脱了,到床上躺着。”
月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下了胸罩,趴在了床上。
光洁的背上已经不红肿了,还是能看出有一道伤痕的印记,看起来还需要几天自然恢复才能消除。
小姑奶轻轻抚摸了一下月月的后背说:“是很光滑。我不是验你后背。”
月月的脸一下子通红:“真的没事儿,我真的没睡着。”
小姑奶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别怕,这关系到你以后的一个机遇,以前教你认穴位时,都全身看过摸过多少遍了,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你师父又是你小姑奶。”
月月委屈地说:“我不是怕你,他真的没碰我。”
小姑奶一下瞪大了眼睛:“你喜欢上他了?”
“哪有?他都不肯加微信,我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小姑奶是过来人,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一个长大成人的女孩子在生死危机时,被人救了本就容易动情,更何况还被下药了,能完好回家已经是万幸了,哪还能再去苛求小月月心如止水呢?
又劝了几句,月月也知道小姑奶说得机遇是为她好,只好轻轻退下小内内,小姑奶看着月月羞怯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膝盖说:“放心吧,一分钟就好。”
月月只好乖乖的配合着,脸红得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小姑奶验完,满意地笑了“好了,穿衣服吧,看来温泉真的很好,可能有一些想象不到的疗效。”
说完小姑奶自己心里暗暗地想:年轻真好,花一样的少女。
秦子山坐在北上的高铁上不由自主地想着,要是在体内空间建一座房子就好了,想休息想练功一闪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
马上内视体内空间,看看在哪儿建房子合适,一看吓了一跳,变化太大了,或者说变得太大了。
最初的时候,秦子山只是把自己的体内空间当成了一个内置的储物戒指,存放点儿钻石宝石之类的小东西就很满意了,没有太高期望。
后来开采了钻石矿,再就没有过多在意,感觉暂时钻石够用了,不着急寻宝,只关心自己的修炼和探寻火洞这些事。
其实那时候,空间已经变成了好几间大仓库那么大了,只是他没有在意这种变化。
直到金蟾入住胶囊空间,秦子山才意识到这个空间可以存放活物,为了实验,安排了一个水塘,养了河鱼和野生甲鱼。
救人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多想,直接把那个姐姐收进去了,后来又救了妹妹,再后来发现了温泉,现在才真正想到,姐妹俩已经在空间里住了一晚,神采奕奕地出来了。
这说明内空间不但可以住人,好像还很养人,不知是温泉的功效还是空间的功效,应该是空间的作用吧?金蟾进入空间也是马上就精神了,那时候还没发现温泉呢。
现在一看,已经不是大仓库和温泉浴室还有水塘那么简单了,空间变得更加空旷了,差不多已经有一个自然村落的面积了。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金蟾变大了,像拳头大小了,还做了一个大大的窝,像一个巨蛋,大河里收获的神秘鹅卵石还有少部分的白玉和一些陨石做骨架,被金沙粘结在一起,看起来像一个金沙混凝土做的巨蛋,看起来既怪异又漂亮,出入口大约直径一米多,看里面的空间大小,似乎可以放一个双人床垫,只是入口小,床垫进不去,不知道金蟾为什么做了这么大的一个窝,不科学啊。
秦子山摇摇头,管它做多大的窝,反正地方有的是,做吧,有本事做个两室三室的,只要金蟾强壮了能帮我练功就好。
看看最近探宝所得,应该是消耗了一部分,但是具体消耗了多少,秦子山还真是说不清楚,或许这些就是灵物胶囊的口粮,反正收获宝物也是很轻松。
看着大堆的宝物,秦子山突然觉得这个空间会不会自动帮他建一座房子呢?忍不住就想试试,直接说出来:“我想在这里有个家,帮我建一座房子,少什么材料下次探宝时一起收进来就可以。”
秦子山下了高铁,换乘大客车向细玉沟而去,这个地方第一次来,看着群山,心想山里不知藏了多少宝贝。
正想着,突然感觉石斧传出了波动,秦子山吃了一惊,没想到石斧在北部山区出现了感应,真是超出想象。
其实这次过来本不是周密计划的,只是临时决定过来看看,现在看到石斧异动,正好可以随心所欲,到前面一个小镇就下了车,问了当地人才知道那座山叫彩凤山,因为过于陡峭,外地人很少来玩儿。
看山跑死马,走到天黑才到了山脚下,现在知道内空间可以住人,秦子山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
石斧还是似有似无的传出轻微的波动,山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了,秦子山不由得想笑,这要是没有内空间可以休息,天黑也不能赶路。这要是不会飞,天黑也不敢上山,何况是这么陡峭的山。
抬头看着有点光秃秃的山峰,丝毫看不出和彩凤有什么联系,或许是山民自己起的名吧,手机地图软件上也没有这个名字。
石斧一直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似有似无的感觉,秦子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过敏了,手一招放出石斧,把玩了几下,没发现变化,石斧的样式很简单,像一个楔形的石头,只是经过了打磨和岁月的沉淀,显得很神秘。
端详着一头宽一头窄的石斧,秦子山想,会不会像指南针一样是用来指示方向的?想到这里,秦子山就翻出一根长鞋带系在石斧中间,吊在空中看看,发现并不管用,还是没有方向。
天已经全黑了,秦子山还想继续探索一番,心想别找方向了,上天看看吧。
放出了胶囊罩住自己,刚想飞起来,却发现胶囊长出一个小胶囊把石斧包上了,慢慢地漂浮着分离开来,秦子山尝试着放开手,发现并没有像气球一样飞走,好像大小胶囊是有联系的。
正想着,发现石斧的波动加大了,石斧在小胶囊里面漂浮着慢慢扭转了方向,秦子山一看有门儿,就顺着斧刃指示的方向慢慢向前飞去。石斧在前,秦子山在后,都包在胶囊里。在山坡上转来转去的,偶尔也有直接向上飞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找方向,像一个迷路的人。最后转到了半山腰的一个平地上,也不知道上面还有多高能到山顶,石斧不动了。
秦子山放出胶囊光棒向四周扫去,这下知道为啥叫彩凤山了,平台靠山体的那一侧有一块巨石,说是自然形成的吧,它就太方正了,说它是人为加工的吧,又没有加工痕迹,并且也太大了一点,像楼房的南北两居室那么大,标准的六面体,长将近二十米,宽和高都是四米多,秦子山的透视眼一看,一大团彩色位于长度四分之三的位置,并不是很像一只鸟,但是有两条彩带从这个位置一直延伸到整块巨石,贯穿南北,合在一起整体来看确实像极了凤凰的飘逸之态。
摸摸石质很光滑,有可能是岫玉那种石质,估计雨过天晴时,石头可能是半透明的也说不定。这个位置不走到附近是看不到巨石的,真看不出这石头是怎么形成的,又不像是从山上滚下来的。
秦子山不放心,升上高空看了看,只有这块巨石发出莹莹的宝光,山体内再无光点闪亮,怎么办?这也太大了吧。想想也是,要是小点儿的话,早就没有了,哪还能等到我来发现。
秦子山想到这里,再无顾虑,直接放出胶囊罩住巨石,收!意念一动,巨石瞬间进入内空间。
小姑奶出来以后,郑重警告了全家,月月玉牌的事儿谁也不许再提,这次露营的事儿也不许说。
小姑奶的话,月月的爸爸言听计从,家里人不敢不听,特别是这种郑重警告的话,那是必须遵守的。因为小姑奶不是一般人,和这座城市的高层有着很深的渊源,家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敢说破,月月的爸爸也是这些关系的受益者。
时间不长,小姑奶把月月接走了。
等到医院时,一个男人在忙前忙后,好像和医院方面关系很熟的样子。小姑奶像个闲人陪着月月,也不怎么说话。等拍片时,不知那个男人怎么安排的,月月过去拍了一个背部的x光片。
看到月月的背部照片以后,医生就开始说着罕见,奇迹之类的话,好像是说碎骨排列的正好到位,恢复得很成功。
在回来的车上,小姑奶问月月:“你听说过骨折了,一天就恢复正常的吗?”
月月说:“哪有。”说完自己愣在那里。
转头看向小姑奶:“你是说我?”
小姑奶点点头,“现在知道了那个玉牌是什么级别的?”
月月还在想,我骨折了?我已经好了?
那个模糊的人影又一次出现在眼前,要不是自己亲自抱过那个高大的男人,摸过他结实的后背,月月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月月正想得入神,听见小姑奶轻轻对她说:“要是还有机会泡温泉的话,一定要带上小姑奶一起哦,那个温泉好像可以粉嫩肌肤的。”
月月羞赧地说:“小姑奶你又取笑我,我和他真的没有联系方式的。”
“你不觉得这块玉牌有什么意义吗?要是没有意义的话,我可就直接抢过来了。”小姑奶突然调皮了起来。
月月的心弦却是剧烈地颤动了两下。
秦子山正在内空间优哉游哉地围着新收进来的彩凤石转悠,把玩着石斧,心情很不错。
虽然不知道彩凤石有什么用,但是能和石斧有感应,胶囊罩住能放光,肯定是宝贝无疑了。
秦子山正想着明天去哪,忽生感应,漂浮人陆敏聪在这附近?
秦子山有点吃惊,放出胶囊感应,却看到了一个模糊而玲珑的女体,应该是陆敏聪,虽然细节看不清楚,细腰丰臀的特征不会错,灵魂波动也是她。
秦子山刚问一句:“什么事儿?”就马上反应过来,陆敏聪不可能裸体来见他,这是怎么回事?
陆敏聪说:“前辈,有事求见,有消息可能是前辈感兴趣的。”
秦子山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
陆敏聪明显一愣,说:“我在操场。”
秦子山明白了,陆敏聪在楼下老地方,心中虽有疑惑,但是马上反应过来,就把胶囊先当电话用吧,问问什么事再说。继续用胶囊罩住陆敏聪的光影,说:“我现在有事不方便出去,你直接和我说什么事吧。”
陆敏聪没有迟疑,直接说:“我和师傅要去参加一个探宝行动,孟家和陆家也参加,到时候可能还有别的势力参与,师傅的意思让我通知前辈,我们到时候可以互相照应,这是我和师傅两个人的意思,不关孟陆两家。不知前辈是否有兴趣?”
