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小说是作者天初燕的倾心力作,主角是周子安玉婉儿。简介:普世文殊二仙,念了咒语,只等那月老孟婆前来,一助周子安镜中之行。咒语念罢,只听这文殊菩萨对那周子安说道:“公子即将进入那镜中,经历七世夫妻之情,但却要有约在先方可。”周子安就赶紧问道:“只听菩萨安排,…
《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第4章 月老孟婆聚凉亭,周子安纵身入古镜
普世文殊二仙,念了咒语,只等那月老孟婆前来,一助周子安镜中之行。
咒语念罢,只听这文殊菩萨对那周子安说道:“公子即将进入那镜中,经历七世夫妻之情,但却要有约在先方可。”
周子安就赶紧问道:“只听菩萨安排,只是不知,这约是何?”
这普世菩萨听完周子安问,就对那文殊菩萨说道:“此子确确可教,你倒不如与他言明就是了。”
文殊菩萨听完,点点头,就对周子安说:“也罢,既然公子问道,便把这约,先前说了,免得到时后悔。”
周子安点头说道:“师父只管说来。”
这文殊菩萨,就对周子安说:“若进入这镜中,需忘了所有事,只从镜中之事,故这进镜前,需饮那孟婆汤,饮毕,忘记所有,只从镜中之事;出镜之时,也需饮那孟婆汤,以免公子出镜伤心,抑或留恋镜中之事,此也是唤那孟婆前来相助之故,此乃一约。”
周子安听完,说道:“弟子愿听师父教诲,进镜出镜,皆饮孟婆汤,只是那第二约,又为何约?”
这普世菩萨听了,就接文殊菩萨说道:“第二约,即是公子只管顺意行那镜中之事,何时出镜,皆由我等据情而定,当出之时,必然要出,只是出时,公子莫要留恋便可。”
周子安听完,也点头应喏。
这时,那普世菩萨又说:“镜中姻缘,皆乃人世,非月老不可为,然那月老之为,未必都中人人心意,故那公子,镜中之事,皆是自然,此均天意,无论姻缘如何,只过七世夫妻,出镜之后,不可与那月老纠缠。此乃第三约。公子可能遵吗?”
周子安听完,也皆点头应喏。
这文殊普世菩萨,见这周子安都应了喏,便又说道:“既然都应了喏,此去镜中,要经七世夫妻之情,一世皆一进一出,能不能经完七世夫妻之情,到时只凭公子定夺,若果不想再经之时,便就停了,若果想经完七世,便依公子,有始有终。”
周子安便是点头,三约皆应。
三约定完,只见这二仙,便于凉亭之中,摆好棋局,于棋局之上,开始运筹帷幄,对弈功夫,只等月老孟婆前来相助。
少时,只见那月老脚踩五色祥云而来,这周子安定睛看时,只见这月老,颇为洒脱,身背一大口袋,名曰乾坤姻缘袋,左手拿着姻缘薄,右手手持那龙头拐杖,正笑盈盈按下云头,瞬时来到这棋盘旁边。
这二仙见状,即刻躬身相迎,彼此甚是亲切。
月老就势落坐,就与那二仙,诉起话来,只听这普世菩萨说道:“今有一弟子,颇对情为何物,甚是困惑,今请月老前来,一助此子解惑。”
文殊菩萨也说道:“月老好不洒脱,只求应了这等差事。”
那月老听完,哈哈大笑,直说:“二位仙兄,此等差事,非我莫属,只二仙兄相邀,哪有不从之理。”
说完,三位神仙,皆抚掌大笑。
月老事已定毕,这时只看这月老,颇为得意,看向周子安,问道:“公子,可知我的好手段?世间姻缘,缺我莫成啊。公子,可愿听我讲上一讲?”
