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妙沈益安的古代言情类型小说《魂穿后,我只想养娃,不要娃他爹》安利给大家阅读,这本书的作者壹三壹肆是网文大神哦。简介:一夜折腾。第二日,林妙直接睡到日上三竿。一大早,迷迷糊糊中,两只奶团子就过来找她,在她脸上流了一堆的口水。被打断瞌睡的林妙,直接就睡过了头。睡过头的后果就是,醒了以后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起床气特别大。这…
《魂穿后,我只想养娃,不要娃他爹》第5章 打秋风的安大人?
一夜折腾。
第二日,林妙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一大早,迷迷糊糊中,两只奶团子就过来找她,在她脸上流了一堆的口水。
被打断瞌睡的林妙,直接就睡过了头。
睡过头的后果就是,醒了以后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起床气特别大。
这个时候,丫鬟春苗来报,“主子,不染说外面有人求见,说是什么安大人。”
林妙没好气的抓了抓散乱的头发,本来就乱的头发,更是快成鸡窝了,口气很冲,“什么屁安大人,又是来打秋风的吧!爷不认识,打发了吧!”
春苗无辜遭殃,嘀嘀咕咕出门,“又不是我让他来的,冲我发什么火。”
端水来给林妙梳洗的丫鬟秋实听见,忍俊不禁,“她平日里就那混不吝的样儿,你和她置什么气。”
林妙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冲春苗的背影喊:“爷的好春苗,爷不是凶你。”
“噗,主子又没睡好呢?”秋实进屋见到她那鸡窝头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取了巾子打湿水,笑盈盈的递给林妙,“主子来洗把脸,洗把脸就清醒了。”
林妙这才下了床,走过去吊儿郎当的摸了秋实的小脸一把,“爷的小秋实真贴心,咦,爷的出尘呢?”
秋实早就习惯了她的不着调,笑道:“出尘姐姐一大早就出去查帐了,这不是快到月底了吗,主子,牙具在这里,我去让人把早膳端过来,再给你梳发。”
出尘是她的财务管家,平日里生意的事都靠表哥和出尘去打理,她只负责用嘴皮子。
她是最怕麻烦的人,那些细碎的事光想一想都能薅掉半拉头发,可别指望她去做。
林妙接过来含在嘴里,囫囵点头,“去吧,去吧。”
怕她的身份曝光,金府的下人很少,一个人当几个人用,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一会儿,春苗又回来禀报,“主子,不染说,那位安大人说的,今日等不到你,就不走了。”
林妙一怔,“哪里来的什么安大人?比我还无赖?”
骂完,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就是昨晚那仙儿吗!昨晚听表哥说了一嘴,好像姓安吧?安铁断?
她压根儿给忘了。
林妙眯了眯眼,“让他去书房等着。”
随后林妙特意的,慢悠悠的梳洗,慢悠悠的用早膳。
半个时辰后,摇着她的银骨扇儿,慢悠悠的往外院书房而去。
进了书房,果然见到了昨晚那仙儿还有他那随行的锦衣卫严河。
仙儿今日穿了一身深青色圆领长袍,虽然没有穿白衣,仙气儿少了不少,但是却显得更加的端方雅正,冷艳高贵了。
那一副禁欲的模样,让林妙的恶趣味又犯了,好想给他撕下来怎么办。
林妙吊儿郎当的,朝沈益安一拱手,“原来你就是安大人,我还以为又是哪个来打秋风的什么大人呢!”
严河瞪她,“怎么说话呢!”
“经常会有官府的某大人上门来收善款,这不是条件反射嘛!”
林妙边说,边走到主位的罗汉榻坐下,长腿一收就盘上了榻,手肘就搭上了膝盖,歪着个身子毫无仪态可言。
然后冲一旁她的侍卫、车夫、管家、小厮等职位集一身的不染道:“不染,还不给两位大人上茶,我金府的茶一般的地方可是喝不到的。”
长相俊秀的不染与出尘有些相似,两人是姐弟,此时他应声正要上前。
就听严河道:“不用了,刚才已经喝够了,既然金公子来了,那咱们就长话短说,今日我们前来,是想你能协助我们办案。”
“噗……”刚送到嘴里的茶,被林妙喷了出来,茶水沫儿到处飞。
离她最近的沈益安,那无一丝表情的冷脸,也龟裂了两分,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嫌弃之色一闪而过,“金公子,何事发笑?”
