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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云许巧儿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网络作者是恋故乡的经典佳作《剩女蝶变》火爆上线,这本书的主角是沈若云许巧儿,是一本都市日常类型的小说。简介:迷迷糊糊中,沈若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她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电话的母机放在卧室,子机就在自己旁边的茶几上,好几次,她想伸出手去拿话筒,却发现浑身滚烫,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自己浑身无力,就连抬手的一点力…

沈若云许巧儿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剩女蝶变》第3章 黯然神伤:谎言难挡的脆弱

迷迷糊糊中,沈若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她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电话的母机放在卧室,子机就在自己旁边的茶几上,好几次,她想伸出手去拿话筒,却发现浑身滚烫,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自己浑身无力,就连抬手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马上意识到,因为昨天淋了一场雨,此刻,自己正在发高烧。

电话还在继续响。沈若云知道,电话一定是母亲打来的。

自从自己患乳腺癌切除左胸的乳房之后,远在新疆石河子的母亲无时无刻在牵挂着自己。每一个周末的晚上,她都会给母亲打去电话,报一声平安。如果有哪一个周末的晚上,母亲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母亲必定会在第二天早上打电话过来责备自己。

昨天晚上,自己的手机早早就没电了,回家又很晚。母亲一定在自己回来之前多次来过电话,突然间没有自己的讯息,母亲一定很着急。她必须马上让母亲听到自己的声音。

沈若云竭尽全力从沙发上爬起来,吃力地拿起了电话。

“若云,昨天晚上你怎么关机了呢?家里十二点多了也没人接电话,让我担心了一个晚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沈若云没有猜错,果然是母亲急切的声音。

听到母亲的声音,沈若云的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抖落下来了。

母亲今年六十八岁了。她毕业于重庆女子师范学校,原本是重庆一所小学的教师。因为父亲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一名战士,在七十年代初期,母亲带着她随父亲到了新疆石河子,成为了兵团子弟学校的一名教师。那时,沈若云才五岁。沈若云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北京国际旅游学院,后来又分配到了南京,在江苏省委接待处工作。再后来,又辞职一个人独闯南都。她就像一个不听话的风筝,在飘来飘去。但是,母亲的牵挂就像是一根长长的丝线,无论她飘到哪里,母亲的牵挂就跟到哪里。每个礼拜一个电话,那就是母亲牵挂她的那一根长线。

五年前,父亲因病去世了。沈若云多次恳求母亲搬到南都和自己一起住,并买下了那套不算大的住房,但母亲却说她离不开新疆,离不开父亲。任凭沈若云怎样恳求,她始终一个人独自坚守在石河子,不愿意跟她来到南都。看着沈若云的年龄一天天大了,婚姻却毫无结果。母亲的心里十分着急。母亲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沈若云找到对象了,她就跟沈若云来南都住。

两年前,沈若云甚至要以欺骗的方式,说自己在南都找了男朋友了,把母亲骗到了南都。但是,当老人家发现这是女儿为自己设置的一个骗局时,气得马上就要回石河子。要不是恰好遇到沈若云感冒,之后又被医院诊断出患有乳腺癌,需要马上做切除手术,需要留下来照顾沈若云。老人家是绝对不会安心在南都住上三个月的。但是,在沈若云的病情得到控制并稳定之后,老人家又坚决地回到了新疆,回到了石河子。临走前,老人家对女儿的身体和婚姻是千叮咛万嘱咐。

当然,从这以后,母亲对沈若云的牵挂更紧了,要是一个星期没有听到女儿报平安的声音,老人家的心就会像猫抓一样的难受,彻夜难眠。

有一次,沈若云到上海出差,周末下午又急需赶到北京。在上海上飞机的时候,她关了手机,到了北京也没有及时开机。恰巧,因为和客户进行了几个小时的谈判,她又忘记了给母亲去电话。母亲听不到她的声音,又打不通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打电话到南都,家里又没有人接。那天晚上,可把母亲急坏了。第二天早上,当沈若云打开手机给母亲通话的时候,母亲的声音几乎哽咽了:“若云,你把妈吓坏了,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妈一个晚上没有合眼……”

和那次一样,昨晚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母亲又在为自己担心了。

沈若云突然有些恨自己。都四十岁的人了,作为女人,早应该是一个相夫教子的妻子和母亲,至少孩子也应该上初中了。而自己却还是孑然一身,还让老母亲如此牵肠挂肚。

如果自己早成了家,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母亲会这样吗?