说完又笑,其意自明,唯恐这周子安不信。
这周子安听完,赶紧躬身施礼,对那月老说道:“月老手段,弟子愿听来。”
这二仙见状,就对月老说道:“仙兄,且与周公子讲上一讲,只等孟婆来到。”
这月老,央这二仙,棋局又变了酒局,随手于那酒台之上,端起一杯,也不等劝,就自顾自的饮酒一杯,饮罢,就眉飞色舞的讲起来:
我所说这段,乃是梦中牵成姻缘。
那是,有一少男,命唤惜缘,年长到一十八岁,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然却有一事,却时时在其心中,颇为郁闷。
这一事,便是这惜缘,虽是到了一十八岁,长大成人,却是那姻缘,多有媒婆亲来提亲,但到去时,总是空手而归,种种因由,都是不成。
故这惜缘,眼见那些少年朋友,多已成家,心中甚是急切,奈何愈加急切,那姻缘就愈是不成。
这一日,这惜缘在睡梦之中,忽得到了一个寺院,只见这日,寺院里面,甚为清静,那圆月,只是放着皎洁之光,静静的挂在天空。
这惜缘,也不知何故,就是到了这寺院之中。
惜缘正在纳闷之时,忽见那寺院台阶之上,
有一老者,身背布囊,正借那皎洁月光,看手中之书,只见那手,翻书之时,指指点点,颇似穿针引线一般。
惜缘好奇,这老者,如此之晚,却是如此真心看书,不知所看之书,是何书,如此吸引人?
惜缘想到此处,就走向前去,绕到老者身后,抬眼看去,只见书中之字,颇为混乱,书中之字,惜缘竟都不识得。
惜缘一时好奇,就问这老者,所看之书,是何书?字体怎似天书一般,都不识得。
老者听完,抬头笑看惜缘,说道:“此乃天界仙书。”
惜缘听完,甚是震惊,就问老者道:“你既是天界之人,为何却在凡间?”
哪知,那老者听完,就对惜缘说道:“公子,有何大惊小怪之处,莫说这天界,掌管着人界诸多世事,就算大街之上,走个高贤仙人,只怕你倒是也未必识得。”
惜缘听完,虽觉有理,但却是不死心,又问道:“老者既然如是说,乃天界之人,但不知老者,你且于那天界之中,管些什么?”
这时只听那老者答道:“只管天下姻缘。”
想必,到此已知此老者,乃是月老了。
这惜缘,就跟月老说道:“我长至一十八岁,身边挚友,皆都成亲,奈何我这姻缘,却是没有?只问月老,我这姻缘,却在何处?又在何时?”
这月老听完,就于月光之下,又穿针引线一般,翻那手中之书,翻看一遍,随即笑说道:“你的姻缘,不在今日,乃在十四年后,方有好姻缘,且你妻子,今才三岁,如何就能嫁得你?只等一十七岁上,便可完婚。”
这惜缘听完,岂能相信?
就不再与月老理会姻缘之事,只岔开话题,问月老:“不知月老,布囊之中装的何物?”
月老说道:“乃是红绳,只用这绳子,系住男女之脚,管那是仇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皆能结成夫妻。”
说道这里,月老又对惜缘说道:“你之脚,确已与你那三岁媳妇,栓在一起了。故现无姻缘,若有人提引,也是不成,只待十四年后方有。”
这惜缘一听,岂能死心,就央求月老,带他去看看自己年幼的媳妇,事虽荒唐,但月老却笑应了。
两人随腾起云来,不觉到那城中,只见前面,有个瞎眼婆婆,怀抱3岁女婴,正从街头走过。
月老看完,就在云端,指于惜缘说:“指着瞎眼婆婆怀中所抱女婴,即是你妻!”
惜缘定睛一看,甚是生气,说道:“月老戏我,惜缘之家,乃书香门第,怎能娶这乡野之女?”
说完,回头与这月老说道:“如果把这女婴杀了,岂不就没了这个姻缘?”
