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黑莲失忆后,全员做她裙下臣》第10章 种药人,妙手鬼医
翌日一早,春生看着夏长带好工具出门后,她自己也提着角落里已经整理好的蛇皮口袋轻松地搭在后背出门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有好几个补丁的衣服和一条洗得已经褪色的牛仔裤,一头乌发用随手折断的柳树枝挽起。
走过拱桥,再拐过一个巷口就是她要抵达的地方。
巷口外面有一个大型废弃物品回收工厂,春生熟练的把蛇皮口袋里的东西倒出来放到称上,东西一称好,里面的人就出来了。
来人穿着件背心,在这还有些冷的天气里,眼前的人却像是很怕热一般。
男人嘴角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嘴里还叼着根牙签,一看就是个好久没收拾过自己的糙汉子。
“带了哪些好东西?”
不等春生回答,男人就先一步用行动回答了自己的话。
见都是些瓶子,没几张纸。他啧了一声,略有些嫌弃。
“结账。”春生习以为常,简单粗暴的道出目的。
“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想好没?”男人皱着眉,边从口袋里掏钱,边问她。
春生接过钱,略微思考了一下。
眼前的大叔叫飞波,是一直照顾她,让她得以靠这薄弱的“工作”维持生计的恩人。
剧情虽然限制她不能打破身为炮灰的生活的轨迹,但是为了生活,春生还是会在摆脱限制的那段空隙里赚点钱。
而刚刚飞波说的是让她接手研究新的药材。
春生想了半天,只是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价格。”
“一枝一百万,假如种出来的是精品,价格按三倍来算。”
春生拿起地上的蛇皮口袋,转头就要走。
后头男人赶忙改口,咬咬牙。
“按五倍算,如果确实是精品我会让他们追加价钱,只要你同意种。”
飞波看她还是有些犹豫,他苦着脸,又道:“你再不出手,外头那些人会把商会拆了。”
言外之意就是,拆了你这个老板也没钱了。
飞波提到的商会叫天冬药商,是她前几年无聊的时候被飞波和鬼医拉着成立的。
一个破商会,每次接到的药单都麻烦的很。
就像飞波这次提的雪莲花。
雪莲花这东西不是找不到,但是想要有惊无险的找到并保证好它的品质拿来入药,估计会丢掉半条命。
况且雪莲花这东西生长环境恶劣,三年五载出一次,一大批人抢着去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急需入药几乎是不可能有的。
这时候种药人就有大作用。
尤其是能在规定时间内培育出超级精品的雪莲花就更为稀罕了,可见种药人的地位所在。
但是种药要费心费力,稍有差池就得重新培育。
春生往常接单子都是看心情看品种,心情好了甭管它难不难种,她照单全收,心情差了一单不接。
因此天冬药商接到的单子遍布各地,但是一年会接几单没有定数。
但凡有一单是药商里“妙手鬼医”接了的,这个药品几乎就是当年的爆品。
春生嘴角上扬,看在价格还可以的份上她也不是不可以接这一单。
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接过单子,这一单接了怕是会掀起一波风云。
“鬼医在哪?”
“那个臭小子老早跑国外去了,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让他回来,不然以后天冬不提供药材给他。”春生说完,打量了飞波一眼,眼神那叫一言难尽,最后还是忍不住,“叔,您老没事注意下形象。”
飞波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爽朗地笑了声,看春生这模样应当是会接单子,高兴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
“叔刚刚说有人要拆商会?”春生回想起飞波的话,眉心不自觉地拧了下。
飞波听她问的话,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这事你跟那臭小子都不用管,叔自己会解决。”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飞波冷笑着又道:“我看谁敢动商会。”
“有叔这话,我心里就放心了。”春生眉心舒展,笑了起来。
飞波却是黑了脸:“你这丫头真是不得了,你叔都不关心了,就关心那点钱,我看你真是掉钱眼里了。”
说到这,他看了几眼春生身上穿的衣服,脸上又黑了些:“你的钱都干什么去了?穿成这副鬼样子。”
春生没回他,只是上下扫了他一眼。
飞波自知理亏,他们两彼此彼此。
“话说回来,我昨天回来就听到村里八卦,说你被赶出去了?要不要叔帮你找回场子?”
飞波从春生进来开始就一直注意她的情绪,见她没什么事心里才松了口气。
“你那个小姨也不是个善茬,以前跟你说,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回算是吃亏了吧。”
飞波一副不听老人言,果然吃亏了的模样。
春生把蛇皮口袋拉在怀里,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回道:“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春生一想到春红那天做的所有事,眸光冷冽了那么一瞬,又变回了笑嘻嘻的样子:“这件事有些麻烦,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吃第二次亏的。”
她当然不会再吃一次亏,那天要不是剧情受限,她怕到时候不受控制导致整个事情不再掌控之中,那天她就该撕下春红那张虚伪的脸。
不过一想到,她很快就能把原主和自己的仇报了,春生心情又好了起来。
她虽然记仇,但是却不会陷入仇恨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须照样还回去。
不然她这万年是白活了。
她可没忘记她失控那会,她和刘雉节被村民围着。
那些人嘴里说的贼是什么意思。
想要把她沉塘?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谁把谁沉塘。
飞波向来对春生的话是信的,听她这么说,心里也彻底放心了。
俗话说穷乡僻壤出刁民,飞波从开始是不屑这话的。
如今有了春生这事,他觉得古人所言皆是言之有理啊。
是他目光短浅,见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