想到这些,沈若云拿着电话,更是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在她那端庄秀丽但又痛苦憔悴的脸上,不断抖落的泪水,形成了两条细细的长线。

“若云,你怎么啦?你说话呀!”电话那边,母亲没有听到沈若云的反应,显得更焦急了。

沈若云知道,如果她告诉母亲,此刻自己正在发烧。那一定是在母亲心上扎锥子,是在揪母亲的心。她必须像以往一样,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要让远在石河子的母亲感到,自己此刻状态自然,心情开朗,安然无恙。

沈若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镇定住了自己的神情,强打起精神,漫不经心地对母亲说:“妈,我正在洗衣服呢!”她对母亲编了一个谎话。

“你这孩子,这么久不说话,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很显然,在听到了沈若云的声音后,母亲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焦虑了,但还是在为女儿的身体担心。

“妈,昨天和一帮姐妹出去搞活动了,手机没电了,回来得很晚,但一切状态正常!您照顾好自己就是,别总是为我担心。”沈若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她不能在母亲面前露出破绽。

“又嫌我啰嗦不是?你的身体都变成那样了,做母亲的能不担心吗?”母亲在电话里有些埋怨。

“不就是少了一块肉吗?我的身体没事!您就放心吧,您的女儿是最棒的,不仅坚强,而且很豁达!”这句话沈若云不知在电话里对母亲说过多少遍了,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仍然显得很平静,很乐观。

“最近到医院复查了吗?”母亲又关切地问。

“您就放心吧,我不会忘记每个月两次到医院去复查的。前天,医生还对我说,我的身体几乎跟正常人一样,可以活到九十九岁呢!”沈若云安慰着母亲。遥远的母亲哪里知道,此刻,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正从她的脸上滚落。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有,你老大不小了,不能总这样拖下去!”每次总是这样,母亲又要开始对她强调解决个人问题了。

“知道了。”要是在平常,在电话里,沈若云对母亲总有说不完的话。但现在,她感到自己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她必须马上结束和母亲的通话,如果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妈,我还在洗衣服呢,过几天我再向您汇报吧。”

没等母亲再说什么,沈若云就赶紧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沈若云拖着沉重的步子,支撑着斜斜歪歪的身子,从柜子里找来了几片退烧药,和一杯温开水喝下,然后,又斜斜歪歪地走进卧室,倒在了床上。

过了好一阵,沈若云仍然感到从头到脚直冒冷汗,浑身异常难受。

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艰难地爬起来,拨打铁不柔的手机,但铁不柔关机了。此刻,这个假小子一定是在睡大觉。

没办法,她又拨通了顾晨晨的电话。

“顾晨晨,我浑身烧得厉害……”她的话有气无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种响亮的豪气和亮丽的光辉。

在南都姐妹十三太保中,顾晨晨排行老三。她是一家外资公司的高管。住在公司的高档公寓里。此时,太阳已经老高了,一样躺在床上做美梦。

接到沈若云的电话后,顾晨晨从床上跳了起来,立即把这一消息电话通知了老二肖寒碧:“碧寒,你赶快开车过来接我!老大病了,烧得厉害,现在正躺在家里,需要马上送医院!”

顾晨晨和肖寒碧距离最近,都住在南山区,而且肖寒碧有车。

顾晨晨了解沈若云的脾气,这是一个非常干练非常要强的家伙,平时在男人面前都不会服输。即使在患了乳腺癌被切去左乳房之后,也是十分的从容淡定,乐观自信。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当中,从来就没有让人感觉到她是一个癌症患者。只要是身体还能够稍微动弹,刚才就绝不会主动打电话向自己求援。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判断,此刻她的情况一定非常严重,一定是在挣扎,一定需要帮助。

顾晨晨来不及犹豫了,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她必须叫上肖寒碧。

肖寒碧这位南都姐妹十三太保中的老二,却没有顾晨晨那样的福气。她一大早就起来了。明天,有一个大型房地产项目的启动仪式,她的礼仪公司承接了这项业务,公司的所有员工正在现场做准备工作。作为公司的老板,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有礼仪业务,她必须亲临现场指挥,全面仔细地检查活动准备的每一个细节。这次也不例外。

听到老三顾晨晨说老大沈若云病了,肖寒碧马上意识到,一定是昨天那场雨惹的祸。作为女人,她可以想象,一个女人,一个癌症患者,正发着高烧,身边却没有一个人照顾,那将是一个什么样子?!

肖寒碧叫过身边的副总经理,一位三十出头西装革履的帅哥,匆匆向他交待几句,就急忙开车往顾晨晨居住的公寓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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