月老听到,只说:“缘分已定,岂能是人杀的,只怕杀不了。”
惜缘不信,即刻手持利刃,前去刺杀那女婴,这月老,在那云端之上,也不阻拦。
奈何要刺之时,只见那瞎眼婆婆感觉大事不好,就紧紧护住女婴,并大声呼救。
惜缘见状,甚是害怕,慌乱之中,只刺中女婴印堂正中,也不敢再刺,转身就跑。
这时,只见那人,越来越多,这惜缘眼见,就要被人擒拿住。
正在危急之时,只见月老,于那云端,忽得伸出手来,把这惜缘,拉回云端之上,此时,只看惜缘,浑身颤抖不已。
忽得,这惜缘,就从梦中惊醒,方才知道,做了一个梦,但那梦中景象,却是如同亲经一般,实实真切,历历在目。
然,从此梦之后,无论怎样,总是种种原因,这惜缘,总是姻缘不成。
时光流逝,光阴荏苒,不知不觉,十四年已到。
惜缘因父荫,也进那仕途,且在仕途之中,顺风顺水。
仕途之中,有同僚王刺史,颇是欣赏惜缘才华,寻一时机,就把女儿王氏,嫁于惜缘。
王氏年方一十七岁,长得极其标致漂亮,惜缘甚是满意,遂成亲,结为姻缘。
洞房之中,惜缘发现王氏印堂之中,有一梅花状,看时极美,却如同生出一般,拂之不去。
只见这梅花状:
轻盈盈如梅花胜开,清浅浅恰是横斜疏影,静幽幽如月香浮动,娇滴滴却是玉人初呈。
梅花含苞初绽,娇美可怜,芳气袭人,开时似雪,谢时似雪。
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
惜缘一时看得,竟情不自禁,只这一朵梅花妆,就已摄去了那惜缘十成魂魄。
一切之美,只在那梅花妆中。
惜缘一时之间,颇感奇怪,就询问王氏因由,如何得这极美梅花妆?
王氏屡屡被问,含羞之下,只得据实告:“我实乃刺史侄女,而非亲生之女。只因身在襁褓之时,父母兄长,因那疫病,先后离世,无奈那时,只得跟随乳母生活。后有一日,乳母抱我出门,哪知,一个贼子突得穿出,只拿刀刺我,因乳母见状,死死护住,并大声呼救,邻里听到,俱都出来相救,那贼子见此时人多,慌乱之中,只刺中了我的印堂,乳母甚是慌乱,就急切带我回家,回家之时,路遇街边梅花盛开,忽一阵风来,正巧一朵梅花,落于这被刺印堂之上,待到家之时,这朵梅花,却是拂之不去,如同长到印堂一般。但是邻人,皆呼极美,说我乃因祸得福。直到七八年前,刺史见我可怜,遂带着身边扶养,自此,便跟叔父生活。”
惜缘听完,赶紧问道:“那乳母,可是个瞎眼婆婆?”
王氏一听,答道:“相公未曾见得,如何就知道是个瞎眼婆婆?”
惜缘听完,大为惊奇,也不瞒着王氏,只把他十四年前,做的一梦,一五一十,说于王氏,只觉是个荒唐之梦,却没想,却是梦中,月老牵那姻缘。
王氏听了,颇感惊讶,也知是月老,依那天意,所赐姻缘,心中对那月老,实实感谢,从此,对这惜缘,更是心心爱惜。
从此之后,惜缘对那王氏,也是颇为珍惜,愈加敬重。
夫妻二人,遂更相爱惜惜,彼此体贴照顾,恩恩爱爱。
王氏后来,生子惜月,这惜月好学,长大之后,成了边城太守,屡建奇功。
那朝廷皇上,因了惜月之功,遂封王氏守郡太夫人。
讲至此处,只听月老,哈哈大笑,说道:“此乃我之手段,奈何不高?”