林妙接过不染递过来的手巾,胡乱的给自己擦了擦嘴,又扔给了不染。
她的动作,又成功的让沈益安再嫌弃了一次。
林妙心中得意:让你装,装什么冷艳高贵,恶心不死你!
她心中恶意满满,嘴上鬼话连篇,“不好意思,失仪了,失仪了,在下只是想到,区区一介商人,居然入了两位大人的眼,心中高兴发笑,呵呵……对了,办案,两位大人办什么案需要在下?昨晚的干尸吗?”
不等两人回答,她又自说自话,将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作响,“不是吹的,在下自诩在破案方面,虽然比不上宋狄包三大人,但是名侦探柯南秘籍我还是看过一些的。”
她说的话,每个字沈益安都能听懂,合在一起就完全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沈益安脸上的嫌弃,已经不能用一闪而过来形容了。
林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沈益安,“呵呵、不相信啊?”
沈益安是头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无力,就像一拳打出去,不但没打到,那人还疯狂挑衅,你来打我啊!
他吐了一口浊气,“不是干尸案,金公子常去迎春楼,可认识迎春楼花魁柳香琴?”
林妙见他那么快就恢复常态,顿觉无趣,撇了撇嘴,“全应天府都知道柳姑娘的大名吧。”
话音一转,她又挂上满脸的猥琐笑容道:“但是柳姑娘不是在下喜欢的类型,在下还是喜欢紫鸳姑娘那样的,长得又漂亮,说话又好听,你不知道她那小腰儿,又细又柔,摸上一把,在下能回味三天,还有那……”
“咳咳……”沈益安终于忍不住,掩嘴轻咳。
严河瞥了一眼自己主子那铁青的脸色,赶紧接话道:“金公子,是这样的,柳姑娘本是出生于官宦世家,因为家族获罪,她才被卖入了妓院,三个月前柳家沉冤昭雪。
柳公子回京后,遍寻亲人,前些时日才得知,自己的姐姐在应天府迎春楼,哪知他寻过来的时候,柳姑娘已经出了事。
上个月就死于大火之中,但是,如今应天府衙都没有查出是谁做的案,柳公子将状告到了京城,陛下震怒,所以派我等来应天府协助调查。”
林妙放下茶盏,摇着扇儿,“嗯?然后呢?”
“啊?”
严河一愣,“然后,然后就是,怕打草惊蛇,我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查案,而且我们初来乍到,对应天府不是很熟悉,金公子经常去迎春楼,应该可以帮我们寻得一些线索。
龚知府说金公子是应天府的大善人,平日里都是有求必应,一定不会拒绝我们的请求。”
原本没人来叫她,她也要去把柳香琴的死因弄明白,把她的遗愿了结,才能度化的。
可是此刻林妙不乐意了,“干哈啊?道德绑架啊?”
严河微微皱眉,不解,“……金公子何意?”
林妙翻了个白眼,“你们不能因为本公子喜欢做善事,就什么屁事儿都来找本公子,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
沈益安:“……”
严河:“……”
除了有些粗俗不堪外,她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两人顿时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
看着有片刻凝滞的两人。
林妙倒是大度的一挥手,“哎呀,算了,谁叫本公子人美心善,我答应你们,给你们做个向导,行不?”
话音一转,她又道:“但是……”
两人原本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此时又被她吊了起来。
沈益安的脸色黑了又黑,若不是最近诡异的案子频出,而且找不到幕后黑手。
他觉得这个姓金的绝对有问题,所以才来找他,探他底细,若非如此,他现在会,一定以及肯定的拂袖而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再理这混不吝一次,他名字倒着写!
严河却很好奇,“金公子,但是什么?你但说无妨。”
林妙扳着手指头数,“但是,你们要付给我,误工费,辛苦费,伤残费,还有一日三餐你们得包了,办案的花销也得你们出。”
严河不解,“误工费,辛苦费,一日三餐,办案的花销,都能理解,可伤残费是什么?”
林妙:“要办柳姑娘的案,少不得就要经常去青楼,被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那不得需要伤残费啊!”
严河:“……”
沈益安一锤定音,“就依金公子所言。”
大约是实在不想被林妙折磨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折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