秦子山专心听着陆敏聪说话,却发现光影越来越清楚,为什么能感应到她?
正在想着这些,就听见陆敏聪又问:“前辈,你有兴趣吗?”
秦子山赶紧回答:“时间不冲突的话可以参加,你们什么时间开始?”
陆敏聪说:“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晨,正在准备,最快也得明天晚上,出发时需要出海。”
秦子山一听时间来得及,就答应了下来。
收回笼罩光影的胶囊,光影很快暗淡。秦子山陷入了沉思,会不会是胶囊罩住过谁,就能和谁通话?因为知道陆敏聪被胶囊罩住以后纤毫毕现的样子,秦子山就尽量避免用胶囊罩住别人,特别是女人,上次救那姐妹俩时就刻意回避了透视她们,只是在着急收回金蝉时才不小心看到了那姐姐的动人玉体。现在想想也只有她了,要不试验一下能不能通上话,问一下她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也是人之常情。
为了研究胶囊通话是否可行,秦子山有点儿心痒难耐,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想,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试试吧。
放出胶囊罩住自己,秦子山开始想那个姐姐,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最诱惑的记忆,正无奈呢,突然就看到那幅画动了,本来是跪在床上,现在美女直接翻过身来,手里拿着一块黄白两面的玉牌,一脸疑惑地问:“哥,是你吗?”
秦子山一惊,又有点高兴,只好问:“姑娘,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我不太放心。”
就看见她全身激动地颤抖了几下,高兴地说:“哥,叫我月月,我没事儿了,我叫吴月月,今天去医院拍片了,医生说全恢复了。”
秦子山说:“那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月月一听,有点着急:“哥,你别走,我还有事儿,我出去找你好不好?”
秦子山说:“我不在外面,你有什么事?”
月月一着急:“我要泡温泉。”说完自己抬手捂着嘴,眼圈一红。
秦子山不由得心中一痛,真不该找她说话。不敢看别的,看看月月的脸,又看着她手里的玉牌。
月月突然一把抓紧手里的玉牌,说:“哥,刚才玉牌吹起个泡泡,差一点儿让它飞了,幸亏我反应快又抓住了。”
秦子山一愣,难道我盯着玉牌,玉牌就有感应,还能传送回来?
就对月月说:“玉牌随身带着,要是有危险就抓紧玉牌喊我,或许我能听见,但是我不敢肯定。”
月月没说话,两行泪珠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最后才哽咽地说:“好的。”
秦子山:“再见。”
说完赶紧收回了胶囊,切断通话。
通话结束后,秦子山也是满心欢喜,发现吴月月对他动了真情,男人没有不高兴的。
她们姐妹俩那天在温泉里好像休息的很好,今天月月还说要泡温泉,我自己还没试过呢,现在去泡泡温泉吧,明早赶高铁回家。
太舒服了,滑进温泉的一瞬,秦子山仿佛看到了月月就在身边。先想完了香艳美景,秦子山紧接着又鄙视了一下自己,装起了正人君子。
就在这正反双面角色的交替中,秦子山沉沉睡了过去。丝滑的泉水拥抱着这个老男人,轻柔地抚平了他眼角的鱼尾纹,眉头也不再紧皱,慢慢变得舒展,仿佛他的世界不应该有痛苦。
秦子山梦见了大姐,拉着他的手一起疯跑,走,去偷二奶家的韭菜吃,薅了两把韭菜赶紧跑,别让二奶看见了。小时候和大姐一起偷的韭菜吃起来都是甜的。那时候不明白二奶明明可以看到他们姐弟俩在偷韭菜,为什么像没看见一样毫无反应。哈哈,小时候多好啊。
秦子山这一觉睡得真香,起来时已经是早晨四点了,如果照照镜子,秦子山会发现自己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秦子山不清楚面容的变化,只是感觉全身舒泰,充满活力。走,趁着天没大亮,飞去高铁站吧。
秦子山感应了一下高铁站的位置,直线飞过去,群山在脚下快速后退,胶囊罩身根本没感觉有阻力。
突然感应到人影晃动,几辆大翻斗停在路边,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鬼鬼祟祟的,子山胶囊往下一探就听见他们的谈话,原来是内外勾结,把玉石矿半年出产的精品岫玉中饱私囊。
来个黑吃黑吧,秦子山顺着山路直奔玉料货场,胶囊一放,一扫而空,几车岫玉消失了。
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路上子山放下了探地雷达,又收了几块大型岫玉,无主之物,有能者得之。转眼到了高铁站,感觉一路顺风,这次北上收获不小啊。
这次东方书旗献上的石斧功劳不小,这也是子山为什么放弃细玉沟之行的原因之一,秦子山想回去看看东方书旗恢复得怎么样了,是否需要再用金蟾助他一臂之力,毕竟石斧立功,秦子山也不是小气的人,金蟾现在生龙活虎的,借用一下也是问题不大。秦子山虽然不太愿意应酬,但是对坦荡君子类型的朋友还是喜欢结交的。
高铁上,秦子山特意买了高档商务座。主要是看中了单独座位,不会被人打扰。他想利用回程的时间进入内空间,昨晚是第一次长时间住在内空间,感觉非常棒,休息的很好,练功效率好像也高出不少,这是让秦子山最高兴的地方。
来到了内空间,一看又吃了一惊,变大了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秦子山现在已经习惯了内空间地盘的不断扩展,这次吃惊主要是两方面,最直观的是空间多了一个穹顶,很明显是一个真正的穹顶,半球形的穹顶,站在彩凤石上,现在彩凤石应该是中心位置了,秦子山四下观看,越看越眼熟,好像就应该这样,这样才是最佳布局。
地上的布局多了两项变化,后面多了一溜儿青山,是小时候看到的那种,远远的看不清树的那种山,真正的青山,不是一座山峰,是横亘在整个北方的一道山岭,向前看南面应该是海的位置,山还有点单薄,海也不算辽阔,但是雏形已成,给人不敢轻视的感觉。
恍惚中就觉得山在加高,海的位置在变深,海里还没有多少水,但是一看就是海,小时候的海,东南方是离海最近的位置,但是整体上来看海还在前面,高大的青山在远远的后面,西面应该有一座小山吧,一看还真有,小河呢?看到了一条河沟的雏形,还没看见河水,等下雨吗?秦子山仿佛回到了童年,等雨停了就去河边看水的快乐时光仿佛就在眼前。
秦子山不知不觉盘坐在彩凤石上,有点疑惑,为什么?空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最喜欢的样子,家的样子。
对,这是秦子山小时候的家,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秦子山慢慢地散步离开,心情有一点儿凝重,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仿佛找回了一些什么,却又感到有点沉重。
看看别的吧,温泉变长了,感觉上原来是一个池子,现在两个池子连在一起那么大,既有联系又独立存在,想起昨晚睡得舒服,哦,这是一室变两室了,还真是贴切,看水面一个池子二十多平米,真是大房间的大小,边上多了一些玉床和躺椅之类的和温泉配套的让人更加舒服的东西,很和谐,一点也不突兀,看来昨晚收集的岫玉也派上了用场。
再去看看金蟾,好家伙,真是挺贪心的,又建了一个窝,这个窝不再金光闪闪,和前面那个形状几乎一样,材料却不相同,看起来以玉为主,底部像是一整块玉石床,看起来像一个玉蛋,这是要金玉满堂吗?
看着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巨蛋,开口相对,门都是直径一米多,秦子山左看看右看看,感觉不像是金蟾自己建的,太大了,和金蟾大小不匹配,两个窝的风格反差太大,一个金沙配神奇卵石为主,一个玉石拼接组合为主,越看越像是人为安排,而不是动物的本能所建。
看看金蟾本身又大了一圈,有点儿瘆人的感觉。
看看窝的里面吧,先前的那个窝内部挂了一层金黄色的涂料,已经看不出主体的建筑材料了,这些不会都是接骨神药吧?秦子山既觉得惊奇又感觉很有可能,突然有个想法,要是有人骨折了,直接放在这个窝里,是不是很快就能复原?越想越有可能,难道这是胶囊灵物给我准备的疗伤的地方?这也太奢侈了吧?
回头看看玉窝,里面很干净,没有金粉,还是玉的本色,看起来和外观的风格一样,不对?秦子山看出了不同之处,虽然都是玉石,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外面的形状是随机的,而里面不是,里面的图案是什么,秦子山一下也说不清,简单说,是经过设计的,又不像是设计的,浑然天成的感觉,每一个线条又是那么古朴,仿佛内藏玄机。
秦子山一下子看不懂,又想看,不知不觉已经进到窝里,巨蛋中间正好一人多高,子山185的身高不碰头,站着看不出名堂,是离图案太近了吗?他自然地盘坐下来,就感觉豁然开朗,不只是眼前,而是全身,就像开了天目,全身都是眼睛那种。
外面列车飞驰,车轮飞转,甚至车上控制系统的启动调整都映入眼帘。灵魂力放大了,这是让我当雷达用还是让我用来修炼灵魂力功法的?
应该是用来练功的,看看金蟾还是盘踞在两个窝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难道那块石头才是金蟾的窝?这两个蛋是给我准备的?