这二仙听完,也皆抚掌大笑,只说:“妥妥的好姻缘,梦中就成就了,月老真乃有功之人,佩服佩服。”
这周子安听完,心中也颇有感慨,只说道:“只凭月老安排,弟子绝无怨言。”
三位仙人听周子安如此说,皆都抚掌大笑,直言甚好甚好。
正笑之时,忽听天上云彩之中,传来一句问话:“何等开心事,这般大笑。”
这话音刚落,只听二仙说道:“孟婆到了,恭迎孟婆。”
话音落时,这孟婆,已然飘落酒台之旁,顺势就坐了下来。
四仙相见,各个相互道个安喏,自不在话下,一时之间,凉亭之中,甚为热闹,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一时言罢,看那孟婆,确是爽快之人,即刻起身,于那凉亭之中,酒台旁边,支起熬粥用具,去熬那孟婆汤去了,只待汤好,好让这周子安喝了,忘却一切事,只去那镜中经那七世夫妻之情。
少倾,只见那汤熬好,孟婆端将酒台之上,未待喝时,周子安闻了,只觉好臭,就对孟婆说道:“都言孟婆汤甚为香甜,人鬼争而饮之,今这汤,为何却奇臭无比,无法下口?”
这孟婆听了,只是说道:“公子莫急,尚差一味药引,待这味药引到了,便是好汤,到那时,公子只管喝去。”
这周子安,也不敢再搭话,只听那二仙文殊菩萨说道:“公子莫急,待我为你把这孟婆汤讲来,等你听完,那一味药引,也就到了。”
孟婆听这文殊菩萨说完,也看着文殊菩萨,说道:“仙兄,只管讲来,助我早出那一味药引。”
文殊菩萨听到,应声喏,开口便讲,此时,只听那普世菩萨,也叹口气,和那孟婆,只静静的听这文殊菩萨讲来。
周子安见状,更是不敢言语,只听那文殊菩萨讲。
此时,文殊菩萨看着孟婆,悠悠讲道:
这孟婆汤,本以八泪为引,一滴生泪、 二钱老泪、三分苦泪、四杯悔泪、 五寸相思泪、 六盅病中泪、 七尺别离泪、这第八味,却在孟婆眼中。
这孟婆汤,没了这孟婆眼中第八味药引,也是管用,也可让人忘却前世今生,只是其味,却是极臭。
只待这第八味药引到了,方是那鲜美之汤,人鬼争而饮之。
说到这里,这文殊菩萨,端起酒台之上一杯酒,一饮而尽,饮完,继续讲道:
盘古开天地之后,天界,人界,地界,妖界,魔界,神界,六界各自分开,不再相混,彼此各行其是,不再相互纠缠,故这六界,一时安定,从无争斗发生。
然自那盘古开天辟地之前,妖界魔界联手,为称霸天下,曾差点出人界,打入天界去。
虽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六界肃清,各个分开,不再相混,然那天帝,却是时时担心,又怕妖界魔界再次联手,危害六界,遂在妖界魔界与人界之间,又设一死境,以防这六界再次相混。
天帝所设这一死境,乃是魂之归路,足足八百里之广阔,但此广阔之地,却黄沙遍地,延绵流潋,故命名黄泉。
即便如此,天帝依然放心不下,便又选定孟婆,派下孟婆,在那黄泉,管制来往生人,鬼魂。
孟婆多智慧善谋略,容具殊色,喜好食鬼,极善烹汤,所烹之汤,其味极其鲜美,无有能及者。
但却众人,只知这孟婆,只善烹汤,不知这孟婆,实乃非一般女子,确是那秉天地灵气而生,有七窍精魂,外状于那黄泉路上,虽人首蛇身,但内里,却是极其灵秀美艳的女子,为女娲一族后代,乃上古之神。
孟婆所制孟婆汤,凡鬼饮之,前事皆不复记,了却前尘,方可再入轮回。
然那孟婆之汤,却是奇臭无比,凡轮回之鬼,皆不想饮,然欲要轮回,又不得不饮。
孟婆被天帝派入黄泉,自此,孟婆便成了那八百里黄泉唯一的主人。
天帝对这黄泉,定有黄卷,黄卷乃是天帝授与孟婆,以黄卷所载规矩,管制黄泉,孟婆就日日查阅,依这黄卷管制。
孟婆日日便以黄卷,断鬼魂之功过:功大者,送入轮回;功过相抵不多者,进入冥府,由冥王查办;罪大恶极者,孟婆便对其言:既入不了轮回,与其在无边的炼狱里受尽折磨,还不如让我吃了你,说罢,便食那恶鬼。
然这黄卷之中,却有一条,但凡犯者,无论功大者,也得必死,不得入那轮回。
这一条,便是,黄泉之中,只是轮回之路,任何鬼魂或者生人,都不得在轮回路上,黄泉之中,产生感情瓜葛,更不要说是姻缘了。
这一条,只是在那黄泉之中,众人只顾轮回,哪有那心事,谈情说爱,故自黄泉设立以来,尚没有触犯者。
任何时候,永久太平,终是不得。
那妖魔界,只知一条,只要破了这黄泉,便可再翻上人界,依旧可再入天界。
奈何这孟婆,依那黄卷,管理甚严。
妖魔界,忽得这一条,黄泉之中,不可互有情愫,便炼出迷药,欲破这一条,以让黄泉大乱,好趁黄泉大乱之时,翻上人界,遂在黄泉之中,撒入迷药。
果不出料,黄泉之中,到处都是心生情愫之鬼魂,生人。
一时之间,黄泉果然大乱。
天帝得知,即刻镇压妖魔界,那妖魔界,哪是天帝对手,顷刻之间,便把妖魔界,又是稳固了。
可奈何,这黄泉之鬼,却是无法去那情愫之毒,一时之间,竟不能恢复旧有秩序。
天帝遂安排人界界主神农氏,下那黄泉,协助那孟婆处理黄泉事宜。
神农氏得令,即刻下那黄泉。
到了黄泉,神农氏参见孟婆,这孟婆,乃是女娲娘娘一族后代,秉天地灵性所生,体内,却是一个极尽绝色的女子。
这神农氏一看,只当黄泉之中,都是丑陋鬼魂,却不曾想,竟有如此绝色女子,即便人界,也是比之不及。
只那一眼,这神农氏,便心生情愫,奈何,因有天帝规矩,也不敢点透,只在心中,只在眼中。
那神农氏,自心中生了情愫,再看孟婆之时,竟然有说不出许多温柔。
再说这孟婆,在这八百里黄泉之中,每天黄沙漫天,所见之人,或是厉鬼,或是另有企图,面目可憎的生人,那见过神农氏这般威武,风度翩翩的男人?