秦子山收心练起了《金蟾养魂功》,马上和金蟾发生联系,辅助运功,感觉效果比以前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在别人眼里闭目睡了一路的秦子山终于睁开了眼睛,车到站了。
别人都在做各种出海探险的准备,秦子山换了平时上山的衣服,一个人来到了莲花山。
自从上次收了一个钻石矿以后,空间日新月异,自己也能使用越来越多的异能手段,秦子山觉得自己所有的异能都是来自灵物胶囊,空间变大和自己的强大都是因为胶囊吸收了更多的能量使然,所以,最好的准备就是给灵物胶囊备好口粮。
秦子山直奔上次发现的另外几个圆筒状矿脉而去,看着没人,放出胶囊罩住自己,直接沉入地下,顺着圆筒矿脉中心直接从上到下吸收闪亮的光点儿,这回可不像上次那么吃力,轻松进入地下深处,差不多是上次的三倍深,感觉还很轻松,适可而止吧,毕竟是市中心,秦子山害怕引起地质变化,就上来开采另一个矿脉,不长时间就一扫而空,回来的时候又把第一次开采的矿脉深挖了一遍,这才满意地回家了。
回到家中,秦子山内视了一下空间,钻石都已经归位到仓库里面,并没散放在外面,这才放心。
时间还很充裕,陆敏聪没有消息传来。
突然想到了古玩市场,那里除了古玩还有赌石,都是小规模的,以前秦子山从不参与赌石,现在不同了,自己可以透视,花费几小时逛一圈扫货,就当是出海准备了。
来到古玩市场,直接放出胶囊扫货,真没看到什么好东西。
直到走到一个档口,秦子山停了下来,这家是个卖假货的,一大堆石头根本不是翡翠原石,不知在哪找来的卵石,乌漆嘛黑的挺大一堆,一块翡翠也没有。
秦子山看了看老板,老板正在酝酿情绪,准备忽悠子山,秦子山鄙视了他一眼:“老板,我知道你这货的底细,不用忽悠了,和你做个买卖,你看看干不干。”
老板一听,这是遇到行家了,赶紧赔笑:“什么买卖?”
秦子山说:“一个朋友从老缅那面进了一大批原石,出货率挺高,想走量掺点别的,让我来看看,我觉得你这石头外观不错,你有兴趣没?”
老板眼珠一转,想说什么。秦子山接着说:“要是买别家的,最起码还能出个一块半块的低档翡翠,你这个货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当面说你了,就是奔着假货便宜,我全要,你薄利多销吧,省的来个大主顾在你这儿开一百块石头啥都不是,你也要完蛋,别以为别人会白白吃亏。你自己想想吧。”
老板一听,说:“你真的能全要?”
“你还有多少?”秦子山问。
老板说:“这些是五分之一吧。”
“可以。我全吃下,你也好转行做点别的。骗人不是长久之计。”
“我本来想把这批货出手就经营点岫玉生意,没想到赌石的人太少,生意不好做啊。”
“你觉得这些石头能值多少岫玉,我直接给你岫玉。”
“我这是整整一车石头,拉回来成本不低啊。”
秦子山说:“说个数吧”说着手里拿出一大块岫玉。
“二百斤,不能再少了。”
秦子山笑了:“挺贪心啊,带我看看其他石头再说。”
等看了其他石头和档口的石头是一样的,秦子山说:“好吧,算上你的时间成本,这次就给你二百斤吧。我要是再买一车这个石头,需要多少斤?”
老板一听有点为难:“恐怕凑不齐一车了,上次发现时拉来一车,看着剩下的顶多半车。”
秦子山一听:“半车也行,太少了就不和你讲价了,你去拉回来通知我就行,先给你六十斤预付款,等收货时,给你补齐差额,有多少都行。”说完秦子山给了老板二百六十斤岫玉,让老板去忙别的,把这批石头直接收进空间。
为啥要买这些假的翡翠原石,其实秦子山也不清楚这些是什么石头,但是这些是胶囊需要的,强烈想要,别人看不见,胶囊都闪闪发光想要直接抢了,被秦子山强压着,最后花费二百多斤岫玉成交。岫玉空间里多的是,拿出二三百斤都看不出在哪拿的。用完了再去一趟产地即可,这些黑石头就不知道哪里有了,所以必须买,胶囊想吃的,多少钱都得满足它。
远海一个岛上有个高丽庙,从高丽庙往东20海里有一片暗礁区,不适合拖网作业,也有一些不知多少年的沉船在那里,通常风急浪高,属于比较危险的海域。
就是这片海域,是这次探宝目的地,说是早年一艘运宝船误入暗礁区,触礁沉海,传说这批宝藏里面除了金银珠宝,还有一批金书玉涵记录着古武功法传承。武林人士闻风而动,纷纷组团参与打捞,都想分一杯羹。
秦子山听说这事儿以后,感觉不太靠谱,大海捞针一样,不过还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东方书旗对于探宝比较积极,陆敏聪是家族安排必须要去,秦子山就随着他们师徒俩低调出行,也不用操心。
秦子山给了东方书旗一块联络玉片,说好只能紧急情况灵魂传音使用,虽然陆敏聪已经不用玉片可以直接通话,但是秦子山不好意思经常欣赏她的玉体,才给了东方书旗一个玉片联络。
陆敏聪还是男子装扮,秦子山也不说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秦子山不会干预别人的生活。陆敏聪神态安详高贵,秦子山对她还是挺尊重的,最起码陆敏聪不讨厌,看着也养眼,当时为师乞命让秦子山对她高看一眼,加上看过几次美妙玉体和倾城容貌自然感觉比较亲近。
其实秦子山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对容貌身材不如陆敏聪的吴月月反而更动心一些,秦子山喜欢那种对他掏心掏肺的傻女人。
一共二十几艘船集体行动,秦子山进舱房安顿下来,又进了内空间看了一圈,心里暗暗想,找机会把前面的大海装满,要多摄入一些海鲜进去,这样随时就可以享受海鲜大餐了。
秦子山正在金蟾的玉蛋那里修炼《金蟾养魂功》,突然水面一艘船上传出一个熟悉的灵魂波动,秦子山忍不住嘴角上扬,月月也来了。
不由得好奇心大起,月月和谁一起来的,吴月月,吴家也是一个势力吗?还是跟师傅一起来的?分开后秦子山回顾了月月的奔跑速度,断定月月不是普通女子,肯定有武功在身,身体复原的那么快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即便是有金蟾帮忙,普通人也不会复原的那么快。
胶囊直接罩过去看了一个大概,十几个人有男有女,看不出什么。因为月月在乎他,他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女人。直接聚焦月月的舱房,两个美女白花花一片,秦子山以为又是姐妹俩在一起,没好意思看妹妹,直接把眼神放在月月身上。月月的手里握着一个玉盒,里面的清晰波动是那个黄白玉牌。
两个女人好像在闲聊,秦子山也没在意,只是看着这个傻妹妹,是挺漂亮的,秦子山只觉得越看越喜欢,等往下看的时候又觉得有点不对,简单扫了一眼就收回胶囊。
胶囊是收回来了,舱房的影像消失了,可心思没压抑住,虽然只是简单扫了一眼,记忆中的诱惑图像突然出现。
没成想,秦子山灵魂力又比以前强大了不少,加上玉蛋的增强效果,月月一下子就在床上坐了起来,激动地说:“哥,你也来了吗?你在哪?”
听到月月问他,秦子山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平静了一下心态,才说:“你自己保重,在海上小心点儿,有事儿喊我。”说完赶紧退出。
旁边的美女吃惊地问:“月月,你怎么了?在和谁说话,没看见你拿出手机啊。”
月月突然有点害羞:“小姑奶,他也来了好像。”
秦子山收心继续练功,金蟾现在几乎不用恢复,足够秦子山自己高强度练功需要,秦子山的功法愈加精进,《金蟾养魂功》已经修炼到最后一层,因为进阶后的功法比东方家的原版多出两层,所以感觉现在如果不用胶囊,灵魂对战也是不惧东方书旗。
船正在行进间,秦子山感应到水下异样,仔细一看,密密麻麻的虾群,应该是当地原产的对虾,这种野生的大对虾市面上难得一见,特别是这种春季抱籽大对虾。
秦子山一看机会难得,瞬移到海底,将底栖生物和一些海泥收进空间,那些底栖生物有很多都是对虾的食物,清水养不了虾,必须给它们一个合理的生态链。接着放出胶囊,连水带虾收入空间。让空间的前海成为这些对虾的避难所吧。
秦子山索性在海中闲逛,看到什么海鲜就收一些进来,带鱼乌鱼黄花鱼同乐鱼皮皮虾螃蟹等等是必须的,因为小时候常吃,现在吃海鲜还是感觉这些小时候常吃的海鲜才是最美味的。
忙了半天,也不知收了多少海水,感觉差不多了,瞬移回到自己的舱房,闪进内空间,看着前面碧波荡漾的大海,感觉太好了。
秦子山自言自语地说,这个空间我不需要无限大,前面到横亘在海中的长岛为止,后面到那溜儿青山为止,这是我的家,不需要太大,温馨就好。
胶囊好像懂了子山说的话,边界稳定了下来,远远望去似乎多了一层结界,和穹顶差不多的感觉,用胶囊扫了一圈像一个大大的圆筒,地盘稳定下来,感觉地上的花草树木开始逐渐丰满,彩凤石西边的小河蜿蜒流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秦子山估算了一下,这个大圆桶围起来的地盘,包括山海,直径大概100公里,以秦子山现在的瞬移速度,并不算大,但是秦子山觉得有个小时候的家已经很满足了,不想更大了。
正想着,感应传来月月的声音:“哥,我在自己做饭,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送点吃的好不好?”看着月月忐忑不安又很期待的样子,关键还是白花花的,秦子山突然坏坏地笑了:“我想吃新鲜的大海虾,不要冷冻的,只要这个海里的当季的中华对虾。”
看着月月目瞪口呆的表情,秦子山突然感觉特别好玩,接着说:“我饿了,别让我等太久哦。”
月月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紧握着拳,上下使劲晃动着手臂,像是准备打人的样子,说:“你敢逗我,我也想吃大海虾。”
秦子山一听,这个可以有啊。一时冲动就说:“你等着,准备好盆,我给你送去。”说完就瞬移到海水中。
等进水以后,秦子山清醒了过来,冲动了,捕捞点对虾很轻松,可是要送过去怎么好意思。
恋爱的人果然智商为零。
先捞虾要紧,要不一会儿没虾了可不好办。胶囊一放一收,几十头大虾到手,足够几个人大吃一顿了。怎么办?瞬移到舱房里?不行,月月可是真敢抱上来。秦子山既期待又害怕,像一个小男生。
先看看再说,一看月月,正站在那儿,愣愣地瞅瞅盆又瞅瞅门外,无所适从的样子。秦子山一阵心疼,自言自语地说:“还是把对虾给她送过去吧。”
刚说完,就感觉手里胶囊罩着对虾直接延伸过去,满满的一盆虾开始活蹦乱跳。
只剩下月月对着一盆虾失魂落魄。
秦子山对内空间的大海还是有点儿新奇,就在他看着沙滩浮想联翩时,传来了东方书旗的信号。
秦子山马上用胶囊罩住信号,东方书旗说陆敏聪可能会有危险,孟家和陆家很早就安排了这次寻宝活动,陆敏聪是必到现场的人选,开始不清楚为什么,刚才知道,这次寻宝和古代的祭祀之路有关,古代需要两个处女献祭,最后是死是活要听天由命,据说没有活着上来的。陆敏聪是陆孟两家内定的人选,一会儿可能要先下海探底,必须潜到海底抱一块石头上来才可以上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恐怕凶多吉少。
秦子山一听,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敢整这些事儿,真是骇人听闻。
秦子山直接瞬移到玉蛋里面,运起灵魂功法,放出胶囊,火力全开,本来想找陆敏聪,结果先感应到水下一大片光点儿在闪烁,有一些都是成片的聚集在一起,真有宝?
不管宝贝了,胶囊直接罩住想象中的小蛮腰,马上看到陆敏聪脸色冷淡,两手抱在胸前。
就听见有人说:你现在不用再女扮男装,只要这次完成任务,你就可以自己做主,这些年就是为了保护你才这样安排的,只要下去捞一块石头上来就算完成任务,最后宝贝也有你的一份。
秦子山一看这架势,陆敏聪好像不下去不行啊,这是上贼船了。
本想打过去抢人就走,可是一想月月还在这儿,不能把月月扔下啊,突然自己吓了一跳,月月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
赶紧把胶囊罩住陆敏聪的脑袋说:“别害怕,别说话,有危险就给我发信号,灵魂求救,到时候我来救你。尽量别让自己受伤。”
陆敏聪说了声:“明白。”
有人说:“你明白就好,赶紧进去换衣服吧,都在等你呢。”
秦子山一听暂时陆敏聪没有危险,转过来罩住吴月月。
月月出现了,旁边也是有人在劝说:“我们吴家和李家杨家全都靠你了,只要你把这件事儿做成了,以后的地位肯定比小姑奶还要高,小姑奶不会骗你的。”
秦子山一听这面还在劝,不是威逼,应该可以缓一缓,就对月月说:“月月,你别说话,先听我说,你尽量拖延一下,我还要救个人,恐怕两面有点冲突,拖延不下去也别害怕,喊我就行。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秦子山看到月月点头了,刚想撤,就听见有人说:“这就对了,你终于点头了,那就换衣服吧。”
秦子山一听,有点麻烦了,看来只能把她们收进空间了,否则时间可能来不及。月月可以信任,陆敏聪不太清楚,看面相,看救师傅时的人品,应该信得过。算了,救人要紧,谁让自己把人家全身都看光透视了,再不救人就不是男人了。
秦子山不再有顾虑,重新扫视了一下陆敏聪,看到已经换上了薄薄的女装,正在穿一件连体裤似的潜水衣,身上可以全覆盖的。
一看这个还行,以陆敏聪的功夫,再穿一件这样的潜水衣,应该可以坚持挺长时间,那就先救月月要紧。
转过来再看月月,换上一套喜庆的红衣,并没有潜水衣,秦子山一看,这些人真狠,该死。就向月月的船靠了过去,做好了准备。
突然听到吴月月的灵魂传音:“哥,小姑奶把我的玉牌抢走了,我感觉不对,有点害怕。来救我吧。”
秦子山马上说:“放心,我在,跳下来,别怕,我在水里接着你。”胶囊一罩,眼看着吴月月白花花地下来了,被直接收进空间。
刚要瞬移去找陆敏聪,就听见陆敏聪传来了灵魂求救信号:“前辈,我被暗算了,要冻死了,救我。”
秦子山来不及回话,直接胶囊罩过去,就看见陆敏聪一身白冰,正在下沉,秦子山直接把她收进空间扔进温泉里,一闪身也跟进去了,说了一声,把衣服脱光,胶囊一闪而回,陆敏聪白花花泡在温泉里了,秦子山不放心,直接用胶囊罩住她,一看经脉被封了,一时不知该不该帮着推拿,倒不是要避嫌,主要是秦子山以前没救过被点穴的人,只好大喊一声,帮我救人,就看胶囊一闪收回。
泡在温泉中的陆敏聪能动了,赶紧双手交叉抱胸,煞白的脸上开始有了红晕。
秦子山伸手一招,一件浴袍扔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边走边说了一声:“暖和好了再上来,不着急,已经安全了。”
秦子山离开温泉,找到吴月月身边。
秦子山看到月月刚要说话,已经被吴月月抱住了,月月眼泪哗哗的,嘴里嘟囔着:“玉牌被抢走了。”
秦子山没有把她推开,任由她扑在自己怀里。问道:“你妹妹没事儿吧?”
吴月月说:“妹妹不会武功,她没来。”
秦子山这下放心了,说:“想要那块玉牌吗?我可以召回来。”一边说,一边放出胶囊罩住玉牌的感应信号。
秦子山要帮月月抢回黄白玉牌,就直接用胶囊罩住了玉牌的感应信号,却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中年美女正在翻看着玉牌,风韵犹存,体态婀娜,拿着玉牌爱不释手。
一想应该是那个主张把月月献祭的小姑奶,狠狠地看她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这女人的身体特征好眼熟,像是以前看过,抬头好好看看脸。
这是前女友吴丽丽?
二十年没见,秦子山头都大了,这可咋办?
虽然交往时间不长,和平分手快二十年了,但是终究是有过亲密关系。
秦子山陷入了深深的尴尬之中。
陆敏聪盘坐在温泉中,敏锐地感觉到这不是一般的温泉,不禁想到,这是因祸得福了吗?
要不是封穴冰冻受伤,前辈也不能让我进来吧,想着刚刚看到的四十岁左右的子山,陆敏聪突然脸一红,使劲闭上了眼睛。
接着全身滑入了水中躺平,一翻身趴在水里,只剩一头秀发在温泉中随意漂浮着。
陆敏聪整个人龟息在池底,不知是在泡脸还是害羞,没有人知道。
陆敏聪是个细心敏感的姑娘,刚才的不自在让她想起来那天捧着礼盒求子山借金蟾救师傅时的全身不自在,再回想几次和子山通话时那种被看透似的感觉,还有刚才白花花地躺在秦子山面前时秦子山的平静自然,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在秦子山面前没有隐私可言。
再回想一下,几次都是她找子山的,秦子山没事儿从来不主动找她,应该是在回避什么。不由地在水里轻轻点了点头,任由灵泉滋润着全身每一处肌肤。
放松的感觉真好,多少年了,陆敏聪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泡在温泉中,竟然这么放松,这么舒服。
陆敏聪不知不觉伸直双臂分开双腿,像一个大字平摊在水池中。真好,我再也不要穿着男人的衣服了,做女人真好。
秦子山正在尴尬自己怎么和月月解释,自己竟然是月月小姑奶的前男友,想想就头疼。
“玉牌找不回来吗?”吴月月抱着秦子山,看他不说话也不动地,不由地问了一句。
秦子山现在哪有心思想着那个玉牌,想要玉牌,估计随时都能拿出来几百块儿吧,只是看吴月月喜欢,才想召回来,哪想到会发现了这个尴尬的关系。
秦子山想不出好办法,来解释这种令人尴尬的关系,只能先放放。
转念一想,陆敏聪还在温泉中,没有给她准备衣服,就说月月:“你不是想泡温泉吗?去吧,那里还有一个我刚才一起救回来被献祭的姑娘,在疗伤。一会有两套衣服给你们送过去,我还需要出去忙一些事情,先不陪你们了。”
吴月月一听温泉,想起了上次的全身舒爽的感觉,高兴地说:“好啊,好啊。”秦子山直接胶囊一带,把月月送了过去。
秦子山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帮我给那两个姑娘准备两套衣服。
秦子山直接回到玉蛋中,火力全开,看向海底,心里有气,我让你们献祭女人寻宝,我要让你们毛都捞不到。
其实救人到现在时间并不长,船上的人看着两个姑娘人没上来,估计是献祭成功了,想着远古秘籍,都蠢蠢欲动。
秦子山一看别人还没开始行动,就放心了,先下手收货,不管是什么,先收上来再说。
直接瞬移到海底,对着光点儿就开始扫货,根本不看什么东西,凡是光点儿,一个不留,不管大小,全部拿下。
吴月月来到温泉边,高兴地脱了衣服正想下水,却看到水里漂浮着的长发,不由得吓了一跳,想起秦子山说的救回来的姑娘正在疗伤,不免心中忐忑,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吴月月赶紧下水靠上前去,下意识的直接一手摸向心脏,试探有没有心跳,没想到一摸,心跳的不是一般的快速有力,月月傻丫头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只想救人,忍不住就手搬着陆敏聪的身体想把她翻过来,陆敏聪多年女扮男装守身如玉,哪里经历过这些动作?
陆敏聪一想完了,在水中面如喷血,心脏狂跳,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我怎么办?就要翻过来了,我怎么见人?
等到月月把她翻到侧身时,陆敏聪已经全身发抖,一扭身坐了起来,轻轻叫了一声哥,把头靠在了月月的怀里,紧接着又是一愣,疑惑地慢慢睁开眼,抬头便看见一张目瞪口呆的俏脸。
傻月月怯怯地说:“你怎么了?”
陆敏聪也傻了,想着自己刚才竟然靠在月月怀里,不禁羞愧欲死,自己刚才叫哥了。
月月好像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你以为我是哥?”边说边坏笑。
陆敏聪竟然无言以对,心里想,这是妹妹?啊呀,我竟然被她调戏了,不行,伸手就把月月搂了过来,月月败下阵来,赶紧求饶,两个姑娘在水里嬉闹在了一起。
两套衣服轻轻放在傍边的玉床上,恍惚中似乎有羡慕的目光看着水中嬉闹着的姐妹俩。
秦子山在水下马不停蹄地进行着三光政策,收着收着就看到前面有一艘沉船的残骸,很破,感觉马上就要散架了,像是早年的木船。
开始没在意,绕着沉船收取海底的大大小小的光点,也没时间研究是什么东西,快绕到一圈时,发现不对了。
把胶囊一放大,把沉船整个罩了进去。发现船上有东西,但是不多,光点也不是很亮,不属于胶囊强烈需要的东西。
秦子山抢时间,不愿意过多停留,一扫而过,收完就想走。
就在这时,体内石斧传来异动,秦子山一愣,石斧是立过功的,赶紧把石斧召了出来,直接分出个小胶囊把石斧罩起来,石斧快速转向,向一根大木头飘去,停在木头旁边颤动了几下,不走了。
秦子山一看,这是船上的什么部件,和船连在一起,一人多长,一尺见方,上面还有三四道金属箍,锈迹斑斑,看不出是什么金属,已经锈断了要彻底报废的样子。
秦子山开始以为是箱子,蹬了一脚还不是箱子,看起来是独立的,但是又和船连在一起,像是特意固定在船上,秦子山一看,相信石斧,先收了再研究,胶囊一缩,罩住方木,强行收走。
咔的一声,方木收起来了,连着方木下面的底舱门也打开了,原来方木是门栓,海底淤泥里还有一层底舱。
秦子山站在底舱上面,以为已经到了船底,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真是惊喜啊。
胶囊扫进底舱一看,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淤泥,说明底舱始终是密封的,底舱里面的货物大部分是石器,像是一些远古的生活生产用品,能认准的是一个石臼,都是一些看起来和石斧很配对儿的东西。
秦子山一想收起来吧,虽然光点很微弱,石斧既然有感应,留着和石斧作伴也好,内空间那么空旷,不差这几样东西,虽然是旧石器,但是看起来很自然,是那种实际使用的东西,而不是那种为了吸引眼球的怪异之物。
手一招拿上来一个长条的很蠢笨的石棒子,刚一出舱门,刷地和石斧同时放出一道光,把沉船照亮,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常态,秦子山隐隐感觉像一道剑光,难道是一把石剑?再用胶囊一看,整个石棒和石斧光芒闪亮,像是重宝,秦子山知道捡到好东西了,赶紧收进空间。
其他几件石器出来以后也是闪亮一下再恢复常态,秦子山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管收。
一会儿就把底舱清空,清空以后看着破得不行的沉船和完好无损的底舱,底舱表面上仿佛有东西在流动,像是热空气在流动的感觉,看似透明,却给人怪异神秘的感觉,秦子山想,这个底舱会不会是个宝贝?
先收起来有时间再看看,门和门栓放回原位,胶囊罩住底仓部分直接收进内空间的前海里面,还像以前一样静静躺在海底,泡在海水里。
秦子山刚把底舱收好,上面传来了玉牌的波动和吴丽丽的声音:“肯定是重宝现世,看来祭祀有效果了,太好了,赶紧准备潜水设备。”
秦子山看了一眼那张兴奋的脸,鄙视地收回目光。
秦子山不太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不由地想着,隐藏得挺深啊,原来身怀高档武功啊。
秦子山的印象中,吴丽丽属于橡皮人那种,她好像体力从来没有多少消耗一样,有时候到最后还能主动加餐。
记得有一次,秦子山凌晨醒来,发现她没在睡觉,静静地平躺在身边,伸手一摸,吓了一跳,整个人上半身正常体温,从腰往下一直到脚,冷得像冰一样,没有任何温度。
秦子山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体寒,一直这样,嘴上说着可遭罪了,难受死了。
可秦子山没看出她怎么难受的样子,以为她习惯了,心疼她,还搂过来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捂腿,结果一会儿就把自己冻得全身冰冷。
现在想想,她很可能是在秦子山睡着以后偷偷练功,应该是冰系玄功。
从那以后两个人渐行渐远渐无书,应该是怕秦子山发现她的秘密。
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迫害月月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再敢有下次,定不轻饶。
秦子山收心,全力收获光点,直到把附近的光点全部扫光。
后来还把礁石收走一些直接放进前海,因为礁石上好多大鲍鱼。
回到自己的舱房,传音给东方书旗,告诉他不要下海了,下面没有宝贝。
关上舱门静等返航,子山自己一闪身回到内空间。
让各方势力自己去忙吧。
经过各路高手连续两天的地毯式搜寻以后,这次探宝行动落下了帷幕。
东方书旗以灵魂伤还没康复,徒弟出事儿心情不好为由,没有参与探海寻宝行动,谁也没觉得奇怪,反而安慰了他几句。
心情起伏最大的当属吴丽丽。
月月献祭杳无音讯,水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感应到重宝现世却空欢喜一场,劳民伤财操办了一次大行动,却把徒弟搭进去了,本以为分宝时可以拿大头儿的,结果一无所获。
看着手里的接骨黄白玉牌陷入了沉思,怎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呢?好像错过了什么一样。
神奇的玉牌,一天恢复断骨
“感觉他也来了好像。”
一盆活蹦乱跳的大对虾
月月下水后失踪,水下寻宝一无所获
破船像是刚散架的,礁石有不少新断裂的缺失。
不对啊,这些不是重点。
忽视了,光想着紧张月月有没有被破身,忽视了重点问题。
重点在月月出事儿的那天晚上,
被打以后直接进到了一个房间,还是漂浮在半空,
治骨伤不是一天,而是一会儿,上药,救妹妹,妹妹回来就去泡温泉了,
玉牌是在高铁站分手时才给月月的,
先到了石床水塘,再到温泉,再出来就到了高铁站。
离出事河滩40公里啊,这是什么概念?
吴丽丽后悔了。
后悔自己太关注自己的外表,看到月月泡温泉以后粉嫩的蝴蝶,总是念念不忘什么时候自己也去泡泡,也能恢复年轻时玉兰花似的惊艳亮相。
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不合理的空间跳跃。
他到底是谁?
吴丽丽后悔把月月献出去了,多少年的精心准备,她是有心理压力的,不断强化要献祭她,献祭她,到最后竟然是自己转不过来弯来,把一个最重要诱饵浪费了。
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的献祭计划,自己的深谋远虑应该能想到其中关键。
月月那个他太神秘了。
他是什么人?
吴丽丽想到这里突然像受到了惊吓。
月月会不会没死?被他救了?
越想越有可能,怎么办?应该怎么办?吴丽丽感觉要崩溃了,怎么提前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数?
会不会是献祭失败了,寻宝才一无所获?
要不要集合所有势力把他找出来。
吴丽丽自言自语着,感觉自己要疯了,既想利用月月的关系靠上大树先得到好处,又想利用其他势力砍倒大树分赃。
秦子山在玉蛋里面练着功,感应到玉牌的强烈波动,看着前女友患得患失绞尽脑汁的丑态,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要是知道是我,又该怎么想呢?
秦子山觉得人心真的经不起试探,这种女人还看她干什么。
手一招,放出胶囊,玉牌刷的飞了回来,再也不去关心吴丽丽想什么做什么。
他觉得尊重是夫妻或者朋友之间良好关系的基础,也可以说是爱情的基础。
没有尊重的夫妻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占有或者寄生的关系,伴随而来是欺骗,暴力,和无耻。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尊重别人,有些人是不会尊重人,有些人是不想尊重人。
秦子山希望能遇到那个善于尊重别人的女人,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会很轻松,懂得尊重别人的女人不会乱来,她的选择肯定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而不会被外物过多干扰。
忙着练功的秦子山不知道,一张大网已经悄悄张开,捕获着大河上下游的所有的蛛丝马迹。
还真有一条信息是指向他的,就是大河边的那个鱼塘,那儿离河滩事发地不算太远,也是露营地到高铁站的沿途可能停留点之一,所以秦子山的信息被官方和民间的高人挖了出来,没有证据表明秦子山能在现场,唯一的交汇点是高铁站,月月姐妹俩回市内,秦子山在同一高铁站北上,相背而行。
这样秦子山和月月姐妹俩就有了两个可能的交汇节点,鱼塘和同一高铁站。
信息报到吴丽丽手里时,吴丽丽开始还挺重视,两个可能节点,查一下。
等看到秦子山的资料时,吴丽丽愣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帮她焐腿的大个子,挺好的人,就是有点傻,这个社会,人太傻只知道对别人好,注定没有出头之日。
吴丽丽轻轻摇摇头:“这个人不用查了,我认识他。”
就这样,秦子山再一次被边缘化,没人关心他现在在忙些什么。
秦子山的内空间里,月月没有要走的意思,陆敏聪也说没有地方可去。
两个刚被献祭的女孩,很默契地都留了下来,并且相处得很融洽,或许是同病相怜吧。
秦子山本就不好意思下逐客令,更何况看了人家不知多通透,人家住几天,泡泡温泉怎么了?
只是秦子山受到月月小姑奶的影响,有点儿尴尬,不好意思继续和月月走得太近,越来越把月月当成了小妹妹。
陆敏聪恢复了女装,得体的衣服更衬托出细腰丰臀的成熟美,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月月还是小孩儿心思,原来没见过秦子山时,被救命恩人的神秘迷得神魂颠倒。
现在见过真面目了,看起来是个让人特别放心的大叔或者说大哥哥,虽然不再时时发春,还是口无遮拦,比以前更放肆了。
一会儿要做小姑子,一会儿又要做小姨子,完全是处女才会说出来的傻话说得很溜,听得秦子山和陆敏聪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除了练功,泡温泉,就是看着空间的巨大变化,海里收获的宝贝有一些在仓库里没来得及检查,还有一些矿物类的好像被直接使用了,感觉外围和穹顶更加坚固了。
空间范围固定以后,秦子山看出来空间拔高了一些,外围的山上有了花草树木,甚至飞禽走兽,中间范围还是很平静,没有动物敢随便过来,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结界守护着中心区域。
陆敏聪自从泡过温泉以后就不再叫秦子山前辈了,只叫哥,秦子山从小到大最喜欢被别人叫哥,所以听着很舒服,喜欢这个称呼。
空间里什么都不缺,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这些都是胶囊的功劳,秦子山不善于做饭,准备食材却是强项,鱼虾蟹贝类想吃什么就给你拿来什么,两个姑娘下厨,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知不觉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三个人都觉得这样挺好,都没有去打破这个平衡。
这天秦子山看着陆敏聪那张很平庸的女人脸,突然说了一句:“你喜欢这个面具?”
陆敏聪一愣:“你知道我的样子?”
秦子山点点头。
陆敏聪没感到吃惊,稍微停顿了一下,说:“只有这个面具是我自己的东西。”
秦子山没明白,继续看着她。
陆敏聪说:“需要我摘下吗?”
秦子山说:“不用勉强,我就是随便问问。”
陆敏聪轻轻撕下面具,递给秦子山,秦子山下意识地接过来,靠近脸部想要试戴一下,却闻到一股香气,赶紧停下来。这时候却感应到一阵波动,赶紧问陆敏聪:“面具上有记忆?”
陆敏聪吃惊地看着子山:“你刚拿手里就发现了?我是这几年跟师父修炼了灵魂功法才模糊感应出来一点。”
秦子山突然想到了漂浮人那段经历,就问她:“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陆敏聪好像知道秦子山在问什么,就说:“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从小被陆家收养时就带着这个面具,面具可以根据我的意愿变男相女相,没人见过我的真正容貌,陆家以为我就是现在戴面具这个样子,基础武功是他们教的,漂浮起来的那套武功是面具上自带的,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别人也不知道我会漂浮。好像面具上还有信息,我看不到,哥,你能帮我-”
秦子山打断了她的话:“这很可能关于你的身世,还是自己慢慢来吧。东方书旗传了你什么功法修炼灵魂?是不是用金蟾辅助的那套功法?”
“不是。师父说,没有金蟾辅助的话,那套功法并不占优势。”陆敏聪摇摇头。
秦子山说:“你要不要借助金蟾修炼一下灵魂,这样可能更容易知道身世。”
陆敏聪倾国倾城的脸露出了一点红晕:“我怕无以为报。”
秦子山说:“菜地大部分都空闲着,要不,你们就种点菜吧。”
说完自己偷偷一笑,心里想:要不以身相许也行。
拿出一本秘籍,正是那本进阶版的灵魂功法《金蟾养魂功》:“你先熟悉一下,等可以得心应手了,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借助金蟾修炼。”
陆敏聪是见识过金蟾的神奇功效的,看到秦子山真想帮他,也是喜出望外,加上这次被献祭,让这个姑娘更加想早点知道自己的身世,要是亲生父母在身边,应该不会这么受委屈吧。
得到《金蟾养魂功》以后,就静心修炼灵魂功法,每天练功不辍。
当然了,泡温泉是每天的日常活动,女孩子没有不愿意看到自己越来越年轻漂亮的。
吴月月也是练练功泡泡澡种种菜,成天悠哉游哉的,根本不着急回家。
有时候危险来自家里,才是最让人无奈的。
其实玩的地方很多,沙滩可以玩儿,泥滩更好玩儿,只要玩完了有地方清洗就行,泥滩更容易释放出一个人的天性,何况泥滩上面还有很多海鲜,有些很好吃的贝类就是生活在泥滩上。
河边,鱼塘还有远处的山都是好玩儿的地方,有些地方还在不断地变化着,更让人感到新奇。
破船的底仓一直放在前海里没去管它,一套石器从收进来就摆在了彩凤石旁边,而彩凤石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一个方向。
彩凤石原来是东西走向的放在那,秦子山还想过要不要把里面掏空变成三间房子,玉石的房子想一想就感觉很高大上,而现在呢,彩凤石变成了南北走向,按子山的判断,原来应该是正房的位置,现在挪到了西厢房的位置。
彩凤石头朝南两条长尾朝北,稳稳当当放在那儿,不知是不是幻觉,秦子山总觉得巨石里的彩凤比以前更像凤凰了,可能是天天看,看顺眼了。
八九件笨重的石器摆在彩凤石的东面,也看不出什么规律,像是很随意地摆在院子里,既不刻板也不觉得散乱,很自然的感觉。
秦子山观察了一下,那把有可能是石剑的大石棒,要是尖头朝上,正好可以在石臼里面舂米,其他的都看不出有什么实际作用。
连续多天关注这些石器,完全没有了刚从底仓里出来时的宝光闪耀,实在猜不透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会藏在底仓里面还被封印了,连胶囊都差点被瞒过去了。
秦子山看了看这些石器,又向仓库走去,最近收取的东西太多,有点看不过来,今天有时间,过来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宝贝。
来到仓库,秦子山愣住了,不仅仅是因为东西多,而是因为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想象中海底沉积了多年的东西,能有什么好样子?腐蚀,老化,变质,布满牡蛎,贻贝,藤壶等等附着类海洋生物,就是一块石头扔进海里几年,又会变得面目全非吧。
可是秦子山现在看到的,更像是博物馆的展品,干净,卫生,分类严谨,一目了然,多是多了点儿,但是一点儿都不乱。
秦子山首先想到的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最近虽然奇遇不断,秦子山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就是探寻灵物胶囊的来源,为什么在他身体里,这个内空间是怎么回事儿?等等。
现在多了一个疑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甚至帮我喜欢的女孩子选衣服,帮我整理这些收进来的众多宝贝。
秦子山还有一个疑惑不清楚:这个空间的扩展和建设是谁在主持谁在劳作?
秦子山从来不是那种不劳而获还感觉理所应该的人,所以内空间的每一次变化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看着前面一排排整齐的藏品,秦子山感觉很亲切,被爱包围的那种感觉。
秦子山轻轻地沿着一排排藏品慢慢走着,不想破坏了这里的爱的氛围。
走着走着,秦子山走到了古玩城买回来的那堆黑石头前面。孤零零一堆,很整齐地围成一个圆堆。
好像并没有消耗,买的时候也是这些,没感觉少,放在仓库里,并不是扔在外面,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最后,秦子山拿起摆在前面的一本金书。看着外观挺完整,本以为是一套武功秘籍,结果一看和武功关系不大,记录了一件传闻,凤凰偷吃了神丹,结果被封印了,十件神器收集齐全,才能解开凤凰的封印,封印解开以后,凤凰有可能为祸人间,所以有人想藏起神器,结果神斧自己飞走了。
秦子山一看,赶紧看下书,去院子里查数,数了九件石器出来,人家说得是神器,不是石器,秦子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彩凤石,不会这么巧吧,关键还不知道少了什么东西。
秦子山很快就想开了,哪有什么凤凰?
秦子山正闲着没事干,就收到了古玩城卖假货的老板传来的消息,说半车黑石头拉回来了,并且带回一个消息,有一个收藏家手里有不少黑石头,秦子山一听,就过去了。
先把卖假货的半车石头钱货两讫,再问他收藏家的情况。
秦子山对奇石没什么兴趣,胶囊需要的黑石头却是不能不看,就约见了收藏家,看了仓库和货场,大约有半车多黑石头,打开胶囊一扫,是一样的货,本来是想买了黑石头就走,结果发现了别的,几块大石头里面是河磨玉,因为太大了,石皮厚,外面看不出来是美玉,子山不动声色,说:“把什么不值钱的石头再找半车,凑一车怎么样?一起付款。”
收藏家说:“这些装饰花园的大石头可以,小摆件不行。”
秦子山说:“行,这几块我全要了。你这些大黄石头在哪拉回来的?”
“在西郊,远倒是不远,就是沟里没有车道不通车,边上拉了几块回来,也卖不动,不够车费钱。”
西郊可从来没听说出这种高档玉,低档玉也没听说啊,没想到家门口就有,还以为是细玉沟那面拉回来的呢。
看来需要去西郊走一趟了。
到了西郊,秦子山发现,现在找东西对他来说太轻松了,有如神助,老远就定位到了大黄石头的位置。
走过去一看,有几道坎真的没法走车,但是不影响行人徒步,很轻松就到地方了。
秦子山走了一大圈,默默数着,皱起了眉头,又找了个高处上去回头看了一会儿,又放出胶囊扫了一圈,最后认定,这些石头是外来的,不是当地出产的。
虽然当地山上裸露的山石也是黄的,但是石质却有本质的不同,还有一点解释不通,这些石头是人工排列的,表面看上去没有规律,勉强只能看出有几块石头的连线略呈弧形,实际上这些外来的石头是排列成一个标准的圆形,只是沟口少了几块,还有几块在山坡的泥土里,甚至有两块直接深入山石中,一起形成一个排列在水平面上面的圆形。
这是什么,要是在平原上或者一大块平地上的话,稍微留心一看就能看出来端倪,像一个巨石阵。可这在山沟里,强行把石头按在了一个水平面上面,解释不通,报上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山石里面还有两块和外面一样的石头。
秦子山感觉自己想多了,胶囊一扫,都是闪闪发光的宝贝,就说:“按原来的位置平移到空间里。”胶囊放大罩了过去,收。
内视了一下,只是少了沟口的位置的几块,已经很接近一个整圆了,等回去再把收藏家的几块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凑齐一个整圆。
想走,不放心,又扫了一圈,意外地发现了几块内部闪闪发光的黑石头,开始只注意黄石头的强光了,没注意这几个黑石头。
难道收藏家的黑石头是在这里拉回去的?秦子山一边把黑石头收进来一边想。
那卖假货的老板找到黑石头的地方,会不会还有一个巨石阵呢?
想到这里,秦子山突然觉得有点兴奋。
要不回去再卖点岫玉给他,再问问他在哪拉回来的黑石头吧。
就这么办。
回到内空间,正赶上两位美女在收获新鲜的蔬菜,秦子山发现了一个问题,空间里的蔬菜没有病虫害,吃起来味道特别可口,可以说非常美味。
并且不用除草,种什么就长什么,没有杂草,当然了,这仅限于他们耕种的范围,外围部分还是杂草遍地。发现种菜这么轻松惬意,种上以后不用管理,等着采摘品尝就可以了,简直是神仙一样的生活,秦子山决定在空间里建个花果园。
秦子山进城后,周末还是经常回老家住,重新把家里的果园栽上了各种果树,网购的各种果树苗,还有在附近的市场买的果树苗都栽了不少,几年下来,经过多轮补栽,果园品种繁多,各种果树长得大小也是参差不齐,间距也不一样。
杏,桃,葡萄,都是好几个品种结果了,还有枣树和毛樱桃也很多,自己家根本吃不了,也没卖过钱,邻居可以随便采摘食用,卖相不好,味道挺不错的,关键是零农药,也没用过化肥。给孩子吃倒是绝对放心,草丛里大西瓜真甜啊,秋天的冬瓜南瓜窝瓜牛腿瓜遍地都是,地瓜和花生也长得特别好,以前在家时果园里都有野鸡和刺猬等小动物,现在估计变成了动物的乐园了。
抬头看看穹顶,再想想胶囊的神奇之处,决定还是先建个当地的传统果园吧,先从自己熟悉的开始。
小河西面的小山应该很适合建果园。首先是规划道路和水平等高线,再分区,随手可以采摘食用的四季草莓之类的瓜果种在近处,方便采摘,一年一熟的坚果类干果树种在远处。中间部分规划各种水果是分区栽种还是混栽,不互相干扰就好,也不用产业化密植,把果园规划得像花园一样,考虑到花期和水果成熟期的搭配,地面是以三叶草为主的杂草绿地,不要藤蔓类的和荆棘类的杂草,也不要高棵杂草,这样地面一片绿色的三叶草夹杂着一些低矮光滑的野草野花,像地毯一样覆盖在果园的土地上,果树让他们自然生长就好,不用刻意追求低矮高产树型,也不用结果太多,追求品质不追求数量,也不用担心采摘够不着,秦子山自己胶囊一放一收,都能手到擒来。
再说了陆敏聪还是漂浮人,采摘水果那还用操心吗?
很快就把各种果树移栽进果园里,就等着吃果果了。
各个品种的苹果,葡萄,李,梨,桃,枣,山楂,杏,榛子,核桃,大樱桃,毛樱桃,草莓,蓝莓,红莓,树莓,灯笼果,西瓜,甜瓜,哈密瓜,猕猴桃,凡是能找到的北方水果都栽上几棵树,最后发现太多了,因为品种太多了,比如葡萄吧,可以轻易地找出几十个品种来,其他的苹果桃子也是几十个品种,哈哈,真正的花果园。
两个姑娘也是满心好奇,愉快地在果园里飘来飘去,跑来跑去。
月月时不时地还会来两句暧昧的问话:“哥,我和聪姐要是一人泡一个温泉,你会和谁一起?”
秦子山越把她当孩子不和她胡说八道,她就越肆无忌惮地放飞自我,完全没有任何担心,开心得不得了。
陆敏聪笑而不语,也不告诉月月她们在山哥面前衣服都是透明的。
她知道自己在子山面前是透明的,阻挡灵魂探测的面具都不起作用,何况那几件薄薄的衣裙呢?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不觉得尴尬,像家人一样和秦子山近距离相处。
和秦子山单独在一起时,也会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她已经不把秦子山当外人。
秦子山也想女人,尤其是面对着陆敏聪的细腰丰臀的时候,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还有上身的迷人曲线。
可是月月小丫头在旁边插科打诨乱开玩笑,反而让秦子山不敢多想多看。
毕竟秦子山最开始心里惦记的可是月月,只是被前女友吴丽丽恶心了一下,才把对月月的想法收敛了起来。
秦子山想,要是和她俩任何一个,在这里一对一的话,估计自己已经沦陷了,相互喜欢是可以感应到的,特别是对于灵魂力强大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月月虽然已经长大成人,但是小姑奶就像一盆冰水一样,时刻挡在子山和月月的中间。
陆敏聪比月月年龄更大,更成熟稳重,本来子山不应该有什么心理障碍,有时候想,陆敏聪要是熟女的话,可能自己会更大胆一些。
可是年龄再大的处女也是少女。
秦子山绝对不会随便染指一个少女的,这是秦子山多年的原则,除非可以谈婚论嫁。
如果陆敏聪注定是她的女人,将来肯定会和他白头到老的话,秦子山不介意现在就去求婚。
可是,能确定吗?
秦子山和灵物合体以后,身具多项特异功能,知道世上有很多事儿可能会超出自己的想象。
直觉告诉秦子山,陆敏聪的身世不一般,秦子山不是自卑而不敢占有她,而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伤心。
对女人来说,喜欢和爱是两个概念。
不能确定陆敏聪将来肯定能和他在一起,那就别让她沦陷。
对倾国倾城的陆敏聪,秦子山实在下不去手,除非能娶她。
先好好练功,帮她弄清身世再说吧。
忙完了花果园,秦子山又一次来到了古玩市场,上次没看到什么好货,这次胶囊都没放出来,直奔上次买黑石头的档口。
还不错,【岫玉精品】开张了。
做正当生意的老板看起来更顺眼。
秦子山在老板的热情招呼下也没耽误时间,开门见山:“我想成本价卖给你点岫玉,问你个事。”
老板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需要什么消息啊,一想子山的大方劲儿,马上答应下来。子山问他:“上次的黑石头那地方还有吗?”老板说:“真没有了。”
秦子山说:“上次我就想跟去看看了,怕你做白捡石头卖钱的生意不放心,就没说,现在没有别的石头了,我自己想过去看看,找找线索,看看哪儿还可能有。”
老板一听,人家做事儿可以啊,就说:“就在水库那儿,道好走。就是远了点儿。枯水期才能看到。”
秦子山一问是在大河上游水库西岸的一个山沟里,那地方听说过。
那地方好找,铜矿在水库东岸,不远啊,可以去看看,看完了直接从水里瞬移过去铜矿那里就行,一起还能看看铜矿。
消息到手,拿出一百斤岫玉让老板出价,也没计较价钱高低,直接成交走人。
快走出古玩市场时,前面档口有人吵起来了,说老板贪墨了他的宝贝,必须交出来。
秦子山也没在意,也不知谁是谁非,不想管闲事儿。
快要走过去的时候,瞥了一眼看见孟玉红坐在那儿喝茶,秦子山心里想,会不会是这个贪心的女人又在抢别人东西?再一想上次幸亏这个女人才白捡一个金蟾,这是我的送宝仙姑啊,不会又给我送宝来了吧?
上次交手,胶囊罩身,孟玉红并不认识秦子山,坐在那儿像没事儿人一样喝着茶,气定神闲。
秦子山放出胶囊一看,真有宝,不过不在孟玉红身上,而是在柜台下面,被胶囊一罩,光芒四射,属于重宝。
吵架的老头还是不依不饶,说还他的珠子,要不是就会没完没了。
秦子山一看这老头还是认识的人,是供销社老安头儿的上门女婿,老安头死了好多年了,秦子山小时候去卖废品认识的,知道这人是老安头的女婿,以前在供销社负责收废品,那时候是独家买卖,生意好得很,有一次一个小孩拿来一个青铜花瓶型的东西来卖,一看就是古物,非常精致,小孩刚离开,他就拿起铜瓶摔在地上,摔个稀碎,扔到废铜一起。
一会儿功夫,小孩被妈妈拖着来了,想要回宝瓶,结果看着一堆碎铜,母子俩黯然离开。
他却说,我就知道会这样,小孩来卖好东西,肯定是从家里偷出来的,不摔碎了,一会儿还得退给他们,我才不陪着他们瞎折腾。
现在想想,不知有多少古物毁在他手里。难道柜台里的宝贝是他拿来的,被老板调包了?
秦子山和他不熟,更没有交情,只是知道他以前收废品,很多年没见过了,他可能也不会认识秦子山。
因为认识,就停了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儿,老头手里拿着一颗玉珠说这个不是原来的,把原来的还给他。
秦子山一看就明白了,要是老头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老板给调包了。
从柜台里面的宝光看,这种可能性很大,谁会把重宝放在柜台下接近地板的杂物箱位置。
秦子山在后面问了一句:“你原来的珠子是什么宝贝?”
老头巴不得围观的人越多越好,赶紧说:“我原来的珠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外面看不是绿的,浮起来时才是绿的。这个珠子看着就是绿的,也浮不起来。不是我的。”
老板说:“这不是讹人吗?哪有珠子能浮起来的?是氢气球吗?”
有些围观者开始笑了,明显不信老头的话。
老头急了:“你答应至少给我五万,我才给你看的,结果你看完就不买了,给了我这个,这不是我的,你不买不要紧,你把原来的给我。”
秦子山一听明白了,这是穷老头卖宝遇到黑店了。
为这点小事儿也不值得大动干戈,孟玉红始终没参与,是不是暗中操控也不清楚。
就问老头:“你看见他给你调包了吗?”老头说:“没看见,但是我自己的东西我知道,不是这个。”
秦子山问:“你这个珠子是来卖的吗?卖多少钱你能满意?”
老头说:“最少五万。”
秦子山从刚才卖岫玉的货款中拿出五万,递给老头,说:“我买了,你别吵了行吧?”
说着把钱给了老头,顺手接过老头手里的珠子,往天花板上一丢,又伸手接住。对老头说:“可以走了。”
说完,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离开了。
等秦子山走后,众人也都散了,老头也一脸呆滞地拿着钱走了。
看见众人都离开了,孟玉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说:“快拿出来看看。”
老板笑眯眯地点点头,弯腰从暗箱里摸出一颗珠子。说了一声:“浮!”
说完一撒手,珠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似乎随着珠子一起落地的,还有孟玉红和老板的眼珠。
“怎么回事儿?”大师姐孟玉红后悔莫及,感觉自己也不差那五万元啊,怎么又想空手套白狼呢。
老板捡起珠子一看,还是自己的绿珠子,哪里有什么宝珠。“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儿?”
仔细想想,发现已经想不起来买珠人的样子了。
秦子山花五万元得到了神秘珠子,当然瞬间掉包还是胶囊的功劳,不过秦子山对孟玉红之流没有任何心理愧疚,珠子本来就是老头的,他花钱了,拿走了老头的珠子,钱货两讫,概无赊欠,公平交易,和别人无关。
买到手的珠子看起来像一个小泥球,毫不起眼的一颗圆溜溜的小泥球,真像老头说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单从外观看不出任何宝贵之处,秦子山甚至想,自己是不是上当了,如果没有胶囊扫过宝光四溢,还真没法放心。
在外面没看出端倪,秦子山把玩着小泥球闪进了内空间,想着先收起来再说,慢慢就知道有什么用了,刚走到仓库附近,孟家给的翡翠馒头传出了感应,难道还有惊喜,这块翡翠难道还是异宝?刚伸手想把馒头拿起来检查,小泥球靠了上去,贴在馒头上,动了动就稳住了,秦子山一看,这是干啥?找伴儿吗?也好,放一起吧。
秦子山放好泥球宝珠,准备去水库看看。巨大河磨玉组成的巨石阵不管是材料还是阵法都很有吸引力。
陆敏聪飘然出现在眼前,温柔一笑说道:“哥,你给的功法我已经背熟练了,并且自己练过几遍,运功没什么卡顿的地方。”
秦子山一听,就和陆敏聪来到了金蟾的地盘,看着陆敏聪借助金蟾运功修炼,指出几个要点,就让她自己继续练,嘱咐她等进阶到第三层才能进玉蛋修炼,现在只能在外面配合金蟾修炼。
这套《金蟾养魂功》秦子山已经练到顶级了,金蟾自从住进内空间以后,一直在成长,辅助效果也是水涨船高,本身这套功法讲究的是快速进阶,并不是特别晦涩难练,秦子山早就练得滚瓜烂熟。
陆敏聪修炼很认真,加上提前有所准备,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状态。
秦子山刚想离开,就感应到陆敏聪的运功路线出现了一点儿偏移,但是并没卡顿,功法还在正常运行。
他俩练的是同一种功法,并且陆敏聪和秦子山本来就可以远距离心灵感应,何况现在面对面。包括月月也是,也是可以相互感应的。秦子山自己都怀疑这两个姑娘体内也有胶囊分身,只是不好详细研究罢了。
运功路线出现的偏差可是大事儿,练到岔路上很容易走火入魔。
可是陆敏聪的功法运行很流畅,并没有任何停顿,表面也没有任何异常,也不好强行干扰。
说白了,秦子山修炼是半路出家,基本功并不扎实,很多基本的解穴手法都没亲自练习过,理论知识很丰富,那是借助了灵物胶囊的记忆植入。
当时把东方书旗的原版《金蟾养魂功》进阶两层,完全是靠胶囊的记忆,并不是他自己的功劳,所以对运功路线秦子山自己也在摸索改进微调中,也没法武断地打断陆敏聪。
秦子山只能静心观察以防不测,感应到陆敏聪功法每运行一圈时,就会微调一下,随着逐渐调整,功法运行得越来越通畅。陆敏聪自己好像没感觉,只是专心炼功。
秦子山越看越疑惑,不禁放空心思,坐在陆敏聪对面,放出胶囊把陆敏聪罩在里面,没想别的,直接透视陆敏聪的身体内部经脉,观察功法运行。陆敏聪知道秦子山在这儿给她护法,专心练功并没多想。
秦子山关注到陆敏聪功法运行还算正常,看不出任何凝滞的地方,继续关注陆敏聪的运功路线,他需要保障陆敏聪不至于走火入魔,注视着她体内经脉的一点一滴变化。
秦子山继续用胶囊包裹着两人,自己也运转相同的功法,他的意念随着陆敏聪的运功路线而行,全力帮助陆敏聪。
在陆敏聪的感知里,是山哥正帮她更好地运转功法,顺着经脉游走,功法也自动加快了运转速度。
秦子山发现她运功突然加快,自己也只好跟上,同时加快了运功速度,好在他聚精会神,全力关注陆敏聪体内的经脉。
就这样,两个人陷入了这个越来越快的运功循环中。
陆敏聪完全不能自拔,功法自动运行,就像闭着眼开车使劲踩油门,只管向前冲,根本不看路,只想把车开得更快。
秦子山聚精会神掌握着陆敏聪的运功路线,根本不敢分心,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稍一放松就会翻车,陆敏聪就要废了。
秦子山全神贯注地盯着陆敏聪体内经脉的变化,一圈又一圈地运行,慢慢的,物我两忘,心目中只有灵魂功法的运行。
秦子山清晰地感知到,每当功法运行到陆敏聪的面具下面时,就会有一次微调,一次接一次的微调,让运行路线变得更通畅,就像是老路改造,道路在逐步升级,秦子山从高度紧张到物我两忘已经和陆敏聪绑定在一起,两人是一起运功,一起体会道路升级后的流畅快感。
陆敏聪现在只负责踩油门加速飞驰。
秦子山没时间管她为什么这么拼命地修炼,只是保证她运功不翻车就行。
当道路改造成高速公路时,秦子山升级过的《金蟾养魂功》已经到顶了,他和陆敏聪已经把这部功法修炼到了极致,并且运功路线得到了很好的优化,已经脱胎换骨,变成更高级的灵魂功法了。
随着功法的圆满,陆敏聪强大的灵魂力彻底释放出来,不但是满脚油门,发动机也随之升级,在金蟾的辅助下,动力源源不断,功法运行还在加速,路线还在微调改造。
秦子山所知道的功法已经到头了,再往后的运功路线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感到自己的灵魂力也是越来越强大,功法运行越来越快,只能信马由缰,随着陆敏聪的运功路线一起运行,这样他不用分心运转不同的功法,能直接体会到陆敏聪运功是否正常。
秦子山有胶囊在,速度始终能跟上,不管陆敏聪怎么加油,秦子山都始终陪着她一起飞驰,灵魂功法在体内经脉中飞速运转。
就这样,秦子山感到功法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越来越快,直到没有了可调整的地方,彻底稳定了路线,像高铁一样风驰电掣极为流畅地运行着,完全不用再继续关注。
秦子山慢慢地收起了双手,聪儿的灵魂功法也同样在体内自动运转,不再需要子山的助力,心情也变得稳定,慢慢睁开眼睛。
经过功法的一系列升级突破,现在她俩仿佛已经可以心灵相通,一个眼神就能达到一次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个人的感情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金蟾也快到极限了,疲惫地进入龟息状态。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极速升级,秦子山和陆敏聪不仅是功法修炼到顶级,灵魂力大涨,涨到了一个超出他们想象的境界,而且获得了一个全新的功法,一个极高层级的灵魂功法。
因为现在运行的功法和原来东方家的灵魂功法已经完全不同,运功路线不同,运功速度不同,需要的能量和放出的能量都不相同。就像一个远古徒步的人没法体会高铁的速度和运力。
他俩强大的灵魂力和爱意交织在一起,无声地分享着彼此的感受。
秦子山体会到了刚才聪儿那无数次的加速升级,没想到陆敏聪练起功来可以这么不要命,要是没有功法的一层层突破,灵魂力水涨船高地支撑着,这一次陆敏聪可就要悲剧收场了。
秦子山心里想,陆敏聪这一次无所顾忌的极限练功,却是因祸得福,灵魂功法一次修炼到大成境界,稍微巩固一下,等心境再一次升级,就可以大圆满,可喜可贺。
陆敏聪不用问就直接知道了秦子山的想法,无声地分享着自己的快乐感受,没有藏着掖着,自然地展示着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完全敞开了自己的心扉,把自己变成了快乐的小女人,只感觉现在山哥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满足让她安心。并且愿意为子山做任何事儿。
陆敏聪的脸轻轻靠在了山哥的肩头,安静享受着甜蜜又心安的感觉,不再想那些江湖恩怨。
随着心情慢慢平静,陆敏聪开始用心体会山哥辅助她练功时的经过和感受,秦子山自己也在回顾运功的过程,两个人的思路一起转移到了练功的快车道,陆敏聪体会到了秦子山全力以赴帮她度过一道道难关的惊险。
陆敏聪用山哥的视角看到了自己的真气在经脉中的无数次加速,尽管刚才自己始终是清醒地投入其中,换一个视角还是有点震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潜能。
秦子山很快就让她平静下来,把她的思路又拉回运功路线,不让她想别的,现在正是巩固功法的关键时间段,再过一会儿不敢保证他俩还能找回这种功法不断突破升级的心理状态。
现在两人无声交流,信息不断交汇,记忆变得更加丰满,完全是重新身临其境,再一次体会功法的一次次微调,一次次提升,一次次突破。
两个人都敏锐地发现,陆敏聪的面具在这次功法升级中起到了关键作用,金蟾是提供了动力和持久力,微调运功路线不是金蟾所为,也不是他俩主动改变,而是面具在帮他们调整路线。
可以说面具只是在帮陆敏聪调整运功路线,秦子山只是被动的追随,在一次次分毫不差的追随中,逐渐过渡到现在这个全新的运功路线和全新的灵魂功法。
平静下来想一想,如果没有秦子山在极力帮忙,陆敏聪也有可能自己在面具的帮助下走出困境。
秦子山的极力帮忙,意念推拿,辅助牵引一系列动作,本心是帮忙,实际上却极大加快了陆敏聪的运功速度,客观上看是越帮越忙,促使了陆敏聪一次次加速。
而秦子山的全力追随维护着陆敏聪的运功路线,和陆敏聪始终同速运功,却无意中成全了自己,让自己也同样获得全新的功法并且一次修炼到大成甚至圆满。
这个过程无法复制,只能说无意中造成了这次的机缘巧合。
两人同时感知分享着这些信息,秦子山轻轻握着聪儿的手,现在他俩的感知里,秦子山一伸手,陆敏聪就感到自己全身都被子山的爱意包裹,秦子山也同样,一伸手就感知到聪儿全身的脉动和心安。
在这无限的爱意中,陆敏聪还是感觉到了秦子山的一点点担心,对聪儿身世的担心,对强大未知的担心,对不确定未来的担心。
陆敏聪终于明白了秦子山为什么始终在克制着对她的情感,单身的大男人为什么会一次次退却,一次次让她失落。
原来不是不爱,而是深爱,是想白头到老的挚爱。
陆敏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回握着山哥的大手,秦子山不由得颤栗了一下,陆敏聪一愣,想起了山哥握着她的感觉,也感应到山哥现在的心理反应,突然有一点脸红又有一点调皮,轻轻握住了子山的手。
秦子山全身都被爱包围着,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境在不自觉的状态中得到了升华,刚刚升级的强大灵魂力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在这种爱意绵绵的氛围中,这两个具有强大灵魂感知的人都没发现,整个内空间都多了一些色彩和灵动,仿佛春风吹拂杨柳吐绿,仿佛雨过天晴彩虹飞舞,仿佛这个空间的灵魂在进一步复苏。
石韫玉而山晖,水怀珠而川媚。
隐约中整个穹顶整个大地似乎有宝光在流转,像是希望在爱意中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