今且见了,自然也是心神不宁,暗生情愫。
真是郎有意,妾有情。
奈何天帝黄卷有载,这孟婆,也如同神农氏一般,只在心中,只在眼中。
故这孟婆,再对那神农氏时,自是含情脉脉。
这神农氏,果有好手段,只用十年时间,便把个黄泉,治理的井井有条。
治理之余,就于那孟婆,讲那人界繁华,朝霞之中,看那光辉,夕阳之下,看那美景。
人界男女,只到年龄,便可成双成对,相互陪伴,甚是开心惬意。
这孟婆,总是静静的听那神农氏讲,心神向往。
这天帝,一看黄泉治理完毕,就欲让那神农氏回到天界,分离之时,神农氏与那孟婆,都感伤心。
这时,只见那神农氏忽想:“我为人界之主,却不能长生不老,尚且不如那妖魔界,倒不如不回那人界,只打上天界,赢了争斗,娶那孟婆,却也快乐。”
想到此处,就手持那盘古开天辟地的天斧,冲向天庭。
天帝一看,遂派天界之兵,迎战神农氏。
哪知那神农氏,那盘古开天辟地的天斧,却是最厉害,一时之间,竟杀的天兵无还手之力。
这时,妖魔界听闻,一时之间,竟又蠢蠢欲动。
一旦妖魔界穿出界层,先行受灭顶之灾的,便是人界。
此时的神农氏,忽的醒神,如果就此打了天界,那妖魔界,就会趁此机会,灭了人界。
这神农氏,为了人界,甘愿放下天斧,受那生命轮回之苦。
天帝一看,知这神农氏,乃是人界之杰,对于六界,也非一般重要。
这天帝,就唤神农氏到前:“既然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免你罪过,依旧回那人界,做那人界之主,世代守护人界。至于孟婆,可让你们相见。”
说到这里,天帝伸手,给神农氏一粒种子,让神农氏,先去黄泉,找那孟婆,在黄泉黄沙之中,种下这粒种,待这种子发芽之后,生出花、叶,只待花、叶相见之时,神农氏便可与那孟婆相见。
神农氏急切到那黄泉,与那孟婆,一起在黄沙之中,种下种子。
种完之后,神农氏返回人界,只待那花叶相见之时,能与孟婆,也再次相见。
从此之后,八百里黄泉之中,就有了一株彼岸花,这花说来奇怪,三十年一开花,三十年一长叶,开花之时,无叶可见,有叶之时,无花可看,花叶之间,永世不得相见。
这孟婆看到这里,心中突然明了,她与神农氏,永世相见不得!
那孟婆,心中不由生出悲伤,悲伤之时,眼中滴出泪水,那泪水,忽得滴入正在熬制的孟婆汤中,汤泪瞬间融为一体。
当那汤泪融为一体之时,突的那汤,就飘出一股异香,那香味,直通九霄。
此后,鬼魂入黄泉,皆为孟婆汤的香味沉迷,皆争而饮之,饮者虽有淡淡心伤,但却无不痛快。
只听那文殊菩萨讲到此处,那孟婆就已泪眼婆娑,就在那文殊菩萨停下的一瞬间,孟婆那点眼泪,就顺着脸庞,滴落于酒台之上的孟婆汤中。
忽得,只觉酒台之上,那碗奇臭无比的孟婆汤,忽得就香味四溢,让人闻了,实实忍不住不去喝。
孟婆这时说道:“多谢仙兄了,这碗孟婆汤一好,周公子只管喝去。”
说完,擦拭一下眼泪,却是笑了。
那时情义,却已释然,只是讲时,为了那孟婆汤中的一滴眼泪,颇觉伤心。
二仙道声谢,只对周子安说:“周公子,可饮之,一切妥当。”
周子安来到那婉孟婆汤前,双手端起,只待要饮之时,那普世菩萨,就从怀中,掏出那古镜,置于凉亭之中,忽得,那古镜,竟如真人一般大小。
周子安看完,也不说话,就把那碗孟婆汤端起,咕咚咚,一饮而尽。
喝完孟婆汤的周子安,只觉这汤,确确味道鲜美,但鲜美味中,却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这一股淡淡的忧伤,只因孟婆汤中,那第八味药引,孟婆眼中的那滴情泪!
这周子安,带着那股淡淡的忧伤,慢慢走向古镜,也不回头,纵身跳入古镜之中。
忽得,只见周子安眼前,一道闪光,闪光过后,便一切都不知了。
这时,那古镜,竟又恢复到原来一般大小。再看二仙,只见那普世菩萨,收起那面如同原来一般的古镜,又放入怀中。
月老,孟婆,与那文殊普世菩萨,说笑一会,就各自离去了。
这文殊普世二位菩萨,就于那凉亭之中,饮酒对弈,甚是快活。
此真是:
上穷碧落,有月老牵红绳,定宿命姻缘,
下极黄泉,有孟婆熬浓汤,